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國共兩軍回過神來,他們肯定會以最快兵分兩路,一路回到忻口防守,而另一路則是繞到日軍的背後将闆垣征四郎徹底的圍死,所以,戰鬥一旦爆發,隻要高世天和忻口的守軍能夠堅持到國共兩軍前來支援,那麽,闆垣征四郎的第五師團就徹底的陷入了重重包圍之中,等到那時,就算闆垣征四郎有通天之能也休想逃脫。
所以,這次不管如何,高世天都要阻止日軍的前進,要不然他所做的一切将會功虧一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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闆垣征四郎接下來的行動和高世天所想的一模一樣,他的大部隊悄悄的向着忻口這邊趕過來,不過他們并沒有急着動手,而是悄悄的潛伏起來,等到白狼山那邊槍聲一響,闆垣征四郎才會動手,到那時,國共兩軍兩邊都不能兼顧,隻要白狼山的國共兩軍回來支援,那闆垣征四郎派出去的那支部隊就會直接悄悄的迂回到白狼山的附近,隻要有情況發生,他們就會掐斷國共兩軍的後路。倘若闆垣征四郎真的攻下了忻口。那一切都好說。如果沒能攻下,那日軍的這支部隊就會立刻出動變成了敢死隊,将國共兩軍死死的纏住,以至于讓闆垣征四郎的部隊安然撤退,這就是闆垣征四郎目前的計劃,隻要事情進行的順利,那日軍就會進退有度,國共兩軍休想抓住他們。
要知道高世天知道闆垣征四郎的計劃。那高世天就算放棄忻口也要将這個人徹底的抹殺,因爲,闆垣征四郎這個人太危險了,對中華國的威脅也實在是太大了,要是不除,将來必是中華國最大的敵人,不過幸好,高世天對這一切都不清楚,所以,他才能安安穩穩的在忻口那裏靜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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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你說日軍真的會來襲擊忻口麽?”等了半個小時左右,馬騰他們依舊不見什麽動靜。他們一個個心底頓時有點動搖了起來,畢竟這一切都是來源于高世天的猜測,所以,事情出了意外那也是在情理之中,說到底,高世天并不是神,什麽事情都能預知。
“放心!他會回來的,闆垣征四郎這個人非常的狂,而且這個人做事一向不按常理出牌,如果你認爲這次會通過白狼山和土肥原賢二的部隊會合,那你就大錯特錯了。”說到這裏,高世天臉上露出了一抹冷笑之色,緊接着,他便說道:“你越是往這方面想,闆垣征四郎就越是反其道而行,這也就是他爲什麽能夠用半個師團就能縱橫我們中華國整個華北的原因。”
聞言,馬騰眉頭微微一皺,随即他臉上露出了一抹遲疑之色,随即望着高世天疑惑地問道:“頭,是不是你想的有點多了,也許闆垣征四郎這次并沒有這麽大膽,再說了他的那個加強旅團已經被我們吃掉,他還有什麽資格敢再進攻忻口?那不是找死麽?”
說到這裏,馬騰眉頭微微一擰,臉上露出了疑惑之色。
聽到馬騰這話,高世天微微搖了搖頭,然後平靜地開口道:“老馬,如果換做是常人,你這樣想一點也沒錯,但是,這個世上有着一些特别的人,像這種人你就不能用尋常的思維去思考,一些往往隻要是個正常人都幹不出來的事情,偏偏這種人卻幹出來了,所以,想要對付闆垣征四郎這樣的瘋子,那必須不能按常理出牌,如若不然,你死都不知道是怎麽死的,老馬,你明白麽?”
說着高世天目光炯炯的望着馬騰說道,說實在的,高世天也并沒有他嘴上說的這麽自信,畢竟時間緩緩流逝,他心中也很是擔心,如果闆垣征四郎這次并沒有反襲擊忻口的話,那他這次可算是白忙活了,而且還白白放走了将來中華國最大的敵人闆垣征四郎。
而不管他心裏怎麽想,但他的臉上卻不能表現出來,因爲他的一言一行都會影響到沖鋒營和鐵狼特種部隊的衆人,所以,就算是事情出現了意外,他也不能把一切都寫在臉上。
“頭,我知道了。”聽到高世天的話,馬騰微微的點了點頭,他也能理解高世天,畢竟,闆垣征四郎可不是什麽普通的敵人,這個家夥在馬騰看來純屬就是一個瘋子,雖然他用兵很瘋狂,但是卻不能磨滅這個瘋子的智慧,他能夠用半個師團縱橫整個華北并不僅僅是因爲運氣,所以,馬騰聽到高世天的囑咐,他心裏暗暗的記下了。
而在就他們對話的時候,一個沖鋒營的士兵頓時急匆匆的來到了高世天的身邊……..
“教頭,我們五公裏外的哨子發現了一大批日軍正悄悄的往我們這裏。”那沖鋒營的士兵抹了一把汗迹之後,便急急的說道,他一路趕了好幾公裏的路,要不是高世天對他們有過類似的訓練,說不定現在已經趴下了……..
聞言,馬騰和莊博生他們瞪大了眼睛,心裏也是暗暗的吃了一驚,果然被頭猜中了,闆垣征四郎這家夥果然賊心不死,要不是頭早有準備,說不定這忻口還真危險了。
聽到這沖鋒營士兵話的同時,馬騰他們心裏緊張的同時又是緩緩的松了一口氣,他們知道,有高世天在,日軍就休想拿下忻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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