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9 隻是爲了生存

“你别這麽肉麻好不好?我還沒有吃午飯呢。”蘇甯打開秦玉關摸着她臉蛋的手:“跟姐說說,你能有什麽反擊?”

秦玉關稍微整理了一下思路:“我雖然不會主動和胡滅唐撕約,但我可以讓他配合我演一出戲,給那些家夥看看。”

“演戲?”

“對,演戲。”秦玉關嘿嘿的奸笑幾聲:“嘿嘿,你這個計劃雖然歹毒,可也不是沒有用處。咱們可以這樣做……這樣做,既不會惹出真正的麻煩,而且還會有效的打擊了那些心中有鬼的貪官劣紳,更會讓那些家夥看出老子隻要平安他們才能平安的真理。哈哈,這樣簡直是一箭三雕啊,我真是一個玩陰謀的大天才,以前我怎麽沒有發現呢?”

“什麽玩陰謀的大天才?看你笑得這樣yinx蕩,就知道你們兩口子躲這兒算計人來了。”秦玉關和蘇甯回頭,就看到展昭快步走過來:“先别笑了,倉井快挂了。”

“什麽?”秦玉關一聽,當即扔了手裏的煙頭快步迎向展昭:“倉井怎麽了?”

“剛才何曉達打電話來,倉井被人暗算了,情況很不妙。”

“她人有沒有去醫院?”

“沒有,還在嚴家村……”

嚴家村,距離慶島市區有六十多公裏,屬于正道農村,雖然不依山傍水的,可近幾年依靠農業養殖,農民的生活水平也大幅提高,城鄉之間的差别也逐漸縮小。

嚴嵩,本是明代一個大奸臣的名字,現在卻是何曉達他老舅,一個沒見過多大世面的鄉下老人,在秦玉關開着那輛铮亮的奔馳來到他家門口的時候,他還沒有從剛才的震驚中清醒過來,捏着煙卷的左手一個勁的打哆嗦:“這是怎麽說呢?誰知道那麽好看的閨女就會被人拿刀子捅了呢?”

“舅,你别怕,我們老闆來了,”這時候,聽到車響的何曉達從院子裏跑了出來,扶着不停嘟囔的嚴嵩讓開門口,這才屁颠屁颠的來到車前,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大少,我有負你的所托,沒有好好保護好倉井,你懲罰……”

“行了,我來不是爲了找你事的,倉井呢?爲什麽不送她去醫院?還有,阿蓮娜怎麽樣了?”秦玉關先客客氣氣的和嚴家老人打了個招呼,就拽着何曉達走進了院子:“跟你一起來的那幾個兄弟沒事吧?”

“阿蓮娜沒事,兄弟們也沒事。”

“哦?”秦玉關站住腳步,盯着何曉達看了幾秒鍾,等後者羞愧的低下了頭後,他這才心裏歎了口氣,緩緩的說:“豁子,這次我不怪你,但是下次記住絕對不要和我玩心眼,要不然會是什麽後果,你比我更清楚!”

“是、是,大、大少我知道了,倉井就在西邊屋子裏。”何曉達臉色煞白的指了一下院子西邊的房間,他根本沒想到,秦玉關一眼就看出他們是故意疏忽對倉井守護的。

在帶着阿蓮娜和倉井來到嚴家村時,小鳥三毛等人就對倉井很不待見,表面上雖然遵照秦玉關的話對她客客氣氣的,但因爲當時在海邊吃過她的苦頭,其實心裏無不對她恨的要死,也曾經在來時的路上對何曉達提出,要借此機會好好收拾她的話,但都被何曉達嚴辭拒絕了。

今天快中午的時候,在發現有陌生人在村裏晃悠後,何曉達就納悶他們是怎麽這樣快就找到嚴家村的,所以還給秦玉關打了電話。可讓他沒想到的事,他就是去了村東頭的二舅家走了一趟,那些人就悍然沖進了嚴嵩的家裏,對着無人看守的倉井就是幾刀子。

要不是因爲嚴嵩老伴大喊殺人、院門口外的公路上恰好又有一輛警車拉着警笛經過的話,那些人肯定不會這樣倉惶逃跑。

等村東的何曉達知道這個消息後,吓得差點暈過去,趕忙先給秦玉關打了電話,這才撒丫子跑回了嚴嵩家。

當看到胸口中了幾刀的倉井躺在屋裏的地闆上,本想送她去醫院,卻被總是向外咳嗽血的她攔住。不明白爲什麽她不去醫院的何曉達,隻好用電話叫了救護車。在等救護車的時候,他把小鳥幾個人狠狠的踹了一遍:“你們這些狗日的,就知道公報私仇!和老子說,是哪個王八蛋把倉井在這兒消息放出去的!”

小鳥等人當然不承認了,隻不過他們閃爍的眼神卻出賣了他們。

既然事情已經出了,何曉達再發脾氣也晚了,隻是心裏盼着救護車趕緊來,但願倉井還能活下去。可救護車還沒有來,秦玉關先到了,而且一眼就看出了這件事上的貓膩。

雖然秦玉關隻是淡淡的警告了他幾句,但何曉達知道,小鳥幾個人從此别想在風波混了,而且自己也有可能受他們的牽連。

在何曉達心情忐忑間,秦玉關走進了屋子。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床上的倉井。

倉井身上蓋着一床毛毯,臉色煞白的閉着眼睛,猛地一看就像是個死人,隻有胸口微微起伏着,才證明她還活着。現在已經勉強行走的阿蓮娜,正坐在她窗前抓着她手,而三毛四狗幾個前段時間才從局子裏出來的家夥,個個都垂着頭站在窗口附近。

看到倉井這樣後,秦玉關心裏忽然真的很内疚很内疚,明知道三毛等人對她心中暗恨,可自己還是因爲人手不足派他們來保護她。如果當初隻是把她神不知鬼不覺的一個人送到鄉下的話,恐怕也不會在這麽短的時間内出事。

“你們幾個,都先給我出去。”秦玉關走到床邊,掀起被子看了倉井的傷口一眼,微微的閉了眼睛,然後輕輕的拍了拍阿蓮娜,扭頭對何曉達幾個人說。

“老大,我們……”何曉達使勁咬了一下牙關,剛想說什麽時,卻見倉井睜開了眼睛。

在看到秦玉關站在她面前後,倉井那雙生氣幾乎殆盡的眼睛裏,浮上一絲喜悅,掙紮着動了一下,低低的說:“你、你來了。”

你來了,這句話,倉井對秦玉關講了好幾次,讓他感受很深,隻不過這次卻讓他有些無地自容,都不敢看她的眼睛,隻是低着頭嗯了聲:“嗯,我來送你去醫院。”

“不、不用了。”倉井說完這幾個字後,又閉上眼咳嗽了幾聲,等她再睜開眼時,煞白的臉龐上已經浮起了一絲嫣紅。

秦玉關很熟悉這種病态的嫣紅,因爲它代表了一個不良的成語:回光返照。

倉井慢慢的睜開眼睛,看着秦玉關忽然笑了笑:“謝謝你。”

“不客氣。”秦玉關覺得嘴裏發苦,一時間竟然不知道怎麽說好了,也渾然忘記以前自己是多麽看不起這個女人。

“你們,能不能聽我說一句話?”倉井眼珠轉了轉,向臉色也發白的何曉達幾人那邊看了看:“有句話,我一直想說,卻一直沒機會說出來……今天,我想和你們說,要不然以、以後沒機會了。”

“說,你盡管說。”何曉達看秦玉關并沒有堅持讓他們出去。趕忙向前邁了一步。現在,當倉井随時都有可能死去之前,他也真的開始可憐這個女人了。

“呵呵,”倉井忽然笑笑,看着秦玉關,動了一下挨着秦玉關的右手,看樣子是想握一下他的手,隻不過她身體不允許她做出這個動作了。再次歇了一會兒,她說:“我脫光衣服躺在鏡頭前,隻是爲了生存。”然後,慢慢的把眼睛從秦玉關臉上移開,盯着用尼龍袋子紮成的天花闆,聲音越來越弱的說:“而那些鄙視我的人,衣冠楚楚的站在鏡頭前,卻是爲了私欲……和、和欺騙……”

當最後這個欺騙的‘騙子’字,從倉井嘴裏吐出來後,她的瞳孔慢慢放大,死灰色迅速的蒙上那雙曾經迷死無數男人的眼睛,想抓住秦玉關的右手手指,也蓦然不動,隻是有一抹笑意,一抹真正的笑意還殘存在嘴角。

秦玉關靜靜的站在床前,看着這個女人。他送過很多敵對女人上路,但他從沒有在事後這樣認真的看一個人,心裏從沒有這樣内疚過,眼裏也全是他自己都不明白的複雜表情,讓他自己也感覺不出爲什麽會有些悲傷。

難道,這和倉井曾經無數次通過顯示器陪他度過無聊的夜晚有關?還是這個女人最後的這些話讓他明白了她的無奈?不得而知,他隻是知道,以後得好好珍惜女人了,千萬别動不動就拿耳光抽人,别動不動就掐碎她的脖子,也許,她們那樣做,僅僅像倉井脫光衣服站在鏡頭前那樣無奈,隻是爲了生存。

良久,秦玉關才伸手将倉井的雙眼合上,然後把毛毯給她蓋在頭上:“何曉達,替她找個安靜一點的地方,最好是在鄉下。不要怕花錢,這就去吧。”

“是。”何曉達轉身就走,卻又聽秦玉關說:“還有,通知風波财務,拿十萬塊錢來給這邊老人留下,算是給他們壓驚。再就是,格外拿十萬塊錢給小鳥幾個人。機會我給過他們,可他們不珍惜。從明天起,除了你之外,他們就不再是風波集團的員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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