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樹林内靜悄悄的,那些枯萎的樹葉掉落聲依舊可聞,鈴木靜靜的站在小樹林的中央,一滴滴的冷汗從他的額頭上緩緩的落下,雖然到目前爲止,對方并沒有出手,但是,那種無形的壓力讓鈴木感到一陣無力。
他沒想到這次追殺的支那人竟然如此強大,單憑那氣勢就他就可以看出這些支那人的很不簡單,實力遠超他的想象,雖然他很不願意相信這些支那人會這麽強,但是,事實擺在眼前,那種如刺在背的感覺依然猶在,這些支那人和他想象中的支那人根本就是兩個樣子,兩者的落差實在太大,讓他一時間感到難以接受。
而就在鈴翩翩亂想的時候,高世天就站在他們不遠處的一顆大樹之上,那密集的樹葉剛好遮住了他的身影,如果不發出聲音,恐怕鈴木他們從他的身邊走過也不會被發現。
當鈴木出現在這小樹林裏的時候,高世天的目光一直都是停留在他的身上,這也就是爲什麽鈴木感到一直有人盯着他。
“不錯的感知,是個不錯的對手!”見到鈴木一直盯着自己的方向看,高世天不禁微微點頭。不過。如果仔細一看。便發現鈴木眼中有着一抹遲疑不定之色,很顯然,他雖然感覺高世天的方向,但卻并沒有發現高世天的确确位置,所以他才一直躊躇不前。
見到鈴木躊躇不前,高世天沒有急着動手,隻是淡淡的盯着鈴木,這種氣勢的對峙不管那一方先打破。不利的局面将會陷于那一方,因爲,如果強行動手,那麽必然會露出破綻。
時間匆匆而過,十分鍾轉眼間就過去了,鈴木帶着黑風神隊像一隻釘子一樣,死死的釘在小樹林的中央,他的銳利的目光警惕的看着四周,身上的神經依舊處于緊繃的狀态,仿佛一看到什麽風吹草動就會立刻動手。
“隊長。你的感覺是不是出錯了?”沉默間,一個黑風神隊的小隊長頓時踏步上前。來到鈴木的身邊有些遲疑地問道,時間過去了這麽久,樹林内除了樹葉唰唰的掉落聲之外就是樹枝的搖擺摩擦聲,那裏有半個人影。
感覺本就是虛無缥缈的東西,雖然它确實存在,但卻不可盡信,因爲感覺也有出錯的時候。
“不會錯的,這樹林内肯定有人,他們遲遲不現身,就是爲了讓我們放松警惕之後才動手,所以,卻不可掉以輕心。”鈴木看也不看身後的小隊長,隻是警惕的盯着四周,冷冷的開口道。
鈴木猜的不錯,這小樹林内确實有人,而這些人遲遲不動手也是爲了讓鈴木他們放松警惕,但是有一點鈴木還沒有說出來,就是敵人遲遲不動手就是自己先動手,露出破綻後才動手。
深吸了一口氣,鈴木緩緩的站了出來,看向高世天所在大樹的方向,緩緩的開口道:“高世天,我知道你就在這裏,是個男人的話就站出來和我面對部對面的較量。”
“你們中國人不是常說,藏頭露尾不是君子所爲麽?”鈴木死死的盯着高世天的方向,淡淡的開口說道,雖然鈴木臉上面無表情,但是,額頭上汨汨而下的冷汗已經出賣了他臉上淡然的表情,鈴木感覺自己的話音落下之後,身上的那股無形壓力頓時增長了許多,雖然感覺自己身上的壓力暴增,但是卻沒見到高世天的方向有任務的動靜。
不過,鈴木并沒有灰心,依舊淡淡的開口道:“你們中國有一種動物叫做烏龜,而你今天的行爲就是這種動物的真實寫照。”
聽到鈴木的話,黑風神隊的衆人頓時哈哈大笑了起來。
“高世天,是個男人就站出來和我痛痛快快一戰!”鈴木并沒有和衆人一樣哈哈大笑,而是神情凝重的看着高世天所在的方向朗聲開口道。
就在鈴木的話音落下,在百米開外的莊博生,猛地舉起槍對準了鈴木的額頭,怒罵了一聲:“他娘的,竟然敢罵頭,老子一槍斃了你。”
然而,就在莊博生即将扣動扳機的時候,一隻手忽然抓住了莊博生手中的m3式沖鋒槍,這隻手的主人是莊博生身邊的鄭元生。
“老莊,别沖動!”
聽到鄭元生的話,莊博生手中的動作微微頓了頓,旋即掙開鄭元生的手,轉頭怒視鄭元生道:“老鄭你這是幹什麽?你他娘的沒聽到這小子在罵頭麽?”
說着,他手中的槍口再次對準了鈴木。
“老莊你他娘的又在犯渾,如果你現在動手,我們就徹底的暴露了,你明白麽?”鄭元生猛地推開莊博生怒罵道。
聽到鄭元生的話,莊博生的牛脾氣也上來了,怒視了鄭元生一眼,殺氣騰騰地道:“我管暴不暴露,這小子敢罵頭,老子今天就要将他幹掉,就算是真的暴露了老子也不怕他。”
看着像頭憤怒的蠻牛一樣的莊博生,鄭元生不禁一陣哭笑不得,當下,他沒好氣的問道:“那好,我問你,頭剛走的時候是怎麽叮囑你的?”
“頭是不是說過,沒有他的命令誰也不許開槍?所以,在沒有得到頭的開槍命令之前,你小子給我老老實實的待着,要是你小子再敢莽撞行事,等會壞了頭的計劃,你看頭會不會将你的這身牛皮給扒下來?”鄭元生在莊博生的腹部拍了一掌,冷笑的看着莊博生,不懷好意的開口道。
聽到鄭元生的話,莊博生頓時像打了霜的茄子,腦袋猛地耷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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