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換做是平時,中年人對這山洞肯定是抱着警惕心的,但是,這次他并沒有經過查探就跟着老張進入了山洞當中,這就說明他很相信高世天不會害他,因爲如果高世天想要害他的話,那他昨晚就死了。
由于山洞比較寬敞,黑暗,所以,老張進去的時候便随身帶着一個手電筒,随着手電筒那微弱的燈光罩在了腳下,然後一行人邁着貓步緩緩的走向山洞。
大約用了半分鍾左右,他們才走到了山洞的最深處,而當他們走到山洞最深處的時候,山洞的上方頓時有一抹極爲刺眼的亮光湧進了他們視線當中。
之前在山洞隧道裏面太過昏暗,而現在刺眼的亮光有來的太過突然,所以,在亮光出現的瞬間,所有人不禁微微眯起了雙眼,片刻之後,當他們适應了這種光線之後,中年人他們才緩緩的将眼睛睜開。[
而當他們緩緩睜開眼睛之後,便見到了山洞内的一切,原本空曠的山洞此刻布滿了一口口箱子,這些箱子大約有上百來箱左右,而且每個箱子長寬都一米多左右,一百多這麽大的箱子疊在山洞裏面,幾乎将龐大寬敞的山洞擠得滿滿的。
“我的天,怎麽這麽多?”看到這麽多箱多東西,老張他們不禁張大了嘴巴,很是驚訝地喃喃道。雖然他們不知道箱子裏面到底是什麽東西,但是由這麽多箱子裝着,那箱子裏面的東西肯定很不簡單,所以,不僅是老張感到驚訝。就算是中年人也感到了震驚以及疑惑。
他本以爲高世天送給他的東西隻不過是一件簡單的小禮物而已,要知道他們現在臉面都沒見上,如果說高世天送他什麽貴重的禮物根本不可能,所以,來這裏之前,中年人也隻是抱着一種來看看的态度。
可是現在見到了這些箱子。他臉上頓時露出了凝重之色,因爲他因爲的感覺到高世天這次送的禮物恐怕沒有他想象中的那麽簡單,他終究還是小看了高世天的氣魄。
“小王,你去打開看看裏面到底是什麽東西?”中年人緩緩的深吸了一口氣,随即對着身邊的警衛員淡淡地開口道,說着。中年人臉上同樣露出一抹期盼之色。
如果說中年人之前是抱着來看看的态度,那現在就是抱着一絲絲的幻想以及期盼了。
“是!”聽到中年人的命令,那名叫小王的警衛員頓時叫了另外一個警衛員和一起來到一個箱子的身邊,然後将箱子緩緩地擡到了中年人的面前。
“打開吧!”見到警衛員看着自己,中年人頓時輕輕的點了點頭。
見到中年人點頭,那叫小王的警衛員頓時從身上取出了一把大砍刀,然後輕輕的撬開了中年人面前的那個箱子。
咔喀!
箱子被撬開。白花花的布團映入了所有人的眼中,看到這些布團,中年人臉上不禁怔了怔,他萬萬沒想到,高世天送給他的禮物竟然是一些白色的布團。
這是什麽意思,難道高世天想要對他暗示什麽?
而當中年人生出這個想法的瞬間就被他的掐滅了,因爲如果高世天想要對他暗示什麽,那直接叫馬騰告訴他不就行了,爲何還要多此一舉,弄出這麽大的動靜來。想來想去,中年人怎麽也想不通,高世天将這些白色布團送給他到底是個什麽意思?
“二号,什麽人送給你的禮物?怎麽送了這麽多白布?這他娘的到底是個什麽意思?”看到一整箱都是白花花的棉布,老張黴頭不禁微微一挑。随即臉上露出了不解之色,說着,老張好像想到了什麽,随即目光有些憤怒的看着中年人,随即大聲地道:“二号,送你東西的那個人不會想要詛咒你吧?”
如果高世天在這裏的話,那他對老張的想象能力肯定會佩服的五體投地,把紗布想象喪巾,這得多麽可怕的想象力才能做到。
“胡說,送我東西的是我一個朋友,怎麽會緣故的詛咒我?”聽到老張的話,中年人不禁翻了翻白眼,随即沒好氣地道,雖然他不贊同老張的話,但是,看到這些白色的棉布他頓時就疑惑了,縱使他想破了腦袋,卻怎麽也想不出高世天送給他這東西到底是個什麽意思?
“如果他不是詛咒你,那送你白布這到底是個啥意思?”聽到中年人這話,老張不禁納悶的回答道,雖然他的想象力是豐富了一點,但是這也不是沒有道理,畢竟像這種白色的棉布一般經常在喪禮上見到。
不過現在世道這麽混亂,喪禮這種東西越來越少了,而且每天死的人這麽多,如果每天都要辦喪禮的話,那全中華國每天隻能處于喪禮期了。
“他是什麽意思我現在也把握不住,但是有一點我可以肯定的是,他送這些白布給我肯定不是專門詛咒我的,肯定是别的原因,或者是特殊的暗号。”中年人微微抿了抿嘴,随即他緩緩的開口說道。[
聽到中年人這話,老張也沉默了,雖然他脾氣比較暴躁,但是,他人可不傻,要知道中年人可是他們共~軍的高層,而他的朋友全都是赫赫有名的存在,所以,專門送白布詛咒中年人的事情應該不會,而既然如此,那對方送這些白布想必是有什麽特殊的涵義。
“小王,你再去開幾個箱子看看?”就在衆人沉默的瞬間,中年人對着叫小王的警衛員說道,不管怎麽樣,他都不會相信高世天緣故送他這些白布,這其中肯定是有着另一層意思,這層意思隻是他現在還沒有搞明白而已。
聽到中年人這話,小王頓時微微的點了點頭,然後抓起大砍刀,向着不遠處的幾個箱子走去,片刻後,連續不斷撬箱子的聲音傳進了衆人的耳朵當中。
大約五六分鍾之後,小王頓時一臉古怪的來到了中年人他們的身邊。
“怎麽樣?”脾氣最急的老張連忙上前問道。
小王環視了衆人一眼,在所有人期盼的目光當中,淡淡地開口道:“都是白布!”
“什麽?都是白布?”老張聽到警衛員這句話頓時就不淡定,随即他一臉疑惑的望向中年人,問道:“二号,不會真的被我說中了吧?他送這些白布就是爲了詛咒你?”
如果隻有一箱白布的話,那或許這事情還能說得過去,但是如果連續十幾箱都是白布的話,那這就有點懸了,以現在的情況,不管換做是誰,恐怕也不可能按照正常的思維來看待這個問題了。
“應該不可能吧?”聽到老張這話,中年人心裏終于有了一絲動搖,畢竟這件事情實在是太過詭異了,就連一向堅定的中年人,信心也不禁微微動搖了起來,畢竟他和高世天連面都沒有見過,對于高世天的脾氣更是一所知,如果高世天性格比較貪玩的話,他幹出這種事情并不奇怪。
“首長!”站在中年人身邊的另外一名警衛員看到臉色不斷變換的中年人,他臉上不禁露出了一抹欲言又止樣子,他正是昨天與莊博生交手的那名警衛員,雖然他深得中年人的信任,但是他卻不能左右中年人的思想,一般來說,他隻是中年人的保镖加影子,所以,他不知道這些話該不該說。
“嗯!”看到警衛員那欲言又止的摸樣,中年人臉上不禁露出了訝異之色,緊接着臉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随即他道:“你跟着我也有些年頭了,難道還不知道我的脾氣,有什麽話就盡管直說!”
中年人的話音一落,所有人紛紛看向了中年人身邊的警衛員。
警衛員頓時咬了咬牙,一臉豁出去的表情,他道:“首長,根據我對他們的觀察以及了解,他們應該不是這樣的人。”
“哦,爲什麽要這樣說?”聽到警衛員這話,中年人倒是來興趣了,一般情況下,他的這名警衛員都是沉默寡言,但是今天卻是出奇的反駁了老張的觀點,這就讓中年人有些意外了。
“因爲他們是軍人,都是一個個鐵铮铮的漢子,我相信他們不會搞出這種聊的把戲,再者說了,能夠訓練出像他們這麽優秀的軍人,我更相信他不會聊到用這種把戲來戲耍首長您,再說了,他這樣做對他根本沒有人任何的好處,所以我他送這麽多白布給首長您肯定是另有原因的。”警衛員一口氣将自己所要說的話都直接說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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