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虎,他說的是不是真的?”女子氣哼哼的看着大虎。
聞言,大虎脖子微微縮了縮,這世上他最怕的人就是他的姐姐了:“姐,我………”
“閉嘴!”女子頓時嬌聲呵斥道,看到大虎的神se,女子也能猜出了大概,見到女子生氣,大虎撓了撓頭委屈的看着女子。
看到大虎的摸樣,女子心就軟了,在早年他們的父母就去世了,就是爺爺一手将他們拉扯大的,前幾年,爺爺也也去世了,就剩他們姐弟倆相依爲命,可以說,這個弟弟都是她一手拉扯大,對于大虎的感情别人根本沒辦法理解。
“這有朋友,我這弟弟不懂事,剛才的事情你看能不能就算了!”小琴瞪了大虎一眼之後,俏臉上勉強露出一抹笑容,看向高世天的眼神透露一抹祈求之se。
雖然她是山野之人,但是,她并不傻,她長期跟在爺爺的身邊也常聽到爺爺說的人心險惡。
在這個世界上,她能夠完全相信的人就是大虎,所以,她不希望大虎出什麽事。
“姑娘,我想你誤會了!我并沒有要害大虎的意思!我隻是覺得像大虎這樣的人不應該在深山埋沒了!他的天地也不應該在這深林,他的天地應該在外面廣袤的世界。”看着一臉jing惕的小琴,高世天輕歎了一口氣,苦心婆娑地勸解道。
“不行,大虎從小頭腦就不怎麽好使,要是出去被人騙了怎麽辦?”沉吟了一下,女子微微的搖了搖頭,先不說,大虎那頭腦連小孩子都不如,很容易上當受騙,再說了,高世天的來曆她也不清楚,怎麽可能輕易的相信高世天的話。
“呵呵,這個姑娘你可以放心,若是大虎以後跟着我,在整個成都沒人敢騙他。”聽到小琴的話,高世天不禁一陣啞然失笑,先不說大虎以後跟着他吃香的喝辣的,而且在成都隻要報出他高世天的名頭,誰敢騙他,再說了,就大虎兇神惡煞的摸樣,普通人看大虎一眼都快被吓尿了,誰敢去騙他呀!
那不是找死麽!
聽到高世天的話,小琴依舊還是有些不信:“不行,這隻是你的片面之詞,我不能把大虎交給你!”
小琴也不傻,不可能因爲高世天的幾句話就把大虎交給對方,要不然她也不可能在山裏生活這麽多年,而且被爺爺熏陶這麽多年,對世間的一些險惡,她還是比較了解的。
聞言,高世天抿了抿嘴,目光微微的掃視了大虎一眼,然後看向小琴問道:“你知道現在成都是誰在掌管嗎?”
聽到高世天的話,小琴想了一下,然後看向高世天,皺着秀眉,有些不确定地道:“我聽鎮上的人說好像叫高什麽來着!”
“叫高雄對!”
“哎!對!對!就是高雄,可是你和說這個做什麽?”小琴歪着小腦袋,疑惑的看着高世天。
“他是我爹,我叫高世天!”高世天微微一笑,攤了攤手說道。
“什麽?那個叫高什麽的是你爹?”小琴一下被下懵了,旋即咬了咬銀牙,仿佛想到了什麽,小臉有些狐疑的看着高世天:“那個高雄真的是爹?”
“你不信?那好,既然這樣,那麽我帶你們去一趟成都一切就清楚了!”高世天也不強求,看着小琴淡淡地說道。
“我不管你怎麽說,我都不會讓大虎離開的。”小琴看着高世天搖了搖頭。
聞言,高世天爲頭深深的皺起,像大虎這樣天生神力的實在是太難找了,在加上大虎雖然是弱冠之年,但由于他長期生活在深山老林,他的心裏依舊保持着一顆赤子之心,隻要稍微加以培養,那麽,必然成爲自己手下的一員猛将,将來在抗ri戰場上必能助自己一臂之力。
微微沉吟了一下,高世天看着小琴,不解地道:“姑娘,能給我個理由麽?”
“我不想讓大虎一個人離開!我也不放心他一個人離開!”小琴微微搖了搖小腦袋,執拗地道。
“姑娘你應該知道,大虎不應該一輩子就生活在這個森林裏,上天給他一身神力,并不是讓他一輩子呆在森林裏面過着平凡的生活,而是希望他有一天能夠利用這身神力幹一些有用的事情。”
“現在,東北三省盡數被ri本人占領,我們很多東北三省的同胞到處流浪,無家可歸,ri本人狼子野心,占領了東北三省還不夠,他們的目光已經鎖定了四川,鎖定了全國,他們想要吞掉我們中華國!所以,戰争遲早會爆發,而我們就需要像大虎這樣的人才。”
“如果人人都像姑娘一樣隐居山野,那麽,誰能來保家衛國?誰來抵擋這些狼子野心的ri本人?”高世天目光炯炯的盯着小琴,苦心婆娑地說道。
聽到高世天的話,小琴不由沉默了下來,雖然她沒讀過書,不懂什麽保家衛國,但是她也知道國家興亡匹夫有責的道理,這也是爺爺在的時候常說的一句話。
而且,爺爺在的時候還說了和這個高世天一樣的話,就是大虎的将來并不屬于這個深山野林,而是屬于外面混亂的世界。
所以聽到高世天的話,她不由沉思了下來,心裏暗道,也許大虎能夠走出這深山野林也未免不是一件好事!
再說了,如果真的像高世天說的一樣,戰争即将爆發,而大虎能夠上陣殺敵,驅除敵寇報效國家,就算大虎有一天犧牲了,她相信就算在九泉之下的父親母親和爺爺都不會怪她的。
想到這裏,小琴咬了咬銀牙道:“你要帶大虎走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要不然我不會讓大虎跟你走的。”
“好!别說是一個條件,就算是十個百個我也答應你!”高世天毫不猶豫地說道。
“我要跟你們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