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知道了,怪不得芹澤多摩雄告訴我,如果風波集團要帶走倉井時的話,要我隻是裝裝樣子别管、要管就讓那個武雄去管呢,原來是這樣!和葉暮雪不同的是,上島櫻花見某人拿着她刀子走到倉井前伸手撫摸她後,一下子就明白了他要做什麽了:倉井,身體裏面肯定藏有定時炸彈!而炸彈就是在她不同意這樣做被打昏過去時安上的,連她自己都不知道!
雙眼緊盯着秦玉關的倉井,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身體被多少個男人摸過了,但,卻從沒有一個男人的手在摸她時會帶給她一種窒息的感覺,讓她忍不住張開了嘴巴閉上了眼,身子也随之顫抖起來。這也是她第一次在被男人摸時,沒有主動把腿劈開,反而閉得更緊。
倉井身體上的變化,以及葉暮雪憤怒的眼神,都沒有讓秦某人的動作有任何的停頓,他先是從倉井臀部的那幾塊淤青開始摸起。還别說,雖然倉井的年齡已經到了讓秦某人正眼看都不願意看的時間段,但她結實的臀部、以及在屏幕上給他留下的印象,還是讓他身體稍稍的起了點反應。
媽的,你想做死啊,這個時候還翹頭!心裏狠狠的罵了自己兄弟一下,秦玉關收斂不健康的心思,左手快速而稍稍用力的,在倉井臀部淤青處揉捏了一遍,并沒有發現異常後,直接就忽略了她的腰部,抓住了她的右邊rux房。假如她身體内被安裝定時炸彈的話,臀部和rux房是兩個最可能的地方了,畢竟這兩處的肌肉組織很适合填塞些東西。
“嗯……”那個啥被抓住而且還被用力捏後,出于職業和身體上的兩大本能反應,倉井鼻子裏發出了一聲讓某人很熟悉的呻x吟,這也讓葉暮雪再也看不下去了,冷哼一聲轉身就要走人,卻被上島櫻花一把抓住,沖她搖了搖頭。
“你什麽意思?”葉暮雪臉蛋通紅的問上島櫻花:“難道我不想在這兒看他們出醜也不行嗎?”
“我真納悶,秦玉關的老婆怎麽會是這種孤陋寡聞的人?”上島櫻花哼了一聲:“難道你不知道有種炸彈,可以被安裝在人體内嗎?難道你看不出他這樣做,隻是在找尋那顆炸彈?”
葉暮雪雖然現在有點被秦某人恬不知恥的動作氣的有點暈,可聽到上島櫻花的譏諷後,她馬上就冷靜了下來,知道某人這樣做并不是無的放矢。不過被一個和某人之間很可能有暧昧關系的女人這樣說,她心裏還是很不高興,剛想反語相向時,卻見秦玉關那隻握刀的手猛然擡起,刀光一閃,随即捂住了倉井剛想慘呼的嘴巴。
秦玉關揮起一刀削在倉井的rux房上後,并沒有葉暮雪想象中那種血花飛濺的場景,血隻是緩緩的淌出,而且還有些黑。
“不要叫,要不然我也救不了你!”秦玉關對疼的眼淚嘩嘩流出來的倉井低聲喝道,等她大點其頭後,這才松開捂住她嘴巴的手,順勢又掩住她的雙眼,然後用刀尖在被劃開了一道口子的rux房中稍稍轉動了一下,就像是用針挑出手指中肉刺那樣的,慢慢挑出一個被一層塑膠包着的核桃大小東西。
看到這個東西後,他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伸手從刀尖上拿起放在耳邊凝神細聽,裏面有輕微的滴答滴答聲。小心翼翼的撕開那層塑膠,他和倉井兩個人都看到在這個‘核桃’上有一個小小的液晶顯示器,上面的阿拉伯數字快速的變換着,距離定時還有五小時三十二分鍾。
“不錯,還來得及。”秦玉關把這個東西在沙發上擦了擦,然後裝進口袋,頓了頓後就走到病床前,從床單上撕下一條布條,走到倉井跟前替她包紮着傷口:“你放心,這兒不會出很多血的,他們在給你安裝炸彈時就已經破壞了這兒肌肉組織。不過,因爲時間過長,你的這個……可能要做切除手術了,希望你心裏有個準備。”
一個依仗身體吃飯的女人,要是rux房被切除一個的話,這肯定比天塌下來還要讓她難過。但和性命相比較起來,天塌下來也沒什麽,畢竟這世上還有好多高個子頂着呢,她完全可以繼續活下去的。
“謝謝你,真的謝謝你!”雖說胸口疼的倉井眼前發黑,但她還是沒有忘記對秦玉關道謝,順便再次提出自己的要求:“您能不能帶我走?您放心好了,我一定會幫您澄清這件事的,請您相信我!”倉井說着,也不顧身體疼不疼了,不住的給秦玉關鞠躬,淚水滴落在沙發上。
“這個事情嘛,我可做不了主。”秦玉關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有些爲難的看了一眼葉暮雪。
剛才拆除倉井身上的炸彈時,他的确有些緊張。他緊張倒不是怕被炸彈炸死,而是怕連累葉暮雪,可又不能把她攆出去,要不然縱然葉妹妹事後知道他這樣做是不得以,恐怕她也得懷疑他借此占某影星的便宜了。再說,外面還有幾個日本鳥人,誰知道他們會不會借機綁了她閃人?要是真出現那種事的話,老秦幹脆一頭撞死在倉井那倆啥上得了。
此時,看倉井楚楚可憐的要求自己帶她走,秦玉關就很聰明的把這個問題交給了葉暮雪:您是董事長兼俺老婆,帶不帶她走,您說了算。
“葉董,求求您救救我吧,求求您了!”倉井也明白了這兒誰才是當家作主的那個人,趕忙又沖着葉暮雪大鞠躬,哽咽着低聲說:“我還不想死,我還年輕。”
無奈的看了一眼看向别處的秦玉關,葉暮雪歎了口氣:“唉,你先穿上衣服再說,免得讓某人心神不定的。倉井,我們帶你走可以,但倉你得明白一個事實,如果你這次跟我走了,那以前的名聲和地位,都将失去,下半輩子都得生活在那些人的陰影裏,你能接受這種生不如死的生活方式嗎?”
“我可以,我早就厭倦了以前的生活,”聽出葉暮雪的話有轉機,倉井趕忙開始手忙腳亂的穿衣服:“可他們卻不讓我停止,每天我都得在他們的安排下不停的替他們賺錢,我真的很想休息了,做一個平凡的女人!”
“行,你既然這樣說,那我就帶你走,”葉暮雪沉吟了片刻,看了看上島櫻花問:“不過,你會不會同意?”
“秦君想把她怎麽樣,我都沒意見。”上島櫻花淡淡的說:“葉董,你不用猜測我和秦君之間是什麽關系,你隻要相信我不會害你、更不會害他就行!”
葉暮雪默默的看了一眼眼神四處看的秦玉關,也沒有再說什麽,隻是點了點頭。
“那外面那些人呢?他們會讓我把倉井帶走?”秦玉關看了一眼臉色開始蒼白,随時都有可能昏過去的倉井。
“外面除了門口的那個武雄外,其餘的隻是些律師。你隻要把武雄,”說到這兒,上島櫻花面無表情的揮手做了個砍的姿勢,接着說:“再把那些律師打暈就可以了。”反正芹澤多摩雄安排武雄在這兒,就是讓他用死來證明倉井是被華方強行帶走的,隻有這樣,到了預訂的時間倉井體内的炸彈再爆炸,别人才不會把這事懷疑到日方頭上,而他們還可以借此發難。隻不過,現在因爲倉井的突然反水,事情到底會發展到哪一步,還真沒法說……
“那你呢?你怎麽和别人交代?”對于殺掉那個武雄,秦玉關倒不反對,但怎麽幫着上島櫻花逃避那些人的嫌疑,這才是最重要的。他可不想lang費了一個對自己有‘好感’而又很可能給他情報的女人,雖說這樣的想法有點利用上島櫻花的卑鄙,但也的确是爲她的安全擔心。
“那兒的床單,”上島櫻花看出秦玉關對她的擔心了,心情大悅的指了指被撕壞的床單:“也可以塞住一個人嘴巴綁住一個人的手。”既然武雄已死、律師被幹暈,如果上島櫻花再毫發無傷的話,肯定得引起那些人的懷疑,所以,她不惜親自導演一場苦肉計。
“嗯,我明白了,你去把武雄帶進來。”恐怕也得幹暈你或者給你一刀,隻有那樣才能顯得更真實……秦玉關正眼看了上島櫻花片刻,點了點。
“好。”上島櫻花簡短的說了個好,開門走了出去。
“你一定得堅持到上車後才能昏過去,明白?”秦玉關從病床上拿過一套藍白豎條的病号服扔給了倉井。
“我知道的!”倉井忍着疼痛,邁步走下沙發,開始穿衣服。秦玉關對葉暮雪揮了揮手,示意她最好躲到窗簾後面去,免得看到很暴力的場景會做惡夢。
知道秦玉關接下來将要做什麽的葉暮雪,對他的安排很乖很聽話,快步走到窗前掀起窗簾,剛把身子藏好,套間的門就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