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小美栀子悠長的一聲低吟,安盛來就像是刑場上挨了槍子的死刑犯那樣,頹然趴倒在她那光滑的找不到一絲瑕疵的背上,握着兩團堅挺豐滿的手也軟軟的耷拉在了床單上,嘴裏留着口水的在那兒不停喘着粗氣。
沒辦法,雖然他實際年齡比小美栀子要小十幾歲,盡管在短時間内會高舉男人征服世界的大旗縱橫馳騁,但在這個迷死人的尤物面前,當那一腔的熱情噴薄而出後,他還是堅決貫徹了男人在有時候‘心有餘而力不足’的精神。
安盛來,明珠大學化學系的系主任,因爲其表兄就在明珠教育系統有一定的話語權,所以這麽多年來,他一直算是大學中春風得意,尤其是九年前這個讓他第一眼看到就再也忘不了的小美栀子後,更是讓他深刻的覺出:男人活着其實就是爲了上這種迷死人的女人……
聽着安盛來的喘息慢慢的平靜後,栀子這才慢慢的翻過身将他摟在自己懷裏,一隻手撫摸着他的臉頰,嗲聲的問:“安君,不知道上次麻煩你提煉那種‘安樂丸’的事怎麽樣了?”
“安樂丸?”安盛來睜開眼睛:“哦,你不說我都差點忘了。栀子,你知道那種東西讓人服下去後會産生什麽後果嗎?它可以讓人的神經在短時間内紊亂,會在某種聲音或者顔色的啓示下做出超出他本人意願的動作。栀子,這種提煉出來的東西就叫安樂丸嗎?我看不如叫它‘迷x魂x藥’好一些。”
“爲什麽要叫這個名字……啊,這麽說,你成功了?”小美栀子忽地一下翻身壓在安盛來的身上,媚眼如絲的:“那你說,如果讓我服用了,你能用什麽辦法才能讓我對你言聽計從?”
“嘿嘿,”安盛來使勁的揉着讓栀子發出輕吟的部位,嘿嘿笑着:“你聽說過武俠小說中的‘攝魂**’吧?如果你要是服下這種東西,我隻要用一個口琴就可以操縱你比較簡單的肢體動作。比方,用‘刀來咪發掃拉系’這七個音符,每一個音符都可以操縱你一個動作……”
“那太好了,快告訴我!”
“栀子,你不會想用它去搶銀行吧?我可告訴你,這種藥物到現在我還沒有來得及制出相對的解藥,如果一經人服用,如果不及解救,他很有可能會變成弱智的,因爲這種藥物會侵蝕他的大腦神經……怎麽說呢,你知道我們華夏蜀中有種神秘的‘蠱’吧?這種藥的作用和那個差不多,隻不過藥力比蠱要霸道的多。”
“切,”栀子撇撇嘴:“你覺得我會去做那種沒面子的事嗎?我又不缺錢。”
“那你要這種藥幹嘛?”
“我兒子在北海道養了一隻純種藏獒,可它始終不聽話,”栀子用暧昧的眼神看着安盛來:“你也知道的,小飛一直對你我之間有這種關系有所懷疑,如果你能夠幫他馴服那隻藏獒,我想他對你的印象會改變的。”
“哦,原來你是做這個用的,那我就放心了。等會兒我們去實驗室,用一隻小白鼠做實驗給你看好了。不過,我得鄭重告訴你,你千萬不要把這種安樂丸使用在人身上,要不然後果不堪設想,真的會讓人成爲植物人的。”安盛來猶豫了一下,接着笑道:“他感激我不感激我的無所謂,關鍵是你會不會感激我。”
“我這就感激你好不好?”隻要能夠利用它得到玉扳指,我管秦玉關會不會成爲植物人呢!秦玉關啊秦玉關,沒想到你原來就在我眼皮子底下,我要是再不好好利用這個機會,那真虧了老天對我的一番青睐了。栀子得意的想着,吃吃的輕笑着,伸手抓住安盛來那個軟綿綿的東西,然後用吐氣若蘭的小嘴……
秦玉關坐在辦公室窗前的轉椅上,手上捧着一杯茶的向外看。今天他的課已經在上午全部上完了,剩下的時間可以供他自由支配了。
實際上,就算是他不去上課,系主任也不會來找他事的,那個秃頭徐主任可不是那種沒眼神的主,從秦玉關第一天被大學校長親自領到辦公室來起,他就把這位帥哥人家規劃在刻意讨好的之類了。别說對他無緣無故不來上課視而不見了,就是對他認識的那幾個讀更是碩士學位的‘女同學’也是照顧有加另眼相看的。
郭靖究竟要怎麽報複我呢?
百般無聊下,秦某人就想起了郭靖昨晚的那些話,心裏就有點堵。事實上,他嘴裏說着‘你盡管放馬過來’的漂亮話,其實心裏真的就像是吃了個蒼蠅似的那樣不舒服。沒有誰在爲一個女人操心勞神反而被報複時而開心的,如果不是爲了顧全大局,他早就在半個多月前把胡滅唐堵在郭家老宅了。
至于爲什麽要暫時的放過胡滅唐,隻因爲蘇甯收到确切消息,胡滅唐最近通過俄羅斯的戶頭,運作了超過幾百億的資金來到明珠,而且那個戶頭上每天還有錢源源不斷的打進來,數額之大已經引起了華夏高層的重視,但苦于這些錢都是正當渠道來明珠的,所以不能用強力凍結,隻得又秘密派了一個金融專家小組來明珠,希望通過某種巧合把這些錢成功轉化爲‘國有資産。’這些錢肯定吸血蝙蝠在俄羅斯籌劃的,被胡滅唐運作來明珠最大用途,應該是爲了準備收購一些大集團股份,比方3月20号,冒海集團就将有兩個股東出售手中的股份。就是不知道怎麽走漏了風聲讓華夏知道了,爲了能夠吸引更多的‘國有資産’這才讓胡滅唐有機會在明珠招搖。
難道,胡滅唐弄這麽多錢來和郭靖有關?郭靖不會要把手中的股份賣給胡滅唐來報複我吧?不對呀……就在秦玉關想的有點頭疼的時候,忽然聽到門口有人說:“小表哥,你果然還在這兒呢,我們一起出去散散心吧?不知道你有空嗎?”
“哦,原來是迎夏,你怎麽來了?不上課?”秦玉關回過頭一看,一身黑衣白色馬甲的宋迎夏站在門口,洋溢着青春的臉上戴着滿滿的笑。看美女笑的确是一件開心的事,所以剛才還有點鬧心的秦玉關頓時感覺心情舒暢了許多。
“都快六點了好不好?我們已經下課了。郭靖一個人又出去了,小雪也帶着桃子姐她們去滔天集團了,我自己不想去宿舍或者回軍營,所以就想問你有沒有興趣出去玩玩?”
“先六點了?”秦玉關看了牆上的表:“呀,我都沒注意到,可不嘛,别的老師都已經回家了……你說要出去玩?”
“是呀,出去随便逛逛。”
“就我們兩個人嗎?”
“怎麽,難道非得再叫上小雪她們嗎?”宋迎夏強笑了一下,反問。
“呵呵,也不是,迎夏,”秦玉關摸了一下下巴笑着說:“我的意思是說,如果别人也去的話,那你還是和别人去吧,因爲我晚上還有事要做,不能陪你啊。”
最近這段日子裏,也許是察覺到有什麽風吹草動,明珠地下那些勢力都很老實,好像他們來明珠真是爲了休閑度假一樣。那個備受重視的小美栀子除了四處裏找男人陪睡外,别的也沒做出什麽出格的事。至于葉水流,更是在下班後回家就足不出戶的,讓監視他的情報人員心裏很是有怨言明珠晚上的露水太大。
既然大家都這樣遵紀守法的,再說馬上就要到了郭靖接手冒海集團的日子了,在這件事還沒有搞定前,秦玉關實在沒必要主動出擊的。這樣一來,他晚上不是去荊紅雪那兒就是回軍營和蘇甯纏綿,有不同美女陪伴在身邊,感覺的确不錯,還真不願意把時間lang費在逛街上,尤其是陪着宋迎夏。
“哦,那就算了。”秦玉關的回答雖然在宋迎夏的意料之中,但她眼裏還是忍不住的浮上失望:“小表哥,那我就和燕如玉她們一起出去了,你去忙你自己的事吧。”
“嗯,那好,記得早點回家。這樣吧,我問問小鵬現在在做什麽,讓他陪你一起去也可以。”聽宋迎夏提到燕如玉這個名字後,秦玉關就有點不得勁,本想勸迎夏以後少和她來往的,但一想這樣的話自己得去陪她玩了,所以也就這樣說了。
“不用啦小表哥,我們也走不遠的,再說如玉身邊現在已經多了兩個保镖,應該沒什麽事的。”宋迎夏低聲回答了一句,轉身走出了辦公室。
要不就陪她出去一趟?總是這樣刻意冷落她也不好,畢竟老祖宗說過‘堵不如疏’這句名言,隻有徹底打開她心結,老子才能放心和别的女人來往不是?那樣就不用每次看到她都内疚了。看着宋迎夏略顯單薄的背影消失在視線中後,秦玉關想了想,決定還是跟她一起出去的好。
粗粗的整理了一下辦公桌上紛亂的雜物,等秦玉關走出教學樓的時候,再找宋迎夏已經找不到了:“跑的還挺快呢,要不算了,還是讓她和那小潑婦一起玩去吧。”就在他自言自語的這樣嘟囔時,就看到一輛紅色的法拉利從校門口不遠處的停車場駛出。
這輛法拉利秦玉關很熟悉,因爲他曾經開着别克凱越和它的主人飙過車。
常言道睹物思人,一看到這輛車,秦玉關就想起了燕如玉,那個讓他頭疼的小潑婦。他心裏雖然對那個總是和他做對的女孩子不待見,可看到等法拉利駛出一百多米遠後又有一輛白色豐田緊随着駛出停車場後,還是低聲歎了一口氣:“唉,雖然你這妞就挺不讨人喜歡的,但看在老燕哥的面子上,我還是得盡一下我這個當叔叔對侄女的愛護義務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