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念頭一出現,高世天便有種壓制不住的感覺,一股煩躁的情緒頓時湧上他的心頭。
“難道自己真的錯了?”高世天皺了皺眉頭,沉思了下來。
可是就在高世天以爲自己判斷出錯的時候,他通過瞄準鏡遠遠看到了一群人影緩緩的爬上小狐山。
見到這一幕,高世天不禁一怔,旋即便是大喜,他知道自己的判斷并沒有錯,隻不過白震和渡邊正英兩人都是什麽善茬,不可能任人宰割。
所以,他們肯定提前派人在這裏埋伏。
不過,他們不知道的是兩人都已經知道了對方的yin謀,此時,他們的肚子裏就像是埋了炸藥一般,稍有不慎就極有可能引爆。
當然,他們兩人是不傻,但是他們沒想到的是這次剿滅毒蛇幫并不是ri本人做的,而是高世天做的,就算他們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到,這個時候竟然有人第三者,而且這一切都是這個第三者挑起的了。
然而就在這時,不隻是白骨寨的人悄悄的爬上小狐山,在另外一邊,也有着一群穿着黑se西服的黑衣人緩緩的爬上了小狐山。
通過瞄準鏡見到這一幕,高世天的嘴角不禁微微翹起,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隻要正主一出現,那麽,好戲就開場了。
“寨主,人手都安排好了!就等渡邊那小子落網了!”四當家劉龍小跑來到白震的身邊,低聲地說道。
“好,我們進去!”說着,白震便帶着劉龍和莫峰快步走進山谷。
而在另外的一邊,也在演着相同的一幕,渡邊正英也從另外一邊擡步走進了山谷。
“渡邊先生,好久不見,進來可好?”遠遠見到渡邊正英,白震便盯着渡邊正英不冷不熱地道,語氣中帶着一抹淡淡地嘲諷之se。
見到白震那不冷不熱的态度,渡邊正英臉上頓時露出若有若無的冷笑之se。
“我過的很好,就是不知道白寨主過的怎麽樣?想必應該也過的很好?”對于白震那嘲諷的語氣,渡邊正英直接選擇了無視,然後他又翻過對白震嘲諷地道。
聞言,白震瞳孔微微收縮了起來,一股怒火頓時湧上了他的心頭。
“呵呵,我過的好不好難道渡邊先生不知道麽?”若時,白震冷冷的盯着渡邊正英,冷笑道。
“白寨主你這是什麽意思?”渡邊正英蓦然看向白震,眉頭微微蹙起,從白震的話語中,他頓時感到一陣不好的預感。
“我什麽意思難道渡邊先生你不知道麽?”聽到渡邊正英的話,白震頓時哈哈大笑了起來,不無嘲諷地道。
“白寨主,請你把話說清楚?你到底是什麽意思?”渡邊正英眼神微微眯起,一縷yin霾的在他的眼中一閃即逝,白震的話,讓他心中的那股不好的預感愈加強烈了起來。
裝!接着裝!
看到渡邊正英一臉迷惑的表情,白震心中冷笑更甚,心裏暗道,若是平時說不定這渡邊正英的演技欺騙過去,可是現在,渡邊正英就算有再好的演技,在他的眼中不過是跳梁小醜罷了!
“好,既然你執意知道,那好,我問你,毒蛇幫的事情到底是不是你做的?”白震目光死死的盯着渡邊正英,聲音冷漠地道。
“毒蛇幫的事情?毒蛇幫的什麽事情?”渡邊正英一臉迷惑的看着白震,驚訝地道。
裝!你還在裝!
看到渡邊正英還是一臉迷惑的表情,白震心裏的冷笑更甚,心裏暗道,能夠這麽無聲無息的滅掉毒蛇幫,除了你們ri本人還有誰能夠做到?
“毒蛇幫兩天前已經被人滅了?”當下,白震死死的盯着渡邊正英,試圖在他的眼中找到慌亂之se。
“什麽?”渡邊正英一臉震驚的看着白震,有些不可置信地道。
看到渡邊正英那一臉震驚的表情,白震微微搖了搖頭,死到臨頭了竟然還在裝,不過,白震不得不佩服渡邊正英的演戲能力。
“渡邊正英,你還有什麽話要說?”白震冷漠的目光死死的盯着渡邊正英,冷喝地道。
伴随着白震的話音落下,一股若有若無的殺氣在他的身上湧動。
聞言,渡邊正英頓時一陣清醒過來,刹那間,他心裏頓時明白了,這是一個yin謀,一個針對他和白骨寨的yin謀。
有人要挑撥他和白骨寨無相殘殺,然後坐收漁翁之利。
想到這裏,渡邊正英頓時明白了,原來當初給他那封信中說白震想要殺他的人也是想要挑撥他和白震的關系。
而且,自己當時也中了那人的圈套,相信了白震真的要殺自己。
念及到此,渡邊正英對那送信之人恨得牙癢癢,再看對面一臉怒氣的白震,渡邊正英感覺一陣頭疼,現在就算他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現在,白震心裏肯定以爲自己爲小狐山鐵礦的事情,滅掉了毒蛇幫,來個殺人滅口。
“白寨主,請你冷靜,這是一個圈套……….”就在渡邊正英想要解釋的時候,白震便狠狠的打斷了他的話。
“渡邊先生,你不覺得你現在說這些很愚蠢麽?”白震冷然地道。
“白寨主,請你聽我解釋,毒蛇幫的事情并不是我做的?滅掉毒蛇幫的是另有他人!”見到白震那冷漠的臉se,渡邊正英心裏頓時一急,忙不疊道。
“哦,你倒是說說?誰有這麽大的能耐,在一夜之間滅掉了毒蛇幫?”看着渡邊正英,白震臉上的嘲諷更甚。
聽到白震的話,渡邊正英心裏頓時松了一口氣,他最怕的是白震根本不肯給他解釋的機會,然後直接動手。
這樣一來,他可就是黃泥巴掉褲裆裏,不是屎也是屎。
到那時,他的人和白骨寨的人必然會是一陣慘烈的厮殺,等到他的人和白骨寨的人拼的差不多的時候,那個幕後之人必然會站出來,坐收漁翁之利。
然後将他和白骨寨一舉剿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