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緩的打了個哈欠又伸了個懶腰後,秦玉關睜開了眼。一個女人背對着他坐在床沿上,螓首微微的垂着,右肩一動間傳來了翻閱紙張的聲音,想必她是在看書。
不用去看這個女人的面孔,單單是用鼻子聞,秦玉關就知道這個女人是蘇甯。因爲她身上總是有着一股淡淡的玫瑰香味,總是在有意無意間讓男人想到看了成熟和床兩個詞語。
“如果,這輩子就這樣過下去,那該多好?”秦玉關低聲說了一句,伸出左手将蘇甯的柳腰攬住,将臉龐貼在她的後背。明顯的感覺到她身子一僵後,他那隻手就老實不客氣的摸到了她的胸前,輕輕的捏着:“嗨,上來陪我。”
“不行的,這幾天有親戚來串門。”蘇甯放下手裏的雜志,扭身摸着秦玉關的臉,眼裏帶着壞笑:“怎麽樣,這次睡的舒服吧?有沒有做什麽春夢?”
秦玉關知道蘇甯所說的有親戚來串門,是她的大姨媽來了。于是有些掃興的縮回手,想了想認真的說:“嗯,是做了一個帶有粉紅顔色的夢,不過也是和你在一起……哎,對了,現在幾點了,屋子裏怎麽開燈了?”
“現在晚上六點半了啊,”蘇甯擡起手腕看了下手表,替他掀開被子:“在你睡覺時我給你把衣服脫了,快起來吧,去洗個澡,衣服我都給你整理好了,就在挂衣櫃裏。”
“呀,這麽說我睡了五個多小時呢?怪不得這樣精神百倍的。”秦玉關翻身坐起,雙手環住蘇甯的腰:“幫我舒服一下啊?嘿嘿。”
“去你的,不是告訴你來好事了嘛。”蘇甯臉一紅。
“舒服的方式有很多種啊。”秦玉關邪邪的笑笑,伸長脖子在蘇甯耳垂tian了那麽幾下,覺得閨房之樂莫過于逗着老婆玩了。
“不行的,你快起來吧,爸爸和姐夫他們都已經回來了,還有迎夏。他們都在外面等着你呢。”耳垂被tian的好癢癢啊的蘇甯,嬌笑着擺動了一下頭,掙開他的胳膊站起身:“快點啊,等你,飯後還有正經事要和你說。”
蘇家的客房都有獨立的浴室,所以老秦洗澡不用出房。
“嗯,好的。”既然大家都在等着,秦玉關也不好意思胡鬧了,于是就赤條條的站起身,昂着大小兩個腦袋的跳下床,走進了浴室。
“德性。”蘇甯紅着臉的低聲咒罵了一句,然後快步走出了屋子。
充分而恬靜的睡眠,不但是每一個美女的養顔之道,對男人來說也同樣重要,這從秦玉關洗完澡後吹着口哨對着鏡子裏的帥哥自戀可以看得出。
盡管不确定秦玉關什麽時候才能來蘇家,但适合于他穿的衣服,蘇甯至少給他準備了十七八身,什麽季節的都有。也許這些女人的欣賞眼光出了點問題,她們都喜歡老秦穿立領中山裝,仿佛隻有這樣才能彰顯他與衆不同的品位。
事實證明,她們的眼光沒錯,秦玉關穿着中山裝時的形象,要比他穿西裝或者夾克沉穩很多,配上他眉梢眼角透出的桀骜,恰到好處的使他整個人就像是一把劍,一把被劍鞘掩住銳氣的劍。就算是靜靜的站在那兒不說話,都無法讓人忽視他的存在。
秦玉關走出客房,他那寶貝兒子就跑了過來:“哇噻,帥哥哦,真不知道就這樣放你出去要迷死多少美女!”
對兒子發自内心的崇拜,秦玉關用榮辱不驚的淡淡一笑笑納,半蹲在地上展開雙臂:“這還都不是你媽的……”
“喂,你現在也是有地位有老婆的人了,說話怎麽還要帶髒字呢?這可不是好現象。”秦關甯頓住腳步,煞有其事的搖搖頭。
“我說話帶髒字?”秦玉關一愣,接着恍然,哭笑不得的說:“你不要随便打斷别人的話好不好?我剛才是說啊,你親爸這樣帥,還不都是你、你媽媽的功勞啊。”
“哦,原來如此。”秦關甯哦了一聲,轉身徑自走開,不再理他。
“呵呵,玉關啊,過來坐吧,你兒子就這樣,古靈精怪的。”韓向東笑着從沙發上站起身,輕輕摸着跑到他跟前的秦關甯的腦袋,很是爲中午秦玉關喝醉而不好意思。
看到自己兒子總是纏着别人親熱,老秦感覺很沒面子,但卻又從心底裏感激韓向東:就是這個男人,在這幾年中一直把關甯當親生兒子看待,以後說什麽也得找個機會好好報答人家。
看到秦玉關走出客房後,迎夏的心就砰砰的跳的厲害,想到前些天‘暗算’他的事,她就有些不知道該怎麽面對他。幸好,秦玉關走過來後,用很自然的和她打招呼的方式替她解了圍:“迎夏,你也來了。”
“嗯,”迎夏慌忙點了點頭:“中午我回家了,和媽媽吃了一頓飯。”
“呵呵,幸好你中午回家了,要不然我醉的更厲害。”秦玉關笑笑,并沒有因爲醉酒而在蘇家倆老人面前而尴尬,大大方方的對老蘇和蘇母叫了聲:“爸,媽。”
“哎!”蘇母笑眯眯的拉着秦玉關的手:“坐下,快坐下,今晚我說好了,誰都不許喝酒!咱就光吃飯聊天。”
“哼,”老蘇見老伴這樣說,有些不滿的哼了一聲,剛想發表不同意見時卻被蘇母狠狠的瞪了一眼,于是隻好咳嗽了一聲:“咳,不喝酒好啊,呵呵,坐下吧,别再站着了,今晚咱們就在客廳吃頓飯吧。”
“媽,其實大家可以喝酒的,千萬别因爲我掃了大家的興。”秦玉關在坐下時,對他大姨子含笑點了點頭,卻被後者忽然臉蛋一紅扭過頭去的動作弄得有些納悶。
“好啦,坐下,邊吃邊聊。”這時候蘇甯端着菜從餐廳走了出來。
“我幫你。”迎夏不知道自己該坐在哪兒,隻好借口幫忙跑進了餐廳。
“我也去。”蘇靜剛坐下,馬上就站了起來,亦步亦趨的跟在了蘇甯倆人後面。
“大丫頭今天下午怎麽了,老是覺得她怪怪的。”蘇母望着蘇靜的背影嘀咕了一句,挨着老蘇坐在了沙發上。
晚餐,照例是蘇家女人們親手烹制的,而且比中午的還要豐盛一些。因爲加了一個身份比較敏感的迎夏,故而晚餐的氣氛沒有午餐那樣活躍,大家都顯得那麽中規中矩。
“玉關,你和向東小甯随我來書房。”等秦關甯将最後一個蛋卷塞進嘴巴後,老蘇用紙巾擦了擦嘴角站起身,當先向二樓的書房走去。
蘇母和蘇靜知道,老頭子要和他們談工作了,所以就開始招呼迎夏去看電視。
等蘇甯泡上四杯茶也坐下後,老蘇才點上一顆煙緩緩的說:“玉關,慶島警方對你提出了控訴。”
秦玉關一愣:“爲了我在市政府招待所殺了李天輪那倆保镖的事?”
“不是,”蘇甯接過話:“是乾坤宮少東家王青之死。”
“王青之死?他的死和我有什麽關系?”秦玉關不光納悶慶島警方敢‘膽大妄爲’的控告他這個‘超級衙内’,更納悶王青的死爲什麽會和他染上關系。
“今天下午,我看過那份案宗,是由乾坤宮的王董向慶島市局報案的。案宗上說,王青是在得罪了迎夏一周後的深夜兩點,被人在醫院用殘酷手段殺害的。他死的那天,恰好是你從海上回來的那天。”韓向東接過話來說:“而且,經過慶島張學漢警官的調查,那晚你在出了鳳求凰後就徹夜不歸。由此推斷,無論是作案動機還是作案時間,你都是毫無争議的嫌疑人。”
“我沒有殺王青,”秦玉關點上一顆煙:“我有些不明白,當初我在慶島時,慶島警方爲什麽不找我了解情況,而是在他死了那麽久才舊事重提。”
“哼,”蘇甯冷哼一聲:“這是張世宗的主張。因爲他和李月明聚衆想染指東海油田被你撞破,他怕你回到慶島後會對他不利,所以這才以進爲退的使出這麽一招。小、宋總參謀長中午的時候,就和我提到這件事。所以我才給姐夫打了電話,讓他了解一下具體情況。”
“嗯。”秦玉關嗯了一聲:“現在他知道害怕了,當初可是意氣風發的。”
“這件事最終隻屬于小兒科。”蘇甯皺着眉頭說:“宋總參謀長想讓我問問你,你是怎麽看待日本在釣魚島扣押我國愛國志願者事件的。”
“釣魚島?”
“嗯,在你去加蓬的時候,我國的一些熱血青年爲了證明釣魚島是我國不可分割的一部分,自發組織前往釣魚島宣示主權,結果卻被日本駐島自衛隊扣押。雖然經過我國的強烈抗議,日本方面已經釋放了愛國者,可其中數人都遭受了不同程度的身體創傷……”蘇甯把‘**事件’詳細的介紹了一遍。
“好像,我現在的身份最多是個政治部上尉吧,這種事,小舅舅會征求我的意見?”秦玉關不明所以的說:“難道他想讓我去日本殺兩個人警告他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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