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成都拍賣場這段時間賺了不少,完全有這個能力裝備他整個師。
“該說的我已經說,想要的就吱個聲!”劉湘環視衆人,淡淡地說道。
劉湘的話音一落,一個降臨徒然站起身,目光直視劉湘,略微恭敬的問道:“大帥,你真的能确定成都境内有一個大型鐵礦?”
如果換做是平時,絕對不會有人敢喝劉湘這麽說話,這可是大不敬之罪,在四川,劉湘就是王,還沒有人敢當面懷疑他的話。
不過,眼下劉湘卻不會計較這麽多,因爲,這畢竟關乎到一個大型鐵礦,大家注意點也是可以理解的。
聞言,劉湘微微颌首,緩緩的開口道:“在半個月前我就得到消息,當時我便派人去美國請到了這方面的專家,根據他們的測試,在鐵羊嶺确實有一個大型鐵礦。”
衆人聽到劉湘的話,頓時微微點頭,他們知道劉湘不會因爲這種事情和他們開玩笑,既然劉湘都這麽說了,那事情絕對假不了。
就在這時,又是一個川軍将領站起來,目光看向劉湘。支吾地道:“大帥。我們要裝備整個軍。出一半錢是不是有點多了?我們雖然這這些年有些積攢,但是也不可能有這麽多,要不然我早就自己裝備了,何須等到現在?”
聽到這個川軍将領的話,除了高雄之外,衆人深以爲然的點點頭。
誰稀罕自己的錢多!
他們這些年确實斂到不少錢,也完全足夠裝備一個師到兩個師的裝備,但是如果真要裝備這一兩個師的話。他們瞬間就變成了一個窮光蛋,而且,他們每個軍都有着三個師,如果他們将這些錢裝備其中的一個到兩個師的話,最後沒有裝備的那個師根本又要跑來向他哭鬧,手心手背都是肉,這個決定不好下,所以,到現在爲止,他們都将這些錢換成裝備。
然而。現在劉湘卻通知他們在成都有一個大型鐵礦,完全足夠裝備三個軍左右。而且,劉湘還說如果他們誰要裝備自己的軍,自己就得要出一半的錢。
原本他們可以裝備一到兩個師的錢,現在卻可以裝備整個軍,這明顯就是大賺特賺的事,可現在這些人卻要裝傻,跟劉湘哭窮來探探劉湘的底。
可是劉湘真的會這麽傻麽?連川軍将領的這些花花腸子都看不透,那他如何統帥整個川軍。
“哼!你一個個别跟我哭窮,你們這些年做的事我一清二楚,隻不過我一直都懶得去管你們,我可以告訴你們,你們口袋裏有多少錢我可是知道的請清楚楚,跟我哭窮你們覺得有用麽?”劉湘拿起茶杯輕輕的抿了一口茶,面色嘲諷地說道。
聽聞劉湘的話,一衆川軍鼻觀心,一副事不關己的神色,可是他們心裏都不怎麽認同劉湘的話,我們口袋有多少錢你能知道,你以爲你是神仙麽?
劉湘看到沉默的衆人,眉頭不禁微微一掀,眉宇間露出一抹怒容,旋即他看向高雄的方向。
見到衆人沉默,高雄環視了衆人一眼,緩緩的站起身來,開口道:“既然大家都不吱聲,那我就先來表個态!我同意大帥的注意,我會出裝備我這個師武器的一半錢。”
聽得高雄此話,劉湘臉色才漸漸舒緩了下來,冷冷的盯着衆人。
看到高雄忽然站出來做這個出頭鳥,一衆川軍将領臉上露出不悅之色,我們都還沒有說話,你這麽急着說個什麽勁?
刹那間,一衆川軍的将領看向高雄的眼神就不那麽友善了。
對于這些眼神,高雄直接就無視了,我高雄做事,什麽時候輪到看别人臉色行事。
徒然,坐在在下方一名眼神陰冷的中年男子聽到高雄的話,眼神頓時微微一亮,旋即站起身來,陰森森地道:“呵呵,高師長聽說你在成都開了一家拍賣場,火爆的很,每日幾乎都是日進鬥金,這次裝備你的這個師,可能對你來說就是九牛一毛,而我們這些窮人就不同了,我們隻能靠着那些稀薄的稅錢來維持生活,要說到有錢,我們可就大大不如你了,要不這樣,你既然這麽有錢不如幫着兄弟們分擔一點,畢竟我們大家都是屬于川軍,屬于大帥的統治嘛!”
坐在下方的正是康照宣,康明的父親,看到高雄這個時候出來做這個出頭鳥,心裏不禁微微一喜,暗道機會來了,對于高雄這老對頭的拍賣場他早就眼紅已久,可惜一直沒機會下手,現在高雄竟然将這個機會送到他的面前,如果他再不好好利用,那簡直就是天理不容了。2
高雄可以說是他的老對頭了,是不死不休的那種,因爲當初康照宣和林憶雪本來就定了娃娃親,雖然他們從來沒有見過面,林憶雪也從沒有喜歡過康照宣,但是,他們定下的娃娃親畢竟是個事實,要不是後來高雄從中橫插一杠,現在林憶雪已經是康照宣的老婆了。
奪人之妻如殺人父母,這個仇不可謂不大。
當初高雄的父親也算是四川軍閥裏面赫赫有名的人物,而康照宣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團長而已,在高雄面前,康照宣什麽都不是,再加上林憶雪本就喜歡高雄,對于康照宣根本沒有任何的感覺,所以,康照宣根本不可能和高雄争得過。
後來,高雄和林憶雪成親之後,康照宣便将這份仇恨掩埋在心底,暗暗隐忍,他希望有朝一日能夠狠狠整死高雄,以報當年多妻之仇。
一衆川軍将領聽到康照宣的話,眼神頓時一亮,說真的,對于高雄的那個拍賣場他們已經是眼紅依舊,可是高雄的背後站着劉湘,他們不好下手。
現在有康照宣開頭,狠狠的宰高雄一次,這樣的機會他們怎麽可能會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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