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了!”林靜她們面色堅決,内心堅定,甯願戰死,也不願落入這等垃圾之手。
“美女們,梅川内酷大爺來了嘿嘿嘿!”梅川内酷邪笑一聲,舉着神盾撞破林靜她們結起的護罩,沖了進去,紅光一閃,一劍挑向林靜的胸脯,出手迅速,快如電光,打法甚是下流。劍未至,犀利的劍氣就對林靜造成一個個三十萬的傷害。
柳煙夢、愛神等人立即出手相救,打出一記記神技禁技,看似威力強大,落在梅川内酷的身上,卻無法破開他的護罩,對他說如撓癢癢,直接無視了。
同是頂尖高手,但是一轉玩家和二轉玩家的差距如天南地北,根本無法比較。面對梅川内酷,林靜她們的反抗是徒勞。
“不知羞恥的垃圾,辱我者,死!”眼前梅川内酷的攻擊要到林靜的身上,突然一道冰冷的聲音從空傳來,聲如驚蟄第一雷,淹沒所有的聲音,震得衆人耳朵嗡嗡作響,所有人的動作爲之一滞。
這時,一片生機勃勃的深綠光芒從天而降,傾瀉而下,覆蓋雙方大軍。一股股濃烈的生命之氣從深綠光芒四散開來,所過之處,形成一正一負的兩種怪異現象。
衆神殿一方像是吃了大補丸,破除種種負面狀态,血量和氣息節節上升,生命上限三百萬,戰意沖天,實力大增。反觀滅世一方,力量和血量出現不同等值的下降,冒出一個個鮮紅的傷害,掉個不停,實力大減,仿佛受到了詛咒。
沒錯,滅世一方遭到生命的詛咒,而衆神殿一方得到生命的祝福。前者如吃了瀉藥,實力大跌;後者如吃了春藥,實力大漲。此消彼漲,衆神殿一方的實力和滅世一方相差無幾。
“天呢,這是怎麽回事?”
“是神術嗎?”
“尼瑪的,見鬼了嗎?”
滅世一方驚得目瞪口呆,不知所措,不明白發生了什麽事。明明破了萬法不侵大陣,殺得衆神殿潰不成軍。怎麽突如其來的深綠光芒,不但化解所有的攻擊,還對他們造成可怕的傷害,這太不可思議了,真是尼瑪的見鬼了。
“毀滅之氣,破除萬法!”滅世怒喝一聲,破除負面狀态,滅世之杖一舞,射出一縷縷毀滅之氣,加持己方人馬,化解它們的負面狀态。
“難道……”滅世雙眉緊皺,一雙眼睛閃着幽綠的光芒,擡頭望着天空,似乎看到了什麽。
“梅川小心!”滅世的話音未落,一道深綠光芒劃過天際,如電光閃過,一閃而沒,到了梅川内酷頭上三尺,攜着開山斷河之力,轟然劈下,驚鴻一瞥。
啊!
一聲凄厲的慘叫響徹天地,聽得讓人毛骨悚然。梅川内酷還沒來得反應,他和腳下的火雞魔王遭到毀滅性的一擊。砰了一聲,他們的軀體左右對開,五髒六腑齊飛,鮮血嘩啦啦的灑落,染紅了半片天空,下起一陣血雨,場面血腥,不堪入目。
這時,一尊手持深綠權杖的年輕仙師,乘着紅如鮮血的雲朵,緩緩降落,左手一揮,收起梅川内酷掉落的物品,停在大軍的中間,面朝着滅世。
他有着一雙深邃的眼睛,鼻梁高挺,氣宇軒昂,屹立于百萬魔獸大軍面前而面不改色,有氣吞八方之勢,壓得滅世它們透不過氣,仿佛他是至高無上的神,天地都要臣服在他的腳下。
他的眼中寒光閃爍,冷冷的掃了滅世它們一眼,隻是一眼,便讓滅世它們不由自主産生恐懼,低下頭,忍不住後退,不敢與他對視,的内心如驚濤駭浪,久久不能平息。
不可力敵!不可力敵!
不管是滅世八人,還是魔獸大軍,他們的心中升起一股無力之感,不敢面對。
“是老大,老大回來了!”
“我們的因果老大回來了!”
衆神殿衆玩家歡呼雀躍,歡天喜地,眼冒星光,老大歸來,果然不同凡響,一出手,化解了危機,又一擊秒掉滅世神朝第一戰聖和二百三十級魔獸王,這種實力實在是太強大了!太變态了!
放眼當今五洲玩家,何人能敵。衆神殿稱霸五洲的日子,終于到了。
這一刻,一部分玩家激動的淚流滿面,已經無法用言語形容他們心中的喜悅和興奮,雲過帶給他們的震撼實力太大了。
“老大!”
“因果,你回來了!”
“因果,你成功了。”吳子凡燦爛一笑,放下心中沉甸甸的石頭,整個人輕松了許多。從雲過的攻擊力中,可以看出生命之杖恢複了巅峰狀态,衆神殿有救了。
雲過的強勢歸來,也讓每一個衆神殿的玩家看到了希望和未來。
雲過點了點頭,将銀龍黃金甲交易給吳子凡,吓得吳子凡一跳,愣在當場,那股高興的勁就崩說了。換上銀龍黃金甲,吳子凡的屬性大幅度提升,一身金光閃爍,一條銀龍環繞他的身體,時不時發出一聲龍嘯,龍威彌漫,王者威嚴,宛如龍神下凡,不可侵犯。
雲過滿意的點頭,杖指滅世,霸氣凜然,如大神歸來,宣判他人的命運,一字一字铿锵有力說着:“從今天起,五洲沒有滅世神朝。”
“消滅滅世神朝,揚吾衆神之威!”
“衆神無敵,因果老大無敵!”
……
衆神殿衆玩家激動澎湃,戰意滔天,劍指天下。雲過的歸來,徹底激發了他們的滔天戰意,兩天來的憋屈,終于釋放出來。此刻,他們的心中隻有大殺一方,打得魔獸桃花朵朵開,認不出爹媽來。
“滅世,該結束了!”雲過直視滅世,殺氣騰騰,眼睛一瞪,目光如炬,穿透了虛空,穿越了時間,轟擊滅世的心靈。
—3600000
一個眼神就要了滅世三百六十萬的血量,雲過的力量委實可怕。滅世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往後退了一步,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産生強烈的恐懼。
“不,我是滅世,爲了毀滅天地而存在,沒有什麽可以值得我害怕,隻有我值得衆生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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