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繪圖

雀兒剛在院子裏的桃樹下檢查了一遍,并沒有生蟲子,也沒有病變,想來今天可一吃到桃子了。

剛洗完手就被周彥煜叫去了。

“王爺,您有什麽吩咐?”

周彥煜起身,溫和地說:“這次我有求于你,你可不要拒絕啊。”

雀兒一笑:“王爺盡管吩咐,什麽求不求的。”

“這事還隻有你能做,你随我到書房去一趟。”

兩人進了書房,雀兒條件反射地将門關上了。

看她如此謹慎,周彥煜笑笑說道:“我這書房,雖然比不上禦書房,但一般蟊賊也不敢進來,放心吧,外邊有人守着呢。”

雖然她來的時候并沒有看到什麽人,不過既然王爺說有人看守,恐怕是在暗處藏着呢吧。

周彥煜從書架的某個地方摸索了一下,一處牆面就露出了一個暗格。

雀兒渾身一震,急忙将頭轉到一邊去。

“不用如此,既然讓你進來,就一定信任你。”

雀兒滿心感動,“放心,我肯定不會跟外人說的。”

周彥煜滿意地點點頭,“過來,你看看這是什麽。”

雀兒好奇地接過一疊紙張,一張張地看着,看了幾張,她滿臉震驚地看着周彥煜:“這,這是那個藏匿叛軍的小島?”

“正是,這是我們的人冒死進島上,從一個人的手中拿到的。”

“太好了,有了 這些地圖,我們就占據大優勢,那些人也隻有束手就擒地份。”雀兒真心高興,如今四海升平,誰不想過 好日子,隻有那些野心勃勃地人才想着謀朝篡位。

然而,周彥煜卻并沒有多高興。

“王爺有什麽煩惱,拿到這些不是好事嗎?”雀兒不理解他爲什麽還跨着臉。

周彥煜說:“拿到這些固然是好,可你看看這些,都是零碎的一小張紙,卻不是一整張完整的地圖,所以我找你來,想讓你幫我将這些零碎的紙張拼成一張大地圖。”

對于周彥煜的請求,她并不會拒絕,可是她從來沒有拿過畫筆,更遑論繪制如此精密的地圖了,“可是我不會畫啊?”

周彥煜笑道 :“我自己繪不成,錦硯還沒我畫的好,其他人我也不放心,如今我隻信任你,你不是有個好老師嗎?”

雀兒眼睛一亮,“你是說師祖?”

周彥煜解釋道:“葛先生文采一流,而且丹青也畫的非常好,當初就有富商千金買他一幅畫,他都不。如今你去向他求教,想來他也不會拒絕的。”

雀兒遲疑了一下,這些天跟着師祖讀書,最多的就是見他練字,卻從沒有見過他畫畫,”我去試試吧。“

下午晌,雀兒從桃樹上一支桃花抱在懷裏去找師祖。

葛先生剛午休起來,正站在院中欣賞一叢迎春花。

“雀兒來了?你懷裏抱得是什麽?”葛先生笑眯眯地問。

雀兒将那隻桃花遞過去,說:“這是我院裏的一株桃樹開的話,我瞧着挺漂亮,就給師祖帶了一支過來,我給您放花瓶裏去。”

小丫鬟已經機靈地拿出一支花瓶來,雀兒往裏灌了清水,然後将桃花枝放了進去。

“逃之夭夭,灼灼其華。這隻桃花開的不錯,想必幾個月後的桃子也會長得不錯。”葛先生捋着胡子欣賞着。

“師祖喜歡就好,如今是春天了,師祖不妨出去轉轉,王爺院子裏的木蘭開的正好呢。”

“我都活這麽大歲數了,什麽沒有見過?年年花相似,歲歲人不同,沒什麽看頭。”

“您剛還誇那隻桃花呢,現在又感慨起來了。”雀兒調侃道:“您啊,就是懶,懶得出門。如今天氣正好,您出去多走走,對身體也有好處。”

葛先生不以爲忤:“上了歲數都懶,對了,你怎麽這個時候來了?”

原本葛先生想讓她天天來上課,可雀兒實在太忙,他也知道如今雀兒是丫鬟身份,縱然主子太**愛,也不能失了本分,所以最終定了兩天來上一次課。昨天剛上完課,所以葛先生才疑惑。

雀兒将葛先生扶坐在椅子上,才開口道:“今天我是有求于師祖呢。”

葛先生大感興味:“說說,你想求我什麽?”

“王爺剛剛安排給我一個任務,讓我給他臨摹一幅畫,可我從來沒有畫過,這麽就求師祖來了。”

葛先生斜瞥了她一眼:“你是不是得罪王爺了?這畫畫可不是一日之功,讓你一個門外漢去臨摹畫,你确定王爺不是在整你?”

雀兒嘿嘿一笑:“真是任務,我這麽聰明可愛,王爺怎麽舍得整我?”

葛先生一個撐不住笑了,“小丫頭油嘴滑舌,說吧,你想學潑墨還是工筆?”至于王爺的心思,他一個過來人比誰都看得明白。雖然兩人身份地位差距太大,可他相信王爺的能力,必然不會讓雀兒受苦,就算是受苦了,到時候打不了他就帶着雀兒遠走高飛,她的母親、外祖父母都沒救出來,他一定不會再讓他們唯一的血脈有閃失。

其實雀兒更想學潑墨,可如今卻由不得她,隻好說:“我學工筆吧。”

“我醜話說在前邊,畫畫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若你不好好學,我可是要打手闆的。”葛先生虎着臉假裝嚴肅。

雀兒聞言,登時笑了:“師祖放心,我絕對不會半途而廢的。有師祖這麽好的老師,我再不好好學,那就真是暴殄天物了。”

吃了一盞茶,兩人又閑聊了幾句,雀兒才起身告辭離去。

看着比年前明顯長高了一截的身影,葛先生不可抑制地想起了他香消玉殒的妻子。

那時的他們琴瑟和鳴,兩人最愛做的事情就是,他用工筆勾勒出花鳥的輪廓,妻子就用顔料一點點将空白處填滿,然後兩個人再慢慢欣賞。

他們還畫了一個抱着大鯉魚的胖娃娃,等着他們的孩子出生就挂在孩子的房間裏,陪他一起長大,隻是後來,那幅畫跟着妻子去了另外一個世界,他也再也沒有握過畫筆了。

幾十年過去了,他的手法早就生疏了,吩咐小丫鬟小落去準備畫筆紙張,然後顫顫巍巍地落下了第一筆。

等他畫完了,一直伺候在一旁的小落拍手道:“先生畫的真好看。”

小落是今年才調到葛先生身邊的,今天不過十二歲,原來伺候的丫鬟覺得這裏沒有油水,使了銀子調到别的地方去了。葛先生也不攔着,給了她二十兩的銀子,算是這段時間的辛苦費。

“老了,比起年輕的時候差的遠了。”歲月催人老,老的不隻是面容。

小落認真地說:“先生不用妄自菲薄,若您畫的不好,就沒有人能畫好了。”

葛先生見她一臉的嚴肅,忍不住笑了:“你個小孩子家家,懂什麽好賴?”

這些天的相處,小落早就不怕這個看似很嚴肅實際上很和藹的老人,她歪着頭說:“看着好看就是好,難看就是不好。”

一時間,各先生竟然怔住了。

好與不好,就是這麽簡單,是他們這些老于世故的人把問題想複雜了。

“葛先生,你在想什麽?”小落輕聲問道。

葛先生從沉思中醒過來,問道:“你想不想跟你雀兒姐姐一塊學?”

小落激動地直點頭:“想!”

教一個是教,教兩個也是教,既然這孩子好學,不妨也一并收了吧。

于是,等第二天雀兒來上課的時候,就看到小落端端正正地坐在書桌前。

“雀兒也坐下吧,以後小落也跟着你一塊兒上課。”

小落規規矩矩地站起來,鞠了一躬:“師姐好。”

雀兒一個撐不住笑了:“師妹好,以後我們也是同窗了。”

葛先生清清嗓子說:“好了,我們今天開始講課吧。”

兩人都是沒有入門的,倒也好教,隻是雀兒還肩負着重大的責任,當然不能跟小落一樣慢慢學。

葛先生看她神色有些焦急,幾句話就掏出了個大概,“若是繪制什麽圖紙之類的,就要借助一些工具,還要算準圖紙跟實際的比例,如此才能将圖紙畫的準确。”

雀兒眼睛一亮,“師祖教教我吧。”

葛先生敲敲她的額頭:“不教你還教誰?去那隻炭條來。”

炭條好找,從廚房能拿出一大堆來,葛先生墊着手帕挑了一隻順手的,在白紙上橫七豎八地花了好多線條。

雀兒湊上去看了一眼:“這是這個院子的圖?”

葛先生放下炭條說:“正是,你出去量一量院子有多大?”

雀兒用腳步丈量了一下院子的大小,報了一個數字。

葛先生指着圖紙說:“你量量這裏有多長?”

雀兒拿着尺子量了一下,隻自己琢磨一下就明白了。

葛先生看她明白了基本的原理,不由地誇贊道:“雀兒果然聰明,不過這是基本的,就比如山峰和低地,就是其中比較複雜的,裏邊的學問大着呢。”

回去的路上,雀兒腦中一直快速地計算着,她向來對數字敏感,這些又比平時的賬目負責很多,是以她有些沉迷。

一時間忘了路,結果撞到了一堵牆上。

“哎呦!”雀兒捂着鼻子蹲在地上。

頭頂上響起一聲清朗的笑聲:“想什麽呢,都裝牆上了。”

雀兒捂着酸疼的鼻子,擡頭一看,不由地埋怨起來:“王爺,你怎麽撞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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