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後一聽,也許是因爲疼痛,本來姣好的面容微微猙獰,心裏對國師處置藥方的不謹慎,而暗暗惱火,的他聲音緊皺,急切地問道:“有什麽辦法挽救胎兒。”
“這……”禦醫似乎而爲難的樣子。
峻海王也有些急切,一腳踹過去:“有什麽辦法你倒是快說,救不了我的聖後腹中的胎兒,你也下去陪葬吧!”
禦醫被踹得一在側歪,苦着臉說:“這藥丸的藥性太霸道,藥石已經是枉然,唯一的辦法隻能依靠上古魔力的庇佑,傳說帝斯大陸的聖書有起死回生的功效,如果能尋得聖書并且用傳說中的“孕育之盆”聖器加持,才能挽救腹中胎兒的生命。
聖皇聽了臉色更難看了,手放置在聖後的腹部,感受着腹裏胎兒的掙紮,他的内心似乎也陷入了極度的掙紮,最後他終于下了決心。命人從祭司的神廟取來他安放在那的聖書。
“聖……聖皇……沒有孕育之盆也也是白搭啊!”
一旁的聖後卻低下了頭,目光微沉,沒有人知道他爲什麽每次都能順利地産下皇子的真正原因,除了他自身的體質優于其他牝獸外,那個傳說中能保佑結胎,駐顔青春的神器,其實就在他的手裏。
正是靠着飲用孕育之盆盛放的泉水,他才會在宮廷中連連創造出神迹。
那天聖皇命人去四方搜尋“孕育之盆”的下落後,便将聖書安置在了聖後的寝宮安胎。蓮夫人人淚眼婆娑,低聲告罪身子不适,無法陪王伴駕了,請聖皇移駕回了自己的寝宮。
年輕的丈夫臨行時,看他的眼神微微透着克制的怒意,看來對他擅自用藥很是惱火。
當聖皇離開後,蓮夫人咬着牙坐起身,拿起那本聖書,坐上小馬車,順着偏門奔向了國師府。
到了國師府,國師早就在偏門等候,這個國師中等身材,過了太久優渥的生活,身體有些微微發胖;一頭濃密的白發,又粗又硬,卧在頭上;粗短的眉毛下,是一雙浸漬陰沉算計的眉眼,圓圓的鼻子十分獨特。
當他看見聖後一臉痛苦地下了車後,連忙邁開粗壯的大肥腿,急忙迎了上去。
“我的聖後,您這是怎麽了?”說完很自然地把聖後摟入了懷中。
陪伴在聖後身邊有将近二十年了,這個出身貴族的牝獸用來籠絡自己的不光是金錢權勢,這懷中充滿誘惑,玲珑有緻的身體也是豐厚的獎賞之一,動作裏自然透着暧昧的親昵。
可是這次聖後的心情顯然不大順暢,見慣了聖皇英挺的模樣,看着國師那冒油的肥臉心裏是又膩歪又生氣,“啪”的一嘴巴扇了過去。
“你給我吃的是什麽?爲什麽我的胎兒保全不住了?”國師也是一愣,連忙辯解道那藥丸沒有問題。
可蓮夫人此時哪有心情聽他解釋,揮了揮手,示意他趕緊取來,安置在密室裏的“孕育之盆”。
可是,奇怪的是他把那本聖書安置在盆中時,倆者毫無反應,可是蓮夫人腹中翻江倒海的疼痛的确是慢慢地緩解了。
可就在這時,幾十名宮中侍衛沖到了密室裏一下子就把國師與聖後治住了。
蓮夫人吓得臉色一變,随機怒目圓睜,厲聲叫道:“我是帝斯王朝的聖後,你們怎麽敢這樣放肆?”
就在這時,年輕的聖皇也慢慢地出現在衆人眼前。
“聖……聖皇……我……我才聽說國師藏有神器,因爲擔心胎兒的安危,顧不得許多,便親自拜訪國師來了……你看,這些侍衛真是太放肆了!”
峻海王安坐在屋内的主位上,微笑着看着他梨花帶淚的聖後。
“我尊貴的聖後,你不用擔心,隻不過是一平常的活血的藥劑而已,藥量不重,你現在應該已經不疼了吧?”
蓮夫人何等聰明,眨了幾下眼兒,立刻心底一沉:“你爲什麽要這麽做,我腹中懷得可是你期盼已經的子嗣?”
峻海王翹起嘴角,冷笑着說:“的确是我期盼已久的,帝斯大陸上曾經有過女人的産子的事例,那個女人擁有着“孕育之盆”和傳說中的聖書,更主要的是,她利用了當時的聖後腹中皇家胎兒的血肉作爲祭禮。終于成功地創造了神迹,産下了一個男孩。
可惜的是……這個女人後來被秘密分屍處死,這樣危及皇室血脈的可怕的秘方也跟着銷聲匿迹……”
蓮夫人聽得臉色蒼白,抖着嘴唇問道:;“你……究竟想幹什麽?”
聖皇慢慢地從懷裏掏出了一把鋒利的匕首,像往日一般溫柔地笑道:“我要你腹中的胎兒。”
“不!”蓮夫人的臉色慘白,頭上的發冠也被震落下來,瀑布般的秀發垂落到了地上:“他可是整個帝斯臣民期盼已久的王子啊!他是保證你穩固皇位的血脈啊!你……你怎麽忍心……難道你……是爲了那個粗鄙的來路不明的牝獸?”
峻海王已經走到了蓮夫人的近前,一腳狠狠地踏住了蓮夫人的胸口,那溫柔的笑意甚至有些恐怖:“能爲我産下繼承帝斯偉業子嗣的隻有他,隻能産女嬰的體質又怎麽樣?我一定會想辦法洗去讓他蒙塵的污點,名正言順地站在帝斯臣民的面前!至于你?連自己倆個兒子都能無情獻祭,相信也不差你腹中的那一個尚未成形的吧?”
蓮夫人的被壓得喘不上氣來,他的心裏一陣的發抖:“這是怎麽樣可怕冰冷的野獸,他不光是身體裏浸滿了淫蛇之毒,他的心也像毒蛇一般六親不認,自己怎麽會認爲隻憑借子嗣就能拿捏住這個野獸呢!”
“我的父親不會善罷甘休的!你以爲你能繼續安穩地坐在王位上嗎?”聽了蓮夫人的威脅,他的笑容逐漸地擴大:“大婚之後的這段時間,已經足夠我暗中部署了。你覺得自己父親手中的兵力很強嗎?我幾次傳召他返回都城,他都敢明目張膽的反抗,讓我最後一點惜才之心盡失。希望他喜歡今天的策反之夜,被手下的機員大将暗中兵變,一定忙得很,肯定是無暇顧及他那尊貴的聖後愛子了。”
蓮夫人如同待宰羔羊一般,被侍衛們脫掉了衣物架上了高高的祭壇……
那天深夜,陸永浩睡得迷迷糊糊的,卻被人輕輕地搖醒,睜開睡眼一看,多日不見的峻海王正微笑着坐在他的床邊。
這下瞌睡蟲都沒有了,他慢慢地坐起身,隐約感覺坐在身邊的人身上傳來一股濃重的血腥。
“你怎麽來了……“話還沒說完,他的目光就落到了聖皇大人帶來的食盒子上了。
媽的,不會是又在做夢吧?那麽大的食盒子!不知道有沒有烤羊腿?
可惜峻海王的廚藝沒有怎麽見長,端出來的依舊是一碗蘑菇湯,這次倒是沒有燒糊,隻是蘑菇湯裏有一層詭異的血豆腐一樣的殘渣。
“剛剛出鍋的,還熱着……“說話間,那碗已經遞到了陸永浩的嘴邊。
幾個月沒見肉星子了,血豆腐都成了改善的稀罕物。陸永浩也沒客氣,大口大口地将那一晚湯喝到了肚子裏。
可是這湯裏的血味太濃,喝下去之後都有種隐隐作嘔的感覺,陸永浩想吐,卻被峻海王一下子按住了穴位,腥氣憋悶在嗓子眼兒裏,難受得要命。
可就在這時,峻海王已經脫掉了衣服,摟着他倒在了床上。
我靠!這他媽皇家的肉可真不是白吃的,肉債肉償啊!湯水還沒消化呢,就這就得陪王伴駕了。陸永浩甭提有多别扭了:“怎麽的?你大老婆懷着孩子不方便你打炮了?就怕我這來輕松來了?您倒是挺會安排……唔……”
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峻海王性感的嘴唇死死地封上了。那一夜,峻海王似乎比平時更加的暴戾激狂,陸永浩如同性.愛玩偶一樣,被他毫不客氣地享用着,以至于最後,收攏不起的後門被粘稠的性液灌注得滿滿當當,止不住地往外流淌。腿根處如同泛濫的白色泉眼,而自己積攢了幾個月的量,也将剩下的床単徹底地打濕。
當陸永浩趴在峻海王的胸前,昏沉地睡過去時,峻海王輕輕撫摸着他那一隻光秃秃的耳垂,當初三王子用帶有法力的藥膏蓋住了他的天靈穴,遮蔽了大祭司加持的法力,摘下了那隻耳環……
他從身邊的衣物裏重新翻出了那隻耳環,輕輕地呆在陸永浩的耳眼裏。
這是他的貝加,鮮活,粗野但是卻有一顆大氣豪邁的心,他注定隻能呆在自己的身邊,繁衍生息着自己的子嗣,就算爲此觸怒衆神,也再所不惜,誰也不能将他從自己的身邊奪走。就算是那個平行世界裏的自己,也不行!
作者有話要說:
靠了~~~小宇宙燃燒吧~~~~手指~~~上下翻飛吧~~蓮夫人~~~安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