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說。”
“一,東方礦業是家小公司,假如承擔這麽大的工程,資金肯定跟不上。二,你爲什麽要和東方礦業合作,而不是于國家礦業合作,或者省礦業合作。三,假如東方礦業承擔這個工程後,鐵礦開采出來後,也不會運到齊魯省來,這樣的話,齊魯省級高官就會得不到半點的政績好處,而風波集團恰恰是在齊魯境内,難道你不怕上面對你不滿?”
“我之所以找東方礦業開采鐵礦,除了你是小昭的媽媽,我想幫你出點成績外,還有一個原因,”秦玉關點上一顆煙,淡淡的說:“就是不想讓省裏某些領導借助此事增加她的政績。另外,關于鐵礦的開采資金,這點你完全可以放心,我會讓葉暮雪她們對東方礦業提供最優惠的條件,完全可以在東方礦業的能力接受範圍之内。”
秦玉關知道,雖然丈母娘平時在單位很是高高在上的,但東方礦業這種小公司,根本不可能受到上面的重視。如果這次她能夠成功取得貝林加鐵礦的開采權,東方礦業和她個人,馬上就有可能成爲華夏乃至世界礦業的一大熱點,從而改變她這種不上不下的尴尬境界。畢竟,幾億噸的鐵礦資源,無論是放在哪一個國家,都肯定會引起絕對重視的。
“你說的都是真的?”盡管秦玉關的态度已經很認真了,可楊麗在這巨大的幸福面前,還是有着如做夢般的感覺,忍不住又問了一句。
“是真的,我不會騙你。”秦玉關站起身,準備閃人。他知道,楊麗需要好好消化一下這個消息:“伯母,你早些休息吧,我先回去了。等什麽時候出國了,我會給你通知的。”
“你不等我爸爸回來了……嗯,好吧,我知道你這次回來要有很多事要做,那我就不留你在這兒了。”展昭望了一眼還在深思的母親,站了起來。
展三思就她這麽一個女兒,而楊麗又常年奔波在外,自從她結婚後,家裏一下子冷清了下來。爲了防備老頭子得什麽憂郁症之類的,展昭大部分時間還是住在展家的,所以她才會這樣和秦玉關說。
“展伯父還不知道幾點才回家呢,我就不等他了。再說,眼下的确有很多事需要處理。”既然楊麗現在已經‘變傻’,秦玉關直接就将她無視了,摟住展昭親了一下,在她耳邊低聲說:“小心照顧我兒子,我甯可餓着你,也不能讓他有什麽閃失。”說完嘿嘿的笑着,在展昭的拳頭砸到肩膀之前,拉開房門閃身蹿了出去……
當秦玉關趕回鳳求凰的總裁套房時,已經深夜十一點多了,葉暮雪和蘇甯還在屋裏等他,看到他進來後,她們一起站了起來:“事情都辦好了?”
“嗯,差不多了。”秦玉關問:“迎夏呢,休息了?”
“嗯,坐飛機感到累了,剛去休息。”葉暮雪點點頭,走過來幫着秦玉關脫下外套挂在牆上,标準的賢妻良母動作。
“雖說今晚張世宗在機場吃了個癟,但他肯定不會罷手的,”蘇甯替秦玉關倒了一杯白開水:“隻有利用這種公事,他才會變被動爲主動。我估計以後還會就王青之死一案來糾纏你,看來咱們得做好打官司的準備。”
“我知道,這件事你去安排就行。”秦玉關喝了一口水,嘴角浮起一絲淡淡的譏諷:“其實說實話,現在我還真沒空和他糾纏,要是把我惹急了,嘿嘿。”
“别那樣,”蘇甯搖搖頭:“畢竟現在還不是撕破臉皮的時候。”
“我知道,”秦玉關說:“這樣吧,明天你去找金城區區長,他可以爲我證明那晚我在哪兒。”
“好的,”蘇甯點點頭:“這件事就交給我了,包括乾坤宮那邊。時間不早了,你也早點休息吧。”
“甯姐,今晚你……”葉暮雪臉蛋有些發紅的看了一眼秦玉關,欲語還休的。
“今晚我暫時不方便……接客,”蘇甯吐了一下舌頭,壞壞的笑着說:“暮雪,我看呀,咱們以後得排出一個時間表,免得大家撞車。好了好了,我不說了好不好?我這就走還不成?”輕笑聲中,蘇甯閃身出了房間。
“這個甯姐,就會瞎說。”将門關好後,葉暮雪慢吞吞的走到沙發前,問:“你還不去洗澡?”
“洗啊,不過想你和我一起洗。”秦玉關說着站了起來,攔腰将她抱在懷裏:“嘿嘿,咱們一起洗吧,那樣節省時間。”
“不行不行,我不習慣和别人一起洗的。”雖然心裏一萬個願意,但葉妹妹還是在秦某男懷裏掙紮着,做出一副那樣多羞人的姿态。不過,秦玉關才不管這些,兩腳一甩就把皮鞋踢到一邊,抱着她徑自走進浴室,看着浴缸内早就放好的水:“嘿,這不是早就準備好了麽?”說着一松手,将懷中的妹妹一下就扔在了浴缸中。
“啊,我的衣服!”水花四濺中,葉暮雪發出一聲嬌呼,雙手摁住浴缸剛想坐起來,就被秦玉關重新壓了下去:“衣服再貴,哪有情調值錢?”
雖說現在是寒冬季節,但在這溫室如春的套房中,葉暮雪也僅僅是穿了一件薄薄的羊毛衫而已。羊毛衫被水侵透後直接貼在她的身上,顯現出她鼓囊囊的胸部,看上去格外吸引人……錯,是格外吸引男人才對。不過,就算是這樣,秦玉關仍然皺起眉頭:“和你說了多少遍了,以後不要再束胸了,你怎麽就是不聽呢?”
葉暮雪微微喘息着,眼神迷離:“我、我不喜歡别人的眼光總是停在我這兒。”
“這怕什麽啊,這叫本錢。”秦玉關說着很麻利的替她脫下羊毛衫,順手扔在浴缸外面的地上:“以後我告訴蕭蕭,誰要是再敢盯着葉董這兒看,把他眼珠子摳出來。”
“你瞎說什麽呀。”雖然早就和秦玉關已經有了夫妻之實,但葉暮雪在面對他那‘炯炯有神’的目光時,還是情不自禁的閉上眼,雙手抱住了胸膛。
在她想來,馬上就會有一雙大手拿開她的胳膊,接着就會替她解開束胸白綢的。但等了那麽十幾秒鍾了,那個家夥卻沒有這樣做。她有些納悶的睜開眼,就看到一張挨的很近的臉,那張臉上帶着色迷迷的笑容,吓得她連忙向後一仰頭,卻被他一把摟在懷裏。
“都老夫老妻的了,還這樣害羞。”秦玉關不滿的嘟囔着:“你要是覺得這樣很羞人的話,那我就先出去等你,唉。”說着一聲歎息,松開手站了起來。
“我什麽時候害羞了,”見某人作勢要走,葉暮雪一伸手抓住他,低聲說:“在、在這裏做,就是有些不好意思啊。”
“害羞和不好意思還不是一樣的?”秦玉關搖搖頭:“還是算了,這個男女之間的事情嘛,講究的是兩情相悅才行,雖說你是我老婆,我也有權向你提出某些申請,可你既然不同意,那我也不勉強了。”
“你别裝了,我知道你這樣說是、是爲了讓我配合你做出那些羞人的姿勢。”
“嘿嘿,你知道就行,直說吧,答應不答應?”秦玉關嘿嘿的笑着,伸手解開葉暮雪背後的束胸:“不答應的話,那我可真的要先出去……幾天不見,又大了不少。”
在那段白綢解開後,某女那對堪稱什麽霸、類似于大半個保齡球的東東,就那麽顫啊顫的浮在了水面上,讓某男情不自禁的一把握住,輕輕的揉捏起來。
“哦,”葉暮雪發出一聲低吟,身子一顫,斜斜的靠在浴缸中,媚聲叫道:“玉關。”
“嗯。”
“來。”
“幹什麽?”秦玉關手裏加了點力氣:“你要是不答應的話,我可真出去啦。”
“你、你敢。”葉暮雪說着雙手伸進水裏,待了片刻将濕淋淋的一團衣服扔出浴缸,一把就抱住了某男,有些迫不及待的替他解除了‘武裝’,伸手攥住那根火熱:“來。”
“你不答應我可真出去了。”秦玉關咽了口吐沫,仍然堅持着。
“唉。”用長長的指甲在秦玉關的大腿上輕輕的掐了一下後,葉暮雪擡起頭,眼裏灌滿了流動的水:“你要是給我一個合适的解釋,我就答、答應你。”
“很簡單,”秦玉關語速極快的說:“男人在和表面越是正經的女人做時,越希望她能夠變成一個蕩x婦,隻有這樣才會激起他強烈的欲望!”
“哦,我知道了,男人原來都是心理變x态。怪不得書上說,男人出去潇灑時,希望小姐是端莊的,最好像是良家婦女,卻在面對自己老婆時,希望她是風塵女郎。”葉暮雪說着,慢慢的轉過身子,雙手扶着浴缸,背對着秦玉關将雪白的身子露出了水面。
“嘿嘿,這可能是男人的通病吧。”秦玉關說着,雙手抱住葉暮雪的腰,就迫不及待的趴了上去……
浴缸中的那些水,随着一具雪白、一具稍黑些的身子大力相撞,很不甘心的被擠了出來,隻能聽着那喘息和呻x吟聲,不甘心的淌進了下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