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想要嗎?”司徒圖墨将頭伏在式微的脖頸處,舌尖允吸着她圓潤的耳垂,不死心的勾引着。
“嗯~”她隻是不安的扭動着身子,兩條修長白皙的大腿使勁的往他身上蹭,雙手在他身上到處摸着,下巴觸及他的肩膀,她伸出粉舌,忍不住輕舔一下,引得那人一陣戰粟。
“夫人,别怪爲夫不懂得憐香惜玉了!”
司徒圖墨說完,輕聲一笑,見她臉上一片赤紅,心裏知道她準備好了,而自己再也忍不住強壓的欲/火,伸手幾近粗魯的将她兩腿拔開,身體猛地一個挺身。
“啊~”式微痛的驚呼,撕裂般的疼痛在下體展開,蔓延全身,仿佛身體被人活生生的撕裂了一半。身體極度的不舒服讓式微伸手想要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人,而眼角一顆晶瑩的淚水不禁劃過了鬓角,打在枕頭上。
司徒圖墨憐惜的撫摸着式微痛苦的面容,心裏有些舍不得,可是,如今,除了這個方法,他已經沒别的辦法了。況且,箭已經在弦了,怎能收手!
親吻着那雙緊閉的眸子,舌尖擦拭着它所流下的淚水,司徒圖墨低聲呢喃道,“乖,沒事,一會兒就好。”
仿佛是聽懂了司徒圖墨的安慰,式微掙紮也漸漸安靜下來,隻低聲不滿的抱怨着,“疼,疼……”像一個受傷的小孩子在向家長撒嬌一樣。
司徒圖墨一寸寸的撫摸着她的身體,幾近笨拙的挑逗壓着,隻希望她能放松一點,否則,兩個人都不好受啊!
漸漸的,式微身上那股火再次燃燒起來,不依不撓的往司徒圖墨懷裏鑽去,兩隻手不安分的四處摸索着,嘴裏時不時不滿的嘟囔幾句,抱怨着司徒圖墨的毫無動作。
司徒圖墨心裏歡喜,也不再顧及,加大了動作。
夜很靜了,交錯的喘息聲,以及急促的低吼聲,将這座平凡的小木屋渲染的格外炙熱,情/欲的味道在屋内萦繞不息。
第二日
晨曦徐徐拉開了帷幕,帶着清新降臨人間,濕潤潤的風輕輕地掃着,帶着花香和泥土的腥味從木窗外穿了進來,微微地拂着一切,似乎看到了什麽旖旎的風光,又羞澀的悄悄溜走了,淡白天光,也占據着每個角落,給房門塗上了一層幻夢的白顔色。
“夫人,你可是在怪我?”司徒圖墨一手撐着頭,斜卧着,一手食指彎曲,輕輕的劃過式微如絲綢一般的肌膚。
過了半晌,式微才将視線從頭頂的紗幔慢慢移到身邊的人身上,慢悠悠的開口說道,“不,謝謝你!”如果不是你,現在躺在床上的隻是一具死屍了。
司徒圖墨翹起嘴角,像個要到了糖的孩子,他想過她醒來後應該有的各種表情,冷漠,憤怒,仇恨,可唯獨沒想到眼前這一種,淡然,沒有羞澀,沒有惱怒,沒有……歡喜。
很平靜,平靜的讓司徒圖墨突然感覺心裏堵得慌,若不是床單上的那一灘血漬,他都要懷疑她是不是已經習慣了。
“夫人,我們都有了夫妻之實了,你就從了我吧。”司徒圖墨突然一個翻身,将式微壓在身下,兩人**的身體貼在一起,不同于昨晚的迷迷糊糊,這次,是清醒的,甚至是非常清醒。
感覺到了抵在腿間的硬物,式微的臉“轟”的一下,紅的透徹!
司徒圖墨也微微感覺尴尬,不過,回頭一想,自己作爲一個正常的男人,特别是活了幾千年第一次嘗到了情事的男人,這會兒**大了點也是很正常的!
想到這,司徒圖墨底氣硬了起來,看到式微一臉窘迫的模樣,當下玩心大起,忙趁式微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馬上俯下身,壓住她的身體,身下故意沿着她的兩腿間一下又一下厮磨起來。
“你,你,你幹什麽!”式微又驚又羞,瞪着伏在自己身上的司徒圖墨,大聲嚷道,居然忘了掙紮。
“我不幹什麽……”司徒圖墨邪笑一聲,伏在式微的耳邊,呢喃道,“我就幹夫人……”說完又起起伏伏做起了小動作起來。
“你你你,你個色胚!”式微當下拱起腿,直接一腳踹了上去。然後靈巧的一個翻身,順便将被子裹在身上,靠在牆上。
“唔,,”司徒圖墨臉色霎的一陣蒼白,捂住下身,跪坐在床上,由于式微将被子拉走了,司徒圖墨渾身**,如潑墨般的長發垂在身體兩側。
“你好狠的心,居然恩将仇報,它昨晚可是賣力的救了你呢!”說着捂住下面的分身,直接癱伏在了床上,嘴裏忍不住疼的喊出了聲。
不,不會吧,式微長大了嘴巴,看着一臉痛苦的司徒圖墨,回想起自己剛才的那一腳,剛剛下手貌似的确,稍微重了點,好像還真的踹到了那裏,不過,不會真的……真的,不行了吧?
司徒圖墨哼哼唧唧幾聲,便彎曲着身子直接倒在床上,不動了?!
這下式微當真被吓到了,趕忙扔下被子,靠近了他伸腳踹了踹,“喂?”
沒反應。
“喂,司徒圖墨?”在靠近一點,伸出手指,捅一捅!
怎麽還是沒反應?
“媽呀,你不會真出事了吧?”式微心裏居然抖動了起來,恐懼頓時鋪天蓋地而來。
“司徒圖墨,你怎麽了,我就踹了一腳啊……”式微扶起昏迷的司徒圖墨,聲音有些顫抖,費了好些力,終于将他扶起靠在自己胸口,便伸手想要去拉他的手臂,探探脈搏。
沒想到司徒圖墨突然睜開眼,猛地将式微撲倒,一手從她腰間穿過,緊緊摟住她纖細的腰肢,一手扣住了她的雙手,反扣到背後用另一手抓住,“怎麽,你還想踹幾腳啊?”。
“你騙我!”式微怒視着吼道!像炸了毛的小貓一樣!
“我沒有騙你,它真的受傷了,現在正疼着呢!”司徒圖墨也瞪着她,辯解道。
“你不相信自己我讓你自己摸摸看!”似乎是當真生氣了,司徒圖墨臉色陰沉,可說出的話,卻讓人止不住的臉紅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