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三位叔叔,就送到了這裏!你們回去!”望着高雄一行人,高世天平靜的說道。
不知不覺中,高世天已經來到軍營半個月了,他知道,是時候回去了。
在這半個月裏,高世天除了修煉就是指導軍營裏的士兵,以高世天的實力,指導這些士兵,可以說是綽綽有餘。
這些士兵在高世天的指導下,實力都提升了許多,高世天傳授給士兵的都是一些軍體拳,雖然簡單,但是很實用,一般在戰場上,這些簡單的軍體拳往往在戰場上發揮的作用都是最大的。
得到這些軍體拳,士兵們都欣喜若狂,因爲這些軍體拳對于他們來說實在是太有用了,眼看戰争一觸即發,如果有這樣的一套拳法在身,那麽自己的生命就多了一絲保障。
士兵們在高世天傳授軍體拳的時候,眼中紛紛露出欽佩之se,不過,欽佩的眼神中還包含着淡淡畏懼,别看這位教官長得白白嫩嫩的,但是,下起手來還真不是一般的狠。
一般和他交過手的,沒有一個是能撐得過三招的,大多數都是一招撂倒,高世天和他們交手的時候都是用軍體拳,簡單而又直接。
當士兵們見到這軍體拳的威力後,眼神頓時大亮,訓練起來更加的賣力。
“天兒,以後有空了,要常來軍營,幫你劉叔指點指點這些小子。”
劉國忠哈哈大笑了了一聲,滿意的望了高世天一眼,高世天這些天天來,在軍營中的表現,他都是看着眼裏,第一次見到高世天的軍體拳的時候,他也是大吃了一驚,他是從槍杆子裏鑽出來的,見到高世天的拳法後,當然知道這拳法的厲害,當下,他便匆匆忙忙的跑去間高雄商議。
高雄聽到高世天有這種拳法的時候,二話不說,直接找到高世天,确認了高世天有這種拳法後,便命令高世天在軍營裏推廣這種拳法,這半個月裏,高世天都是被抓到軍營中指點士兵們。
“指點談不上,隻不過是互相切磋而已。”聽到劉國忠的話,高世天臉上泛起一抹笑容,淡淡的道。
“你小子就别謙虛了,你的實力我還不知道,完全有資格指點這些小子。”劉國忠哈哈大笑了一聲,旋即擺了擺手道。
聞言,高世天隻是微微的笑了一下,并沒有和劉國忠争執這個話題,謙虛的話說一次就夠了,說多了,别人就覺得你虛僞了。
“回家之後,幫我好好照顧你母親,知道麽?”高雄擡起頭,望着高世天稍微停頓了一下,又道:“也好好照顧自己。”
聽得高雄的話,高世天轉頭詫異的看了自己的老爹一眼,在高世天的印象裏,這位老爹很嚴肅的人,從來不說什麽煽情的話,而今天,竟然說出了這種話,高世天心裏直嘀咕。
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高世天隻是微微詫異了一下,旋即道:“知道了,你不說我也會這麽做,倒是老爹你,你要注意了……”
高雄擡起頭,訝異的看了高世天一眼,眼中有着淡淡的迷惑,旋即微微的沉思了一下,目光就變得銳利起來。
旋即,目光炯炯的望着高世天,道:“你是說……..”
說着,高世天伸手指了指天空,意思很明顯。
“不錯,ri本人野心勃勃,雖然要提防,但是,也不要忽視了他。”說着,高世天的手指也指向天空,說道:“他比起ri本人更可怕!”
“可是…..”
聽到高世天的話,高雄不禁一陣遲疑,畢竟,外敵當前,最主要的是團結一切可以團結一緻對外,不可能會對自己下手,可是,以那位的脾氣,倒是有這種可能。
看到父親的眼神,就知道他在顧慮什麽,當下便說道:“爹,我相信那位的脾氣你是知道,他政策一直都是要攘外必先安内,而如今,川軍已經被他視爲眼中釘,肉中刺,如果一天不收複川軍,他就一天睡不好覺。”
高世天所說的那位當然是老蔣,老蔣他一直都是宣傳要“攘外必先安内”的政策,而川軍在四川盤踞已久,勢力龐大,對他威脅簡不亞于共黨,所以,老蔣安能讓川軍勢力如此拓展下去。
所以,在老将看來,要對付ri寇,必須先降服川軍,而川軍在四川盤踞已久,根深底厚,想動川軍談何容易?
要硬來,那肯定是不行的,既然硬來不行,那就隻能來軟的,如果來軟的,那就隻能從川軍的将領下手,隻有讓川軍群龍無首,才能将其打散,然後收服。
高雄點了點頭,若有所思的道:“你說的,我會注意的!”
見到父親領會到了他的意思,高世天滿意的點了點頭,這次他來的目的幾乎都達到了,隻要高雄将他的話聽進去了,有了心理準備,到時候也不至于吃大虧。
至于高雄的人身安全,高世天那是放一百二十個心,高雄身邊有老爺子這樣的高手,被人想要刺殺他,那無疑實在找死。
“既然這樣,爹嗎,三位叔叔,那我先走了。”
“行,既然你小子不想留在軍營,那你劉叔也不留你,但是,你要記住,要經常來陪你劉叔喝酒,知道麽?”
見到高世天要走,劉國忠眼中露出遺憾之se,想高世天這麽好的苗子不能留在軍中,确實是一大憾事。
而且,在此之前,劉國忠一直以爲高世天一個纨绔子弟,花花公子罷了,可是,經過這十幾天的相處,劉國忠對高世天已經有了一定的了解,高世天并不像他想象中那樣,是一個整天隻知道花天酒地的花花公子。
雖然,他沒有什麽文化,腦子不怎麽好使,但是,他并不傻,經過幾番相處,他知道高世天是一個非常有野心,非常的有抱負的人。
“劉叔,你就把心放在肚子裏!下次來,一定把你喝趴下。”聽到劉國忠的話,高世天不禁一陣哈哈大笑,打趣的道。
聞言,劉國忠臉se不禁微微一紅,每次和高世天喝酒,每一次第一個趴下來的人都是他,這個結果讓他恨不得找個洞鑽進去,他以爲高世天細皮嫩肉的,想來酒量并不怎麽樣,可是,一喝起來,他才知道錯了,高世天簡直就是一隻披着羊皮的狼。
開玩笑,在前世的部隊裏,高世天可是出了名的酒缸子,劉國忠那半桶水的酒量,高世天還不放在眼裏。
“隻要你敢來,我就敢喝。”劉國忠很是大氣的揮了揮手,雖然每次都被高世天喝趴下,但是,到現在爲止,他依然不怎麽服氣。
見此,高世天不再言語,向着高雄等人揮了揮手,身子鑽進了車裏。
嗚嗚~~~~
在他腳下的黑月嗚嗚得交喚了一聲,屁颠屁颠的跟着高世天鑽進車子裏,而且,這小家夥毛茸茸的爪子上還抓着一塊牛肉,對于黑月這吃貨,高世天也是無可奈何。
經過高世天這十幾天調養下,黑月幾乎肥胖了一圈,由原本拳頭般大小的小嬌軀變成小狗一般大小,若不是不注意别人都以爲它是隻小狗。
這次來接他依舊是管林,雖然這個司機看起是個十足的普通人,但是,高世天知道,管林他并不是一個普通人。
管林是一個修煉者,而且是一個力量修煉者,所以,隻是不知道實力爲什麽一直停留在築基中期,而且還當起司機,按理說,以管林的實力,随便找一份工作都會比作司機強,而他爲什麽會來當這個司機呢?
這就不得不令人深思了。
望着車子緩緩的開走,劉國忠不禁感歎的道:“以前一直以爲天兒隻是個隻知道吃喝玩樂的混小子,沒想到我們都看走眼了。”
聞言,一旁的葉振國也是微微的點了點,感歎的道:“是啊!要是天兒能來軍營,我們一二四師有多了一名虎将,可惜天兒志不在軍營,可惜了!”
葉振國一連說兩個可惜,可見他對高世天有多重視。
“确實可惜,天兒的能力那是毋庸置疑的,不管是訓練士兵,還是戰争謀略,他都遠超與我們。”葉振華也微微點了點頭,眼中露出可惜之se。
“還真是,這小子不管是他搗鼓那什麽軍體拳,還是他說的那個戰術,都是很有道理,讓人感覺耳目一新,真不知道那小子是從哪裏知道那麽多東西的。”劉國忠深以爲然的點了點頭。
葉振國微微的點了點頭,旋即望向高雄,道:“師座,我們就這樣将天兒放回去,是不是有點失策了。”
“是啊!師座,大哥說的有道理,我們這樣是不是有點失策了。”葉振華深以爲然的點了點頭,語氣有些遺憾的道。
“他志不在這裏,我也沒有辦法。”高雄微微歎了一口氣,他也知道像高世天是個難得的将才,可是,他身爲父親又不好強迫于高世天。
再說了,高世天此行回去還有着一件大事,這件事關乎川軍的未來,所以高雄并不勉強高世天。
在昨天晚上,高世天和高雄暢談到了大半夜,在此期間,說得最多的話題是錢,如果戰争一旦爆發,在戰場上打的不是仗,打的是人和錢。
所以,這次回去高世天的主要目的是賺錢,大量的錢。
見到葉家兄弟不斷誇獎高世天,一旁的劉國忠不禁樂了,旋即對着葉振國道:“我說老葉,你要是覺得那小子這麽好,不如把你閨女嫁給他得了。”
ps:汗!!!!今天看了書評一下,有一位好友提醒了我一下,原來捷克式機槍不是歪把子,大正十一式才是歪把子,是我搞錯了,謝謝書友的提醒!!!!!!我一會改正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