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李陸?”那個身高一米七八的巨漢如銅鈴般的雙眼怒瞪李陸,聲音嗡嗡地道。
“李陸,拿命來!”
說着,龐大的身軀頓時向着李陸撲來,手裏還拿着一根約有兩三米的大木樁,見到巨漢撲向自己,李陸臉se頓時微微一變,旋即,他厲喝道:“給我攔住他!”
聽到李陸的命令,站在他身後的兩百多人,頓時嗷嗷的向着巨漢撲了上來。
“統統去死!”巨漢雙眼通紅,殺氣騰騰的拿着一根碩大的木樁,猛地向着衆人一掄,木樁掄過的地方,半空頓時響起了嗚嗚的破風聲。
嗷!
見到巨漢如此兇猛,一時間,衆人頓時紛紛倒退,而一些來不及倒退被掄中的人,刹那間,被木樁轟飛了出去。
而那些沒被木樁轟中的人,看了地上呻吟的衆人,刹那間,他們紛紛倒抽了一口涼氣。
他們能看得出,被木樁擊中的人,就算是不死也要半殘了。
難以想象,一個人的力量怎麽可能有這般大,普通人想拿起這碩大的木樁都困難,不,這已經不算是木樁了,這應該說是房梁才能更适合一些。
看着這巨漢拿着房梁般大小的木樁就像大人拿着小木棍一樣輕松,拿着碩大的木樁拍他們就像拍蒼蠅一樣。
“白癡,抄家夥給老子斃了他!”站在後面三當家頓時被衆人氣的跳腳,他心中暗罵,自己叫他們上去攔住,他們還真的空手去攔,這不是**了麽?
聽到李陸的話,衆人頓時驚醒了過來,紛紛舉起了自己的槍,對準了巨漢,仿佛隻要巨漢稍微有動作,他們就會毫不猶豫的開槍後。
巨漢仿佛嗅到了危險,刹那間,他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兩隻赤紅的雙眸死死的盯着李陸,兩方頓時形成了僵持之勢。
而在兩方僵持的時候,他們并沒有注意到,一群大約有百人的黑衣人頓時悄悄的潛進了山寨。
這群黑衣人進了山寨之後就分成了十組,紛紛潛進了其他人的住所。
“六!六!六!”
山寨的一出房間中,一群人正圍着八仙桌不斷的吆喝。
“哈哈,馬六,我赢了!昨天是我運氣不好,才讓你赢了這麽多,今天你可就沒這麽好的運氣了。”一長得有點賊眉鼠眼的男子,一邊收錢一邊笑哈哈的說道。
“哼!來!來!來!我就不信你今天運氣這麽好!”另外一人,頓時冷哼了一聲,怒瞪了賊眉鼠眼的男子一眼,然後大聲地道。
“急什麽?我先去撒泡尿,然後再回來和你決戰到天亮。”賊眉鼠眼的男子笑眯眯的說道。
聞言,馬六頓時擺了擺手,不悅地道:“懶人屎尿多,快去快回!”
“放心,我又不會跑掉,你幾個鳥?”賊眉鼠眼不屑的說道。
說着,賊眉鼠眼的男子便收起了八仙桌的錢,然後哼着曲子走了出去。
嗤嗤!
正當賊眉鼠眼的男子臉上頓時露出一臉舒服的表情的時候,他并沒有注意到一個黑影正在悄悄的接近他。
而當男子撒玩尿,轉過身的時候,正好看到一個黑衣人冷冷看着他。
見到這一幕,男子刹那間被吓得魂飛天外。
“救……..”
還沒等男子叫出來,一柄鋒利的軍刀頓時割破了他的喉嚨,猩紅的血液頓時噴了出來。
黑衣男子面無表情的拖着男子丢到了角落,然後對着身後做了一個前進的手勢。
這個男子正是莊博生,他便是一組的組長。
随後,見到男子的手勢,後面便突然冒出了九個男子,緩步向着黑衣男子靠攏。
“老三,你他麽的掉坑了麽?怎麽這麽久?”在房間等的有些不耐煩的馬六,頓時撒開嗓子,不滿的吼道。
過了一會,見沒人應自己,馬六本能的感覺到了有點不對,旋即,他連忙抄起家夥,然後謹慎的推開門。
等他推開門後,他的眼前頓時出現了一柄銀白se的軍刀,見到這一幕,馬六頓時愣住了。
嗤!
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那柄軍刀已經插在了他的心髒上了。
“你……….”看着黑衣人,馬六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鮮血已經從他的嘴角溢了出來。
房間内的人見到這一幕,頓時便清醒了過來,旋即,他們紛紛抓向自己的武器。
可是,莊博生等人怎麽可能讓他們如意。
殺了馬六之後,莊博生等十人便沖進了房間,紛紛現出他們的軍刀,猶如死神般收割着房間裏的人。
不到兩分鍾的時間,整個房間裏除了莊博生等十人之外無一活口。
大約二十多人紛紛死在了他們的刀下。
“把他們屍體處理掉!”莊博生淡漠的看了地上的屍體一眼,淡淡地道,說着,他便離開了房間。
“是!”他身邊的九個黑衣人頓時應道。
不一會,房間的二十幾具屍體便被處理幹淨。
“走,下一個!”見到衆人從房間裏出來,莊博生也不多問,然後面無表情的說道,仿佛剛才不是殺人而是殺雞一般。
在莊博生等人行動的同時,在整個山寨裏面有九個地方也是和他們一樣,不斷的收割着毒蛇幫衆的xing命。
………..
而在山寨的一處比較豪華的住所裏,住所裏分爲兩房一廳,大廳和房間之中隻用屏障隔着,一男一女,**着身體,正在龐大的的床鋪上做着劇烈運動。
男的長的白白淨淨的,相貌還算端正,但是,此時,他一臉yin邪的笑容,看着身下略微妩媚的女子,身體不斷的聳動。
過了片刻,兩人仿佛都到了最高chao,難得身子停下了動作,臉上露出享受的神se。
而他身下的女子也是同樣露出享受的神se,俏臉上布滿了紅暈。
“二爺,今天到底是什麽事情刺激你,怎麽今天這般生猛,搞得奴家都快受不了。”
兩人**之後,女子有些妩媚的看向男子,嬌滴滴的問道。
“呵呵!有些事情你還是不要問的好,你的職責是伺候好我,懂麽?”男子嘴角微微勾起,手背微微刮了一下了女子的紅暈的臉頰,淡淡地道,說着,男子的右手卻不甘寂寞,重重的捏了了女子的肥臀。
女子頓時吃痛的呻吟了一下。
然而就在這時,一個不和諧的聲音從屏障後面傳來。
“二爺還真是好心情,這個時候了還有心情玩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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