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并不是怕,而是佩服,佩服日軍的強悍,他們心裏都很清楚,就算是日軍沒有飛機大炮的支援,在一對一的情況之下,就算是以他們野戰旅強悍的戰鬥力依然不是人家的對手,而他們能夠阻止日軍通過南懷化那完全是占據了人數的優勢,要不然,想要擋住這些如狼似虎的日軍,兩個野戰旅的旅長一點把握也沒有。
随着**的兩個野戰旅及時到南懷化,他們大清早就和昨晚那批鬼子給幹上了,雖然昨晚小鬼子損失慘重,現在幾乎剩下他們之前總人數的二分之一,但是,這些日軍依舊沒有一點害怕撤退的意思,他們好像将對面**的兩個野戰旅視若無物一般,這也許是他們還從沒有和這兩個野戰旅交過手的原因。
就在雙方交火的瞬間,日軍前線指揮部裏面,坐在最前面的一個日軍大佐淩厲的目光環視了所有日軍,随即冷冷的開口問道:“諸位。根據我們情報處傳來的消息。我們現在面對的是公民革命軍的兩個野戰旅。人數大約在八千左右,他們的實力極其的強悍,而且裝備都很好,幾乎無限與接近我們的部隊,隸屬于支那人部隊的精英王牌部隊之一。”
聽到這名大佐的話,所有的日軍軍官并沒有吭聲,依舊繃直身體,靜靜的望着他。他們之所以不吭聲,那是因爲他們認爲,不管是對面的是不是中華國的精英部隊,他們接到的命令是三天之内碾壓南懷化,将其牢牢的掌控在手裏,所以,就算對面的部隊再強悍,那他們的結果都是一樣,在約定的時間内,拿下南懷化。
見到作戰室裏面靜悄悄的。那名日軍大佐淡漠的掃了所有人一眼,道:“我已經通知了坂垣将軍。說我們這裏有支那人的王牌部隊,讓他們立刻派飛機部隊支援我們,但是,坂垣将軍當初和我們約定的時間是,三天之内一定要拿下南懷化,現在已經過去了一天多,如果在明天傍晚的時候我們的人還沒能占領南懷化,那我們就等着承受坂垣師團長的怒火!”
說着,那名大佐陰霾眼神望向了所有的日軍軍官,雖然這次**是他們人數的幾倍,但是,現在南懷化距離坂垣征四郎附近的部隊距離也不短,想要馬上支援他們根本不可能,而時間又不等他們,如果等到闆垣征四郎的增援部隊到了之後在和**交手,那時候黃花菜都涼了,再說他們也沒有這麽多時間,所以,不管他們現在手裏有多少人多少條槍,他們必須在明天傍晚之前拿下南懷化,要不然,就隻能承受闆垣征四郎的怒火。
而不得不說南懷化的日軍一個個都是瘋子,以目前兩千多人的部隊就敢硬憾**将近八千野戰軍,這得多大的自信才敢對**展開進攻,要知道這八千人可不是什麽吃幹飯的,他們都是久經戰場,從死人堆裏面爬出來的殺神,就算是日軍再強悍,那也不可能以一敵三,除非他們是神仙,再說了,這些日軍還不是被迫防守,而是主動進攻。
一般來說,主動進攻比防守損失消耗還大,以日軍現在兩千多兵力竟然敢主動出擊,這心裏得有多瘋狂的人才能做得出來,怪不得人常說,有什麽樣的爹就有什麽樣的兒子,有什麽樣的将就有什麽樣的兵,在坂垣師團裏面,不僅是闆垣征四郎一個瘋狂,就連他的手下也不是什麽善茬,幾乎獲得了闆垣征四郎的真傳,都是選擇劍走偏鋒,在刀尖上跳舞。
不得不說,闆垣征四郎還真有一套,竟然把手下士兵都訓練的這麽強悍,雖說他現在隻是一個師團長,日軍陸軍的中将,但是,在不久的将來,抗戰末期,他将會成爲日軍陸軍的掌權人之一,也是對中華國危害最大的人物之一,要不是闆垣征四郎,中華國也不至于敗得這麽快,也不會有這麽多的死,所以,高世天這次前來盂縣埋伏,那是因爲,這次他的目标是坂垣征四郎,别人或許不知道這個家夥的底細,但是高世天非常的清楚,就是因爲他很清楚,這次他才想不惜一切拿下闆垣征四郎的人頭,隻要這家夥一死,對中華國隻有好處沒有壞處。
而就在南懷化發動進攻的時候,娘子關前面的井陉,新關那裏也同樣發生了戰鬥,寺内壽一的師團終于和高雄的部隊交上手了。
這次要不是因爲高雄的突然出現,說不一定現在井陉和新關已經丢失,日軍的部隊恐怕已經進入了娘子關了,所以,高雄在井陉那裏阻止寺内壽一部隊的時候,娘子關的部隊頓時開始警覺了起來,随即,便派出了一個師的兵力,直接進入了井陉,支援高雄的部隊。
這次,高雄隻帶來了一萬人,但是在他來之前,高世天便将剩餘的反步兵地雷和反坦克地雷都交給了高雄,這個可是好東西,如果高雄部隊撤退的時候,在路上埋下這幾十枚反步兵地雷和反坦克地雷的話,那日軍顯得坦克和步兵肯定會受到節制,讓他們不敢貿然行軍,這樣就讓高雄有了撤退部隊的時間,而且這東西還可拿來當殺手锏,這兩種地雷威力非常的大,在它們爆炸方圓十幾米内的人,隻要被炸到,那百分之八十都會直接被炸死。
而且,其中反坦克地雷威力奇大,就連坦克也扛不住它的威力,更别說在坦克四周的日軍了,隻要在坦克周圍的日軍進入反坦克地雷爆炸範圍内,那絕對是有死無傷,所以,高雄撤退的時候,一路上埋下這些地雷的話,那他們撤退的時候就安全了許多。
原本以爲手到擒來的井陉,新關,竟然出現了大量的守軍,原本寺内壽一打探到井陉,新關的消息是隻有一個旅的兵力,不到四千人的部隊,而寺内壽一這次出動的兵力就将近五萬人的師團,所以,在寺内壽一看來,拿下井陉,新關那是唾手可得的事情。
那曾想,高雄的部隊竟然無緣無故的冒了出來,而且戰鬥力還出奇的強悍,寺内壽一已經和高雄交手五六個小時了,可是結果高雄的部隊好像不會累,不會受傷一般,他手裏将近五萬人的部隊不斷的對着高雄的陣地猛攻,可現如今的情況,就好像和原來的一樣,高雄并沒有後退半步,而且隻要他們敢進入高雄的射擊範圍,那高雄的部隊就會毫不猶豫的開槍,而且,高雄這次還拉來了那兩座加農榴彈炮,但是地點并沒有在高雄的陣地之上,而是在兩公裏之外的山窩子裏。
高雄之所以将這兩座加農榴彈炮安置在那裏,那是因爲那裏安全,而且,在那個山窩子距離日軍所在的陣地剛好是兩座加農榴彈炮最好的射擊範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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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陉日軍指揮部!
一個面色威嚴的矮個子坐在會議室的正上方,這個人雖然個子矮小,但是他的眼神異常的可怕,仿佛能夠洞悉一切一般,被他目光所掃過的人,盡皆紛紛低下了頭,不敢與之對視,而這個人不是别人,正是高世天忌憚萬分的寺内壽一,在不久的将來成爲日軍陸軍最高掌權者之一。
這個人不僅是狡猾異常,而且行事作戰方式都非常的狠辣,是日軍所有将軍中出了名的屠夫,對于這個人,就算是他的手下,對他的做法有時候都會感到深深的恐懼,有些時候,他還覺得這個根本不是個人,因爲他所做出來的事情幾乎和畜生沒什麽兩樣,所以,很多日軍的軍官都很不願意在他手下做事。
“五個小時零十三分鍾了。”寺内壽一目光微微撇了一下自己的手表,然後便聽見野獸般嘶啞的聲音再度響起:“已經過去了整整五個小時零十三分鍾,可是,前方的戰事一點進展都沒有,你們真是給我長臉了,整整五萬精英,竟然連一個井陉縣都攻不下來,真是天大的諷刺啊!”
寺内壽一一臉平和的說道,好像他們沒有攻下井陉縣是理所應當的一樣,但是,在場的所有日軍軍官都很清楚,寺内壽一這是憤怒到了極緻的表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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