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算了!”一旁的白芷若見狀,頓時拉住林憶雪的手,輕輕的搖了搖頭。
“今天有些話,娘必須說出來,要不然,你們兩人心裏以後肯定留下疙瘩。”林憶雪輕輕的拍了拍白芷若那白皙的手掌。
“停!”見到母親說個沒完沒了,高世天不禁有些哭笑不得,旋即擺着手說道:“娘,首先我要聲明一點,我并沒有記恨大嫂,至于昨天她說的話我也忘記了,要不是娘你說起,說不定我都忘記了。”
“再說了,我一個大男人跟一個女人計較什麽?這點肚量你兒子還是有的,娘你說是不是?”老高同志真的郁悶了,看着母親這架勢,是準備要給自己開批鬥會了。
“你能這麽想那事最好,倘若要是爲娘的看出來你對你大嫂有什麽不滿,那爲娘的不打死你。”林憶雪秀目一瞪,旋即笑着說道。
“嘿嘿!”高二少yin笑了一聲,抓住林憶雪的手,猥瑣的笑道:“娘,這你就放心!我可是你生的,我是個什麽樣子難道你還不知道麽?再說,你兒子在外面可是出了名的愛花之人,而大嫂可是咱們成都出了名的牡丹美女,号稱成都一枝花,你說說,我這個愛花之人怎麽可能記恨大嫂呢?”
“噗嗤!”林憶雪微微瞥了白芷若那羞得通紅的臉頰,眼神頓時一亮,旋即便抿了抿嘴笑了起來,說道:“你小子就貧!”
那個女人不希望别人贊美她,白芷若亦不例外。
雖然她很受用高世天的話,但是,嘴上卻不是不依不饒的道:“果然賊xing不改,登徒浪子一個。”
“喂!大嫂你這話我就不怎麽贊同,天下愛花之人這麽多,難道那些都是登徒浪子了?”一聽白芷若的話,高二少頓時就不樂意了,贊美你你還說老子是流氓,這忒過分了。
旋即,高世天又說道:“再說,我老爹當年也一個赫赫有名的愛花之人,當年爲了把我娘追到手,那可是鬧得人盡皆知,難道我老爹就是登徒浪子了?”
若是高世天這句話被高雄聽到,高雄說不定直接把高世天掐死,他當年爲了追林憶雪确實是鬧得人盡皆知,高雄當年身爲一個堂堂的師長,在成都可謂是權勢滔天,但是,卻在林憶雪的家門口跪了下來,說的幾乎和剛才的一樣,但是,那不叫流氓,那就浪漫好不好,怎麽這麽浪漫的事情到了你高二少的嘴裏就變成流氓了捏?
一句話頓時問的白芷若啞口無言,白芷若冷哼了一聲:“爹那叫浪漫,你那叫流氓,根本沒辦法可比。”
“喂!我說大嫂,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我爹說的都一樣的話,怎麽爹說出來那叫浪漫,我說出來就是流氓呢?”
然而,白芷若接下來的一句話,頓時讓高世天直接無語了。
微微沉吟了一下,白芷若頓時不屑的說道:“你和爹沒法比!”
聽得白芷若的話,高世天按險些一口老血噴出來,心中暗道,這女人的嘴巴實在是太損了。
好男不跟女鬥!
高世天心裏不斷的安慰自己,稍傾,高世天感歎的說道:“哎!大嫂,我們可能存在代溝了,我和你是在是沒法溝通。”
看着一陣搖頭晃腦的,無奈的表情,林憶雪和白芷若不禁抿嘴一笑,在這一刻,白芷若感覺她對高世天的怨念減輕了不少。
之前高世天她對高世天沒有好感是因爲高世天實在是有點不争氣,但,這僅僅是沒有好感而已,并沒有到記恨的地步。
而如今,看着高世天,白芷若不知道爲什麽竟然對高世天那縷怨念不翼而飛了。
“好了,好了!你們倆怎麽一見面就吵,不是我說你天兒,你大嫂是女孩子,你得多讓着她知道麽?”林憶雪白皙的手指點在高世天的額頭,笑罵道。
“哎!娘你要是再這樣我都吃醋了,我才是你是兒子好不好。”聽得母親的話,高世天不禁一陣哭笑不得。
“瞎說,你是我的兒子是不錯,但是,芷若也是我女兒不是。”聞言,林憶雪不禁瞪了高世天一眼。
聞言,白芷若不禁瞪了高世天一眼,美眸中的得意之se不言而喻。
見狀,高世天不禁耷拉着腦袋,不去理會林憶雪和白芷若,現在,在老高同志的眼中,這林憶雪和白芷若已經被列爲不可理喻的類型了。
“兒子你去準備一下,你爹可能明天就回來了。”稍傾林憶雪漫不經心的說道。
“爹要回來?回來幹什麽?”聞言,高世天微微的皺起眉頭,問道。
高世天知道自己這個父親的xing格,要是家裏沒有出什麽大事,他一般都是呆在軍營的,因爲軍營裏的幾隻老鼠最近越來越不安分了,所以,他要坐鎮軍營。
這麽多年他都很少回家,一般他回家都是因爲家出了不能解決的事。
“過幾天就是大帥的生辰了,你爹當然要回來給大帥祝壽了。”林憶雪低着頭優雅的一邊吃飯一邊說道。
“大帥的生辰?”高世天的眉頭微微蹙起,他記得劉湘的生辰并不是二月,而是七月才對呀!怎麽在這個世界,劉湘的生辰就變成了二月了呢?
微微斟酌了一下,高世天忍不住問道:“娘,大帥的生辰不是在七月麽?怎麽會是二月呢?”
聽得高世天的話,林憶雪微微放下手中的筷子,然後有些驚訝的望向高世天,問道:“兒子,你從那知道大帥的生辰是在七月的?”
在林憶雪的記憶中,劉湘真正的生辰可是一個秘密,除了他的幾個心腹大将之外,根本沒人知道他的真正的生辰是幾月。
而他的這幾個大将中,高雄就是其中之一。
所以林憶雪才知道劉湘真正的生辰的,至于高世天,她自己并沒有和他說過,至于丈夫高雄那更是不可能了。
想到這裏,林憶雪不禁更爲疑惑了,高世天是從哪裏知道大帥的真正的生辰的。
稍傾,林憶雪臉se頓時變得嚴肅了起來,問道:“天兒,你從哪裏知道大帥真正的生辰的?”
劉湘的生辰可是他的一塊心病,也是他的一塊傷心之地,所以,一直以來都沒有人在他的面前提起他的生辰的事情。
聽到母親的話,高世天心中不禁微微诽腹了一下,我怎麽知道,曆史就是這麽寫的好不好。
不過,高世天是不可能說出來的,畢竟,這東西根本沒法解釋清楚,再說了,就算他說出來林憶雪也未必就信,所以,高世天打了個哈哈道:“這個都是我從我朋友那裏聽說的。”
“你朋友?”林憶雪第一感覺就是高世天的那些狐朋狗友,不過,林憶雪并沒有說什麽。
旋即,林憶雪的臉se變得凝重了起來,對着高世天眼裏的說道:“爲娘不管你那些什麽狐朋狗友,但是有一點你要記住,就是你永遠都不要再别人面前提起大帥的真正的生辰知道麽?”
見到母親那凝重的臉se,高世天便知道這事情并非他想象的那麽簡單,當下,他便道:“娘,你放心,我知道該怎麽做,但是,大帥的生辰到底是?”
聞言,林憶雪凝重的臉se微微一松,然後擺了擺手說道:“這些你就不用管了,你隻要記住大帥的生辰是二月份就是了。”
“孩兒我明白了。”高世天心中微微一凜,旋即凝重的說道。
林憶雪點點頭,旋即沉吟了一下,便說道:“兒子,你要記住,大帥的生辰是他的禁制,你以後千萬不要提起了這個事了懂麽?”
在這一刻,他終于知道一提起大帥的生辰母親臉se爲什麽變得這麽凝重了,原來,大帥的生辰是他的禁制。
“娘我明白了,我以後決不再提起這事。”高世天點點頭,語氣嚴肅的說道。
“你心裏有數就好!”林憶雪微微颌首了一下,便說道:“我們接着吃飯!”
林憶雪知道現在的兒子已經不是之前那飛揚跋扈的高世天,既然他這麽說,那應該就是知道這事情的嚴重xing了,她也沒必要再多提醒。
飯後,高世天陪着母親和白芷若坐在大廳中喝茶,大廳内時不時一片咯咯的笑聲傳出,可見,大廳内氣氛是頗爲和諧的。
深吸了一口氣,高世天望着母親和白芷若,輕聲的問道:“娘,現在咱們的家的生意都是由大嫂掌管對麽?”
聽得高世天的話,林憶雪的黛眉微微蹙起,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說道:“咱們家的生意都是由你大嫂掌管的,怎麽了?”
林憶雪仿佛想到了什麽,美眸有些驚喜的望着高世天,說道:“天兒你想通了?要接手家裏的生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