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鄭元生情況終于穩定下來之後,莊博生又怒氣沖沖的站了起來,死死的盯着不遠處的黑風神隊,眼中閃過一抹強烈的殺機。
“哎呦,我說你小子還嫌害我害的不夠是!”聽到莊博生的話,鄭元生猛地要掙紮的站起來,嘴裏不斷的苦笑道:“如果你小子再沖動,我就告訴頭,說我受傷都是因爲你,你看頭會不會将你身上的這身牛皮扒掉?”
雖然鄭元生不想這種時候威脅莊博生這個二愣子,但是,一想到莊博生剛才那瘋狂的摸樣,鄭元生就狠狠的打了一個冷顫。
倘若莊博生在這一戰中因爲自己沒有阻止他魯莽的行動而出了什麽意外,先不說自己過不了自己這一關,就算是高世天也不會放過自己,鄭元生很清楚,高世天爲什麽每次執行任務都是将他和莊博生放在一起,高世天之所以這麽做那是因爲自己和莊博生的性格可以互補,莊博生行事魯莽,是個難得的猛将不錯,但是也可能因爲他魯莽的性格害了他的性命,而自己卻比較謹慎,行事處處小心,如果自己和莊博生在一起執行任務的話,相對來說比較不容易出事。
“老鄭,你小子這是什麽意思?”聽到鄭元生的話,莊博生虎目頓時一瞪,眼裏露出不爽之色。
聞言,鄭元生死死的盯着他并沒有說話。
“我說老鄭,你幹嘛這麽看着我?”莊博生被鄭元生看的有些發毛。旋即有些無奈的看着他。呐呐地道。
……………
……………
見事不可爲的鈴木。便果斷的下了撤退了命令,他接着樹林的掩飾,緩緩的向後退去。
突然見到鈴木帶着黑風神隊撤退,高世天的身形也是漸漸地從大樹後面出現,在他身形出現的同時,手中還拿着一柄金色的阻擊槍。
通過瞄準鏡,很快他便抓住了鈴木的身形,瞄準了鈴木的後腦勺。見此,高世天嘴角頓時勾起一抹冷酷的笑意。
而正在後退的鈴木忽然感覺頭皮微微一麻,當下他身形便做出了正确的判斷,不思假所的向着地上微微一滾。
砰!
就在鈴木滾在地上的一刹那,一顆子彈穿過虛空,射穿了他的耳朵,子彈的速度并沒有因此而停止,而是以極快的速度射穿了鈴木前面的一棵大樹。
啊!
滾在地上的鈴木忽然間發出一聲凄厲慘叫,手掌猛地捂住被子彈洞穿了耳朵,然後身形就像一隻獵豹一般。猛地從地上一躍而起,不顧身後的黑風神隊。向着前方奔襲而去。
看着遠去鈴木,高世天眼中露出失望之色,他知道一槍沒能将對方殺掉,再想要殺掉對方已經不可能了。
“頭,要不要追?”這時,馬騰等人來到高世天的身邊,目光緊緊的盯着高世天問道。
聞言,高世天擺了擺手,淡淡地開口地道:“窮寇莫追,我們現在首要做的是跳出敵人的包圍圈,剛剛的動靜太大,想必已經被日軍知曉了,如果我們在這裏耗上過多的時間,日本人很快就會向着我們的方向反撲而來,到時候我們就是想跑也跑不掉了。”
雖然這次讓鈴木跑掉很遺憾,但是,相比起衆人的性命,鈴木的命就不值一提了。
這鐵狼特種部隊可是他的寶貝疙瘩,容不得有半點閃失,所以,高世天很快就做出了正确的判斷,以最快的速度跳出敵人的包圍圈,鈴木的性命他随時可以帶着鐵狼特種部隊來取,但是,如果今天衆人的性命丢了在這裏的話,那就什麽都沒了,他這段時間的心血也算是白費了。
衆人聞言,盡皆點了點頭,他們也不傻,其中的關鍵他們焉能不懂,所以,對于高世天建議并沒有什麽異議。
“咦!怎麽就隻有你們,老莊和老鄭呢?”在衆人集合的時候,高世天總覺得缺點什麽,現在一看才發現衆人中缺少了莊博生和鄭元生。
聽到高世天的話,衆人才注意到身邊并沒有莊博生和鄭元生,這個發現讓他們忽然大吃一驚,剛才的注意力都在這黑風神隊上,根本沒注意到身邊缺少了人,直到現在他們才發現莊博生和鄭元生并沒有再隊伍中,見此,他們心裏頓時微微一沉。
難道這兩人出了什麽事?
一個不安的念頭刹那間便同時浮上了他們的心頭,想到這裏,他們的臉色變得愈加難看了起來。
“頭,我帶兄弟們去找找?”稍傾,在衆人的沉默中,馬騰沉聲開口道。
聞言,高世天面色難看的點點頭,旋即沉聲地道:“不管是死活都要帶他們來見我,明白麽?”
“是!”衆人齊齊應道。
當下,衆人帶着沉重的心情向着四周搜尋了起來。
鐵狼特種部隊雖然成立不久,但是經曆多次戰争之後,他們的關系已經變得親密無間了,人們常說關系最鐵的無非就是幾種,一起同過窗,一起扛過槍,同窗一般指的是自己最爲親密的同學,而扛過槍則是自己的戰友。
曆經戰火的友情可不是一般人可以理解的,可以說他們是真正的兄弟也不爲過,他們的關系比起一般的親兄弟還要親。
一般的親兄弟不一定能幫你擋子彈,但是,你的戰友絕對能,因爲他們始終是你最堅實的背後。
“頭,他們在這裏?”就在高世天思緒紊亂的時候,一個尖銳的聲音響起,聲音中充滿了驚喜。
這個聲音對于高世天來說無疑是一個天籁之音。
當下,高世天腳步如飛,頃刻之間便來到說話男子的身邊。不過當他定眼一看的時候。神情不禁微微一怔。因爲,莊博生和鄭元生兩人此時就像一隻鬥公雞一般,兩人死死的盯着對方。
鄭元生此時面色蒼白,身軀有些搖搖欲墜,就好像是失血過多摸樣。
“老鄭!”看着面色蒼白的鄭元生,高世天面色也是微微一變,旋即一個箭步來到鄭元生面前,然後蹲下摸了摸他的脈搏。随後便撕開鄭元生的衣服,看了一眼他身上的傷口,見到那些傷口已經止住了血,而且傷口上還殘留着一絲白色的粉末,高世天一看便知道這是止血散。
片刻之後,高世天反複的檢查了一下鄭元生身上,見到鄭元生身上除了胸口幾處槍傷之外,其他的地方并沒有受傷之後,高世天才微微的松了一口氣。
“頭,你來了!”鄭元生見到高世天之後。頓時松了一口氣,他還真怕莊博生的犟脾氣又上來。跑去和鈴木拼命,到時候莊博生要是出了什麽意外,他就可能要内疚一輩子了,可是現在高世天既然來了,他也不用這麽提心吊膽的了。
說完,鄭元生便緩緩的躺在了地上,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還好,雖然傷及肺腑,但卻沒傷到要害,隻要将子彈取出來,再調養半個月就差不多痊愈了。”高世天檢查完鄭元生的傷勢之後,便将他緩緩的擡了起來,然後從自己的背包裏取出一個白色的瓷瓶和水壺,随後高世天從白色瓷瓶内倒出了一顆療傷的藥丸給鄭元生服下。
當鄭元生服下高世天藥丸之後,他那蒼白的臉色明顯變得微微紅暈了起來,看樣子鄭元生的傷勢算是穩定了。
見到藥丸有效,高世天也是微微的松了一口氣,旋即,他将鄭元生緩緩的放下,然後目光看向一旁一聲不吭的莊博生,淡淡地問道:“怎麽回事?”
聽到高世天的話,莊博生心裏頓時微微一顫,旋即有些支支吾吾的不肯說。
“我問你,到底怎麽回事?”突兀的,高世天聲音忽然提高了許多,那雙淩厲的目光仿佛要刺進莊博生的心髒一般。
見到這一幕,莊博生心裏更是害怕,莊博生自問不是個怕死之人,但是面對高世天的時候,他心裏總是感到莫名的一陣壓力,當高世天高興的時候,他就很想親近高世天,但是當高世天發怒的時候,他就控制不住心中的顫抖,是恐懼的顫抖,這種恐懼是來源于他的心底最深處,仿佛高世天的怒火比起死亡還要可怕一般,這種感覺不禁是莊博生,整個鐵狼特種部隊的衆人幾乎都有這種感覺。
“頭,我………..”莊博生有些不敢看高世天的眼神,低下頭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我再問你一遍,到底怎麽回事?”見到莊博生那支支吾吾的樣子,高世天聲音頓時變得冰冷了下來,目光冷冷的盯着莊博生,眼中不含一絲感情。
見到高世天的目光,莊博生的喉嚨不禁微微滾動了一下,他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麽?
難道要他對高世天說,老鄭變成這樣子是我害的,這種話要他如何開口?可是現在不開口又不行,看着高世天這冷冰冰的眼神,他心裏就直發抖。
這邊的情況,很快便吸引了衆人,馬騰等人也漸漸地來到高世天的身邊,目光有些疑惑的看着莊博生,旋即當他們看到地上躺着是鄭元生的時候,臉色頓時大變,随即,無數道詢問的目光看向莊博生。
見到衆人的目光,莊博生感覺自己要瘋了,他沒想到因爲自己的魯莽而面臨着如此難堪的局面。
到了此刻,莊博生知道現在不是實話是不可能的了,現在這種情況,隻能實話實說了。
當下,他便咬了咬牙,把事情的前因後果,包括一些細節他都不敢隐瞞,都和衆人一一坦白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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