“金生,張市長是怎麽說的?”因爲喪子之痛,昔日神采飛揚的王太太,仿佛蒼老了十幾歲,恨恨的說:“他真的有把握幫我們青兒伸冤?要知道秦家那個小畜生上面可有人罩着,現在可是跋扈的緊。他一個市長,真的能動得了他?”
王金生說:“剛才張市長說了,要我們做好心理準備,青兒的案子可能要黃了。本來經手此案的張學漢局長,因爲受到了秦家那小畜生的威脅,已經在今天早上辭職了。”
“啊,”王太太低叫一聲:“那、那怎麽辦?難道青兒就這樣白死了嗎?不行不行,既然慶島市解決不了,那我們就向省裏去告,省裏不行的話就去京華!去告訴媒體,就說他殺人後到現在還逍遙法外……不管用什麽辦法,哪怕就是傾家蕩産,我也要将那小畜生繩之以法!”
“幼稚!”對太太這樣的沖動,王金生冷哼了一聲:“你以爲告到京華,他就能受到懲罰了?别忘了他背後站着的是誰!何況,到現在警方還沒有找到他在作案現場的證據,你憑什麽說青兒是他殺的?”
“在慶島,誰還有這麽大膽子敢殺青兒?”被丈夫一呵斥,王太太稍微冷靜了點:“那張市長是怎麽說的,難道因爲張局長的辭職,這件案子就不了了之了?”
“張局長不在了,還有展副市長,嘿嘿,”王金生冷笑一聲:“張市長說了,這件事可以去找主管市局的展三思副市長。”
“可,可誰不知道展三思是小畜生的老丈人?他會幫着我們?”
“正因爲他是小畜生的嶽父,所以張市長才讓我們去找他。”王金生面無表情的說:“展三思如果不能秉公處理此案的話,他這個局長就不合格了,那樣張市長就可以提議從外面調過一個局長來。雖說這事他有利用我們排擠展三思的目的,但爲了青兒能夠昭雪,這些,都顧不得了……”
“蘇主任,你來了,”雖然蘇甯私下裏喊自己叔叔,但在這種公衆場合,展三思還是把官面文章做足,稱呼着她現在的職務,客氣的讓座:“請坐請坐。”
“謝謝展副市長。”道謝後,蘇甯大大方方的坐在待客沙發上,秘書趕忙過來替她泡上一杯茶。
“謝謝,”和秘書說了一聲謝謝後,蘇甯先和旁邊沙發上坐着的兩個市局副局長點頭緻意後,直接開門見山的說:“展副市長,今天我來就是爲了王青一案來的。”
在得到蘇甯要來市局的消息後,展三思就把市局的兩位副局長請到了辦公室,爲的就是讓他們做個證人。此時,聽到蘇甯這樣說後,他有些爲難的看了同事一眼:“雖說負責此案的張副局長已經辭職,但此案牽扯到我女兒的丈夫,按照規定我應該回避……”
“展副市長,我想問您一個問題。”蘇甯微笑着打斷展三思的話:“現在慶島警方有什麽證據可以證明,秦玉關和此案有關?”
“暫時還沒有證據證明秦玉關和此案有關,”展三思沉吟了一下說:“不過,他已經被列入了重大嫌疑人之列,所以這件案子理應我當回避。”
“那警方是根據什麽将他列入重大嫌疑人的?就因爲王青得罪了他?”
“這,”展三思頓了頓,苦笑着說:“蘇主任,實不相瞞,本案在我接手前,張副局長就是這樣調查的,具體爲什麽将秦玉關列位重大嫌疑人,這事我得重新調查後,才能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複。”
雖說老展心裏也是以爲王青之死和秦玉關有關,但蘇甯提出來的這個疑問,也确實在理。不過,按照規定來說,警方辦案是不用征得哪個公民同意後才将他列位嫌疑人的,隻是蘇甯的身份在那兒擺着,就算老展明知道她沒有權利這樣質問警方,可他也得這樣答複。
看出展三思的爲難,蘇甯笑笑剛想說什麽,秘書在敲了敲門後就走了進來,低聲和展三思彙報:“乾坤宮的王金生先生要求見您。”
“他來做什麽?”對王金生,展三思可就沒那麽好臉色了:“你去告訴他,現在警方正在全力破案,他就算是催……”他剛說到這兒,辦公室的門就開了,乾坤宮董事長王金生出現在門口:“展副市長,聽說我兒子的案子已經被您接手了,我來就是問問,市局什麽時候才能将兇手繩之以法,還我兒子一個公道。”
“王董,”對這個不請自來的王董,展三思忽地沉下臉來:“你的消息很靈通啊,我上午九點半才接過此案,不到十點半你就出現在這兒,這事貌似有些不正常啊,難道說,市局有人對王董就此案通風報信?”
“我、我,”王金生張了張嘴巴,狡辯道:“我也是在進了市局後,才得到張學漢局長辭職消息的。既然他已經辭職了,我找展副市長您,應該沒錯吧?”
“就算是像你所說的這樣,你也不該在本案還在調查中就擅自詢問破案過程。”展三思的眼睛緩緩掃過兩位副局長,那兩位趕忙點頭表示正确。
“那,”王金生眼睛一眯,看着蘇甯:“她爲什麽會出現在這兒?如果我沒看錯的話,她應該是秦玉關的妻子之一吧。而秦玉關,早就被列位重大嫌疑人了,爲什麽她可以來,而我這個受害者的親屬就不能來了?”
“看來王董沒有當警察,還真是警界的一大損失,”蘇甯笑笑,替展三思回答:“秦玉關成爲重大嫌疑人這事,你竟然也知道。至于你是怎麽知道的,我也不想管,但我可以回答你我爲什麽在這兒。我來,是提供秦玉關在王青之死那晚不在場的證據的。”
“切。”王金生一愣,切了一聲也不等别人同意,就走進了辦公室。
聽蘇甯說她來是提供秦玉關不在場證據的,展三思心裏一喜,也顧不得和王金生計較這些了,連忙說:“有誰可以證明秦玉關在事發當晚不在場?證據可靠嗎?”
“應該可靠,因爲提供這個證據的人是金城區的方區長,”展昭說着從兜裏拿出一張紙,遞給秘書:“這是方區長爲秦玉關寫的證明。方區長說,他可以用一個老黨員的黨性、外加一區之長的身份來證明,秦玉關在王青死的那晚,在他家裏和他兒子方家昭暢談了一晚上。他還說,如果有需要的話,他可以偕同夫人,以及遠在國外的兒子來市局爲秦玉關作證。”
“這上面有方區長的親筆簽名,”蘇甯說着站起身:“幾位領導,今天我來就是爲了送這份證明來的,具體怎麽調查那是你們警方的事情。呵呵,我還有事,就不打擾了。”
“呵呵,那好,還請蘇主任慢走。”看到方區長的這份證明後,展三思心情大好,隻要方區長可以證明女婿和本案無關,一切都好辦,最起碼張世宗那兒不用追得這麽急了。
其實,何止是展三思心情大好,就連那兩位副局長,也是喜笑顔開,他們這段時間,可受夠了夾在張世宗和秦玉關之間的壓力。這下好了,隻要和秦衙内無關,那麽就可以放開手腳的去查了。再說了,就算是查不出也沒什麽大不了的,因爲這事隻要不牽扯秦衙内了,好像張市長關注本案的興趣要少很多吧?
望着展三思等人親自客客氣氣的送走蘇甯,王金生隻覺得心裏發苦,很苦……
在蘇甯爲了王青一案前往市局時,秦玉關已經和劉夜明等人到了海上。既然上面那些老狐狸已經知道自己的隐私,他也就索性将他們帶上了自己那艘艦艇。
“不錯不錯,”劉夜明在甲闆上來回的走了幾步,連連點頭:“行呀哥們,看不出你還偷偷鼓搗了這麽一個大玩意,船上的武器還夠先進吧?”
“呵呵,”秦玉關苦笑一聲,和走過來的弗朗西斯打了個招呼說:“對付一般的破壞分子啊,襲擊個漁船什麽的還是綽綽有餘的,不過,要想和日本海上保安廳的載機巡視船火拼,好像差的不是一點半點啊。”
“先不說人家船上的艦載飛機,和先進的魚雷等攻擊性武器了,”秦玉關接着說:“就隻說他們船上各種水上水下的掃描雷達吧,要想靠近他們,都是難上加難。唉,我看這一次,注定是個賠本的買賣。”
“我看也是。”從京華來到慶島後,一直都沒有和秦玉關說過幾句話的皓月,撇了撇嘴抱着膀子說:“就你這艘值不了幾個錢的破船,要想和裝備精良的鬼子船硬碰,的确是雞蛋碰石頭啊。”
“我這艘船不值錢?不值錢你給我弄兩艘來,簡直是站着說話不腰疼。”秦玉關皺着眉頭看了看她;“作爲一個想找個優秀男人嫁了的女孩子,以後說話千萬不要這麽刻薄。哦,對了,既然你對我這艘破船這麽沒信心,明天晚上的行動,你就不要參加了。”
“你參加?”薛皓月臉色一變,直接省略秦玉關那些諷刺她的話:“按照計劃,不是我們幾個都不參加?”
“計劃是計劃,”秦玉關看着在甲闆上忙忙碌碌的衆海盜們,淡淡的說:“他們雖然是爲了錢才來給我賣命,可也算是我的朋友了,我可不是那種扔下朋友躲在後面的人。”
ps:從七月份下半月以來,訂閱穩步上升,在這兒兄弟對大家說聲謝謝了!呵呵,另外有哥們說:“陽光,你該和别人那樣拉票!”在此先向那哥們說聲謝謝。
和大家拉票,兄弟還真有些不好意思,最起碼最近訂閱上漲就是對兄弟的最高嘉獎了。當然啦,您要是和格式化幸福、糖糖、い哥本哈根的童話べ、劉海岚情、tommy、安溪鐵觀音、盜火的人等等,(還有很多哥們,在這兒就不一一點名道謝了,不過兄弟始終牢記您的名字。)對兄弟又訂閱又砸票的話,俺還是很高興的,說不定哪天就會爆發一下子,來個十章八章的……
另外呀,明天是一姐們(原名寶貝欣兒,現在是一個點,不知道該叫她什麽……)的生日,在這兒祝她生日快樂!
哦,再啰嗦一下,這幾節寫的有些露骨,不過接下來好像還有很多這樣的重量級(比這個還厲害……)橋段,如果沒有書友指責陽光這是在寫h小說的話,俺可不介意把俺的實戰經驗寫在這兒了……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