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啊大少,咱可不能閃下他們不管就這樣走了,”這時候把氣喘勻和了的小鳥也說:“他們可都是爲了大少您……”
“小鳥,你胡說什麽呢!”何曉達聽到這兒,扭頭瞪了一眼小鳥:“三毛他們爲誰做事,大少難道不知道嗎?還用得你來提醒?”
“豁子,小鳥說的沒錯,他們是在爲我做事。我心裏有數的。隻不過現再去已經晚了,我估計他們肯定得被送到派出所了,要不然那女的不會追小鳥來這兒的。”秦玉關淡淡的回答了一句:“别慌,有我在他們會沒事的。”說完掏出電話撥通了展昭的電話。
“喂,玉關,你剛才急急慌慌的去幹嘛了?是不是出什麽大事了?”電話一接通,展昭馬上就追問剛才他爲什麽那麽着急的跑人。
“有幾個朋友出了點事。”秦玉關從電話裏聽出她身邊有人,也不怎麽方便通過手機說這些事,隻是敷衍了一句就問:“望海區的分局局長你熟悉嗎?熟悉的話替我打個電話,我那幾個朋友可能進去了。”
“望海區的局長是周山局長,他和我爸爸關系非常好,我們結婚的時候他也去了,隻不過當時人太多,你沒有注意到,但他絕對認識你。”展昭頓了頓:“是幾個很重要的朋友嗎?要不要我親自去一趟?”
看來展昭還不知道倉井這事,要不然她不會這樣漫不經心的。秦玉關猶豫了一下:“算了,也不是什麽大事,就是打架鬥毆而已。周山局長是吧?既然他認識我就好,我自己去找他吧。嗯,你忙吧。”
“哎,玉關,我告訴你,撞你車的人是剛上任的市長,也就是默羽以前的那個男朋友。剛才他也急匆匆的走了,現在他的秘書和打人的那個正在我這兒呢,說是賠償你十萬塊錢。”展昭說到這兒嘻嘻一笑:“嘻嘻,十萬塊錢夠不夠呀?要不要我再多砸他一些?反正這些世家子弟有的是錢。”
“呵呵,得饒人處且饒人,十萬塊錢馬馬虎虎吧。”秦玉關笑笑:“好了,你忙吧,我挂了。”扣掉電話後對前面開車的何曉達說:“豁子,我們去望海區公安分局。”
“好叻。”聽到大少認識那個局長,何曉達答應了一聲,馬上就把大奔的油門踩到了底。車子在車輛相對較少的公路上箭一般的飛奔,功夫不大就來到了望海分局。
“我是來找我爸的,我爸是克林頓!”從車窗探出頭和傳達室說了一句後,不等看傳達的聽清楚,何曉達徑自把車開進了大院。
“什麽?克林頓?”看傳達嘟囔了一句,老半天都沒回過神來,的有心想過去問問,但看到那輛铮亮的大奔車牌号碼後,馬上就縮了回去。
“豁子你爸真多。小鳥在車裏等着,豁子你随我來。”秦玉關說完推門下車,領着何曉達快步走進區分局主樓大廳。
來到大廳後,不用秦玉關動什麽嘴,何曉達已經攔住了一個戴眼鏡的文職警員:“同志,請問你們的周山周局長在不在?”
那個手裏拿着一些資料的警員扶了扶眼鏡,上下打量了何曉達幾眼,剛想問他是誰,卻看到了後面的秦玉關,眼睛馬上一亮,繞過心裏琢磨‘這家夥難道是個聾子’的何曉達來到秦玉關面前,客客氣氣的伸出手:“請問您是風波集團的秦玉關秦先生吧?”
“哦,你認識我?”秦玉關摸了一下下巴,我什麽時候成公衆人物了?一個小警員也知道我名字。
“嘿嘿,果然是秦先生,我說看着怎麽這樣與衆不同玉樹臨風的。”(媽的,你戴着個眼鏡也看出大少玉樹臨風的,但爲什麽沒有看到我呢?何曉達聽到他這些奉承話後,沖着眼鏡的後腦勺撇了撇嘴。)眼鏡嘿嘿一笑,滿臉的殷勤:“您和展局結婚的那天,我們周局領着我去喝喜酒了呢。秦先生,您是來找我們局長辦事的嗎?不過……啊,我知道了,您是爲了那事來的。”
“嗯,我是爲了那事來的,不知道周局長方便見我嗎?”秦玉關也知道,倉井一案的發生地就是在望海區,作爲分局老大的周山,現在肯定因爲這個案件的不良影響而忙的焦頭爛額,雖說自己面子大到讓眼鏡一眼認出來,但他也不想借勢給周山添麻煩,畢竟弄出那豁子那幾個兄弟的途徑多的是。
“我們局長在審訊室呢,要不,您在這兒稍等一會兒,我去給您問一聲?”眼鏡也知道,被逮進來的嫌疑者,按紀律,在沒調查清楚前是不能見外人的,這是防止他們串供作假什麽的,尤其是現在這樁案子,影響更不是一般的大。但眼前這個年輕人可不是一般人,他既然親自出馬了,怎麽着也得和局長說一句才行,至于見不見,就不是他一個局長秘書的事了。
“好的,那就麻煩……請問你貴姓大名?”人家颠颠的替自己辦事,要是再不知道人家姓什麽叫什麽,那可就有點說不過去了。所以秦玉關趕忙請教眼鏡的尊姓大名,免得以後有事再麻煩人家會得到敷衍。
“呵呵,我姓劉,叫劉老虎,是周局的秘書。嘿嘿,我從小長得瘦弱,老爸怕我壓不住人會被人欺負,所以起了個威猛一些的名字。秦先生,您以後就叫我老虎好了。”果然,眼鏡聽到秦玉關打聽他名字後,頓時喜笑顔開,順便解釋了自己這彪悍名字的由來。
老虎?怪不得老虎現在成了稀有動物,就你這體格的,想不滅絕都很難啊。秦玉關心裏暗笑,但表面卻客氣着:“叫你大名怎麽行?還是叫你劉秘書吧。”
“呵呵,”劉老虎笑笑,一對小眼睛眯成了兩條縫:“您在這兒稍等,我很快就會回來。”說完小跑着就奔向了審訊室。
“切,就他這小樣的,也叫老虎?”何曉達撇了撇嘴,但看到秦玉關并沒有搭理他,也沒敢再說什麽,慢慢走到一邊對着牆壁上宣傳欄開始學習了起來。
“秦先生,您來了?”就在何曉達看到宣傳欄的第三行字時,一個體格彪悍的警察走進了大廳,老遠的就伸出了手,爽朗的大笑:“稀客呀稀客。”
“呵呵,周局長,我可不想成爲你局裏的常客,我還沒有在外面舒服夠呢。”秦玉關見劉老虎跟着他走進大廳,就知道這人是望海分局的周山了,連忙笑着迎了上去:“今天我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啊,是來給周局長添麻煩的。”
見秦玉關開門見山後,周局長和他握了一下手,也不客套什麽了,隻是苦笑着低聲說:“秦先生,這事有點難辦,聽說上面和日本方面都來人了,我正爲這事犯愁呢。”
“周局,我不會讓你作難的,”秦玉關松開手:“我多少也知道警界的一些規矩,知道嫌疑人在審訊期間是不能随便見人的,但我覺得這事發生的有些奇怪。不瞞你說,我這個幾個員工雖然平時活躍了點,但肯定不會做出這種糊塗事的,所以我想……”
“我明白,”周山理解的點點頭:“秦先生,既然是你來了,我也知道該怎麽做。但最起碼得遮掩一下外人的眼光。這樣吧,你自己跟我過去,另外,手機最好别帶,畢竟,呵呵,你懂得。”
“行,我也就是問他們幾句話,”秦玉關伸手掏出手機,關機後随手遞給何曉達:“很快的。”
“嗯,那請你跟我來吧。”見秦玉關這麽給面子。周局長也挺爽快,當即領着他就走向了審訊室。
秦玉關走進審訊室後,一眼就看到了何曉達那四個兄弟,在台燈照耀下,人人都低頭耷拉腦袋的,有的腮幫子還腫着。
“秦先生,我們并沒有對他們怎麽地,他們被送進來時,就已經是這個樣子了。”周山生怕秦玉關誤會自己對他的人動刑,所以趕忙解釋。
“我知道的,他們是被倆個女人收拾的。”秦玉關搖搖頭,示意自己明白這事。
“這就好,我們知道他們是你公司的員工、又是和日本人發生沖突,所以根本沒有打算爲難他們。”周山說着扭頭沖幾個站在長條桌後面的警員說:“你們先出去一下。”
看到局長發話後,那幾個警員也沒有多問什麽,就走出了審訊室。
“十分鍾,夠不夠?再長了恐怕不行了。因爲市局的人馬上就要到了。”周山說着把照着幾個人的台燈扭到了一邊。
“不用,就幾分鍾。”秦玉關搖搖頭。這時候,三毛幾個人也看到是秦玉關來了,臉上馬上就露出了喜色,隻不過守着周山,他們沒敢多說什麽。
“我出去一下,就在門口,完事了你叫我。”周山非常聰明,反正領着秦玉關來見嫌疑人就已經是違反紀律了,索性再大方一點,也沒什麽不是?
秦玉關點點頭,等周山出去将門關好,不等三毛等人說話,就開口了:“我來這兒,就是爲了問你們一個問題,你們隻要說有或者沒有就行,千萬别給我撒謊,要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