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接到通知後的龍騰小組成員,開始做和親人離别前的準備……
“冰兒,乖乖的在家等我,等我回來後,我們就結婚。”曹冰兒伏在鐵摩勒的懷裏,任由他撫摸着自己的頭發,聽着他很少對自己說的知心話,淚水已經流幹:“我懂得的,你自己一定要小心,我會一直等你回來。”
“小命,從明天開始,你就要去西北軍事基地集訓了,要不要再親親兒子?”王雅珊看着坐在床前望着兒子一臉柔情的荊紅命,沉默了很久很久,嗓子才有些沙啞的說出了這麽一句話。
姐,我可能要去打仗了,我好開心!我會直接從慶島去慶華的,就不回家了。不過,這次卻不能和姐夫并肩作戰,實在是一種莫大的遺憾!哦,對了,我不在家的這些日子裏,你一定得好好聽話,千萬别再惹咱爸媽生氣了。姐,聽我的,要是明年這個時候還找不到謝情傷那個混蛋的話,你就找個好人兒嫁了吧?嘿嘿,你這麽靓的妞,沒必要總是爲他一個人獨守空房的。唉,就是不知道我還有沒有機會參加你的婚禮……薛皓月看着信紙上一筆一劃的字,讀了很多遍才小心翼翼的疊了起來,喃喃的說:“唉,多少年沒有寫信了,字體變醜了呢。”
就在鐵摩勒等人在集訓前夕和親人‘溫馨告别’時,慶島的龍騰七月秦玉關先生,卻受傷了,而且不是一般的小傷,是腦子裏有了毛病。他現在的情況,别說是集訓了,就連吃飯走路都得需要有人照顧。
據送他來醫院的風波集團董事長葉董說,當時秦玉關在洗澡後,很不小心的踩到了一塊香皂上,後腦勺重重的磕在了地上,當時就昏迷了過去。等展昭蘇甯燕如玉等人,在得到消息後,急匆匆的從各自的崗位趕到醫院時,專家會診的初步結果已經出來了,很不樂觀,是一種因腦部傷害所導緻的漸進性認知功能退化,退化的幅度要遠高于正常老化的進展。
在還沒有确定是不是這種病之前,幾個女人決定暫時先封閉秦玉關受傷的消息,就連秦天河兩口子和身體同樣不好的迎夏都先隐瞞着。
夜,已經很深了,在慶島第一人民醫院的特護病房中,葉暮雪正在喂秦玉關吃飯,而蘇甯展昭燕如玉三人就坐在一旁的沙發上,每個人的臉上都帶着焦急。
“玉關啊,你安心養病,争取早日康複回部隊爲國效力。”葉暮雪像伺候老子那樣的,手裏捧着一碗魚翅湯坐在病床上,偷偷瞥了一眼坐在一邊的蘇甯展昭等人,舀起一湯匙湯,在嘴邊輕輕的吹了幾口,試了試溫度覺得不再燙了,這才放到目光有些癡呆的秦玉關嘴邊。
“唉!”看着昔日意氣飛揚的老公眼神呆滞的樣子,展昭的心裏就很煩很疼,重重的歎了口氣後站起來:“爲國效力不效力的,現在已經不重要了,離了玉關别人照樣可以做那些事,可我們卻不能沒有他。他、他怎麽會因爲摔了一下就變成白……了呢?這沒有絲毫的理由呀。平時他身體素質那麽好,可偏偏在明天就要去集訓時就生病了,這不是有逃避的嫌疑嗎?不行,我再去問問那些研究病情的蒙古大夫們,他們實在沒辦法的話,咱們抓緊轉院。”
“小昭,”蘇甯出聲喊住向外走的展昭,搖搖頭:“白搭的,我剛才問過專家了,專家說,他這種突發性的病,就算是轉到世界最先進的醫院,要想在短時間内讓他恢複到原有的水平,那都是一種癡人說夢。”
“玉關年紀輕輕的忽然得了這種癡呆症,你信我信,可上面會信嗎?”展昭回頭:“哼,别人也許會誤以爲他這是裝病躲避這次集訓的。”
“玉關不能如期參加集訓的原因,我會寫份詳細的報告交上去的,”蘇甯有些頭疼的說:“他們要是實在不信的話,那我們也沒辦法,現在最重要的是給他想辦法看病。”
“我覺得小昭姐的話沒錯。”葉暮雪擦了擦秦玉關嘴邊流出的湯水,将魚翅湯放在病床前的櫃子上:“咱們應該抓緊讓玉關轉院,而且還要去京華的醫院,隻要讓京華的權威專家确證玉關的病情,那他涉嫌逃避集訓的事,就不再是問題。”
“我覺得,玉關的病情,是不是該讓迎夏知道?”從來了就沒有說過話的燕如玉,這時候若有所思的說:“也許她會對玉關的大腦皮層受損有所幫助。”
“迎夏最多隻是懂得一些蠱術,但這種實際性的大腦皮層受損,恐怕她也無能爲力。”葉暮雪心中咚的跳了一下,語氣淡淡的說:“不過如玉說的也有道理,讓迎夏看看也行。就是不知道她在知道玉關發生這事後,本來就柔弱的身子,能不能抗得住。”
“我看應該讓迎夏知道這件事,要不然在很長一段時間内看不到玉關,她更會胡思亂想的。”蘇甯站起身:“小昭,你最好這就去把迎夏接到醫院。我去聯系一架飛往京華的專機,争取讓玉關在天明之前到達京華。”
“好的,”展昭答應了一聲說:“如果今晚去京華的話,那誰陪玉關去呢?”
“我看我和迎夏陪着他去吧,公司這邊要想正常運轉,不能離開暮雪和如玉。”蘇甯說:“小昭你是分局局長,又是一直負責風波集團的安全問題,你不能離開慶島。”
“哦,那好吧。”本想陪着秦玉關去京華的展昭,稍微琢磨了片刻,覺得蘇甯的話很是有道理,隻得失望的點了點頭,當先大踏步的走出了病房。
病床上的秦玉關,癡癡的看着這一切,忽然露出了一個很白癡很白癡的笑容,在柔和的燈光下,顯得那麽妖異,讓一直看着他的燕如玉,渾身打了個機靈……
“什麽?玉關變得癡呆了?這、這怎麽可能!?”宋蘭嶽騰地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看着坐在沙發上的蘇甯:“蘇甯,你不是在和我開玩笑吧?”
“小舅舅,我怎麽敢拿着這事和你開玩笑呢?”臉上倆黑眼圈的蘇甯苦笑一聲:“我就知道,你在知道這個消息後,首先會懷疑他是不是用裝病來逃避集訓。但事實的确如此,況且玉關也不是那種怕事的人,和越南最精銳的特種兵成建制的碰撞,早就是他的一個夢想。”
看出蘇甯是焦急的是認真的後,宋蘭嶽勉強把心中的震驚壓下,緩緩的說:“那他現在在哪裏?”
“在華夏解放軍總醫院,現在差不多已經開始專家會診了。醫院裏,有迎、迎夏在陪他。”在提起迎夏時,蘇甯頓了頓:“我知道今天是集訓的日子,所以盡管他事出突然,但我沒敢怠慢,連夜調派了一架飛機将我們送來了京華。”
“迎、迎夏也來了?”宋蘭嶽低沉的聲音:“有誰知道迎夏也到了京華?醫院那邊有誰在照顧他們?”
“他們的安全是沒問題的,都是我從慶島帶過來的人,很可靠。到現在爲止,除了小舅舅你之外,還沒有人知道我們來到京華。”蘇甯說:“小舅舅,你是不是去醫院看看他?”
“唉,我暫時先不去了,”沉默了很久後,宋蘭嶽輕輕的歎了口氣:“你把玉關的情況仔細的和我說一遍。”
“好的。”蘇甯點點頭,詳細的将秦玉關怎麽變癡呆了的經過說了一遍。
聽到那麽強悍的外甥竟然因爲洗澡而發生意外,宋蘭嶽真不知道該笑還是該哭。默不作聲的吸了一支煙後,他才緩緩的說:“蘇甯,你先回醫院吧。你們來京華的消息,盡量要保密……以免惹起不必要的麻煩。至于集訓的事,由我來辦好了。”
“那我先走了。”蘇甯站起身。
“嗯,”宋蘭嶽勉強的露出一個笑臉:“蘇甯,要記得保護好自己的身體,假如玉關的病情真的很嚴重,秦家有很多事都得需要你擔待着,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秦玉關的這幫老婆中,迎夏的各方面能力就不說了,她隻是個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小嬌嬌。而葉暮雪荊紅雪凱琳斯都是些玩商業的高手,一旦遇到武力性質的突發事件未免會抓瞎。展昭倒是霸氣十足的,但性格太直注定了她的有勇無謀。李默羽倒是能文能武的,心計也比較深沉,也給秦玉關生了個孩子,可當前還沒有夫妻名分的事實,誰敢保證李天秀會在秦玉關這種情況下,再放任他們繼續交往?所以,眼下唯一能夠挑起秦家安全重擔的,唯有蘇甯了。
“我知道的,小舅舅,請你放心吧,無論玉關會是一種什麽情況,我都會守在他身邊的。”宋蘭嶽的話,蘇甯很明白,她自己也很清楚:“那我先回醫院了。”
“去吧。幫我好好照顧迎夏,辛苦你了。”看着蘇甯默默的走出屋子的背影,宋蘭嶽長長的歎了口氣,随即馬上就摸起了電話:“警衛員,給我備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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