峻海王感到有股力道,推開了自己捂着嬰兒的手,心裏真是微微一驚。
再看小嬰兒的四周,居然慢慢升起一層光膜将逐漸逼近了苔絲一點點地逼退。
峻海王真是吃了一驚,慢慢放開捂住陸永浩的口鼻。
陸永浩也震得不輕,用胳膊肘撐地,勉強從峻海王的身上爬起來,他活動了一下手腕,手上的繩子早在下落時,就被峻海王解開了 ,但是許久沒有活血,酥麻得可以。
他看了看小寶寶躺在他爸爸的肚皮上哭泣的凄慘模樣,用腳尖戳了戳還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峻海王:“哎,還能起來不?咱們怎麽上去啊?”
峻海王閉着眼調整了一下呼吸,等到身上酥麻刺骨的疼痛過勁兒了,才平靜地說道:“把孩子抱起來吧嗎,我的肋骨好像斷了。
其實方才落下來的時候,一個大人加上小孩的重量讓他的肋骨折斷了三根。
陸永浩聽了表情一滞,卻想了想,才慢慢地蹲□子抱起了寶寶。
果然,峻海王微微動了一下,就疼得冷汗直冒,壓根就起不來了。
陸哥低頭看着僵直地躺在那的峻海王,撲哧一下子笑開了,朝着峻海王受傷的肋骨又狠狠地踹了一腳:“哎呦喂!孫子你也有今天啊!不是挺聰明會算計的嗎!怎麽跳下來了?怎麽的?知道你女兒有特異功能了?覺得奇貨可居,就眼巴巴地蹦下來了?”
其實這話埋汰人的成分居多,這小女孩身懷異能的本事,自己也是才知道,峻海王忙着娶媳婦更不可能知道賠錢丫頭片子有啥本事了。
峻海王疼得悶哼,也不辯解,隻是将頭一歪,下巴繃得緊緊的。陸永浩知道,這是雲哥動了真氣時的樣子。
該!後悔了吧!誰讓他往下跳的?自己傻了吧!
不過……這小損樣看着倒是挺眼熟的,他什麽時候跟自己擺過這樣的臉子來着?
應該是自己第一次交女朋友的時候,在他17歲的時候,幫派裏的大哥們帶着他去歌舞廳趙小姐。
第一次開葷是跟一個豐.乳肥.臀的女人,水一樣柔滑的肌膚,大奶.子陷進去就不想出來,青春激昂的欲.望讓他一晚上足足上了那女人七次。
可是那天天還沒亮,雲哥就一腳踹開了房門,虎着臉将還光着屁股的他從床上扯了下來。剛剛成爲真正的男人,就這麽的在女人面前失了面子,當時年輕的自己,臉蛋子一時挂不住,還梗着脖子跟雲哥頂嘴,大聲嚷嚷着:“找女人怎麽了?哪個男的不找女的,你上歲數舉不動槍了,難道還指望着我吃素!”
那時的雲哥臉色難看極了,大手舉起來狠狠地給了自己一嘴巴,下巴繃得緊緊的,卻半天沒有說出一句話來。
從那以後,雲哥竟有足足兩個禮拜沒有跟他說過一句話,也不肯再見他,而他則在腦子裏反複地播放着自己對雲哥說過的話,到最後自己的十足的心虛後悔,躲在自己的小房間裏自己抽自己的賤嘴巴。
後來,他終于下定決心要在雲哥面前切舌頭謝罪之時,雲哥居然像個沒事兒人一樣,把他叫到自己的客廳中,依舊像往常一般給他煮東西吃,然後用保養得宜的雙手,夾起象牙筷子,一筷頭一筷頭的,在自己面前的小碟子裏堆成一座小山,
而那一夜的風流事,雲哥隻是輕描淡寫地說道,小姐不幹淨,如果喜歡女人不妨包養,花些錢無所謂,别生病就好。
這讓當時的陸永浩如釋重負,愈發忏悔自己的口不擇言,沒有理解老大的“健康一身輕”的良苦用心。
可是現在陸永浩在回想這段往事,真是體會到了别樣的滋味,雲哥當初給自己的那一嘴巴,絕不是從衛生環保角度考量的,隻是他要是真是像他說過的那樣喜歡自己,爲什麽能容忍自己找一個又一個女人呢?依照峻海王現在的尿性,這種大度與寬容,真是他媽的脫胎換骨了。試問,除了天生的王八,應該也沒有幾個男人能夠做到。
不過現在他峻海王幹嘛擺出這副受了窩脖委屈的嘴臉?他陸永浩可是半點不虧欠他的!
這麽想着,陸永浩抱起孩子,轉身往谷底的另一邊走去。
小嬰兒的保護罩隻能罩住她四周直徑三米左右的距離。随着陸永浩的移動,那光罩漸漸地離開了峻海王。
那些被逼退的苔絲又開始纏繞了上了。峻海王握着匕首,躺在地上用力的揮舞,可惜那軟軟的絲絮根本就砍不斷,很快就纏在了峻海王的身上,慢慢地j□j他的皮膚裏。
陸永浩其實是想聽聽峻海王服軟求救的,到時候再好好地奚落他一翻,出出心裏郁結了許久的惡氣。
偏偏峻海王還硬氣的很,都被裹成紫菜包飯了,愣是一聲也不喊。
陸永浩走了幾步,回頭看了看,冷哼一聲接着往前走,卻發現自己越走越慢。
等再回過神來時,發現自己已經快步朝着那個綠色大春卷跑去了。
他媽再被人上,别哭天喊地的,自己他媽也是賤屁.眼找插!
當光罩罩上峻海王,青絲如潮水般褪下,他的眉眼漸漸露出時,陸永浩惡狠狠地罵着自己。
峻海王得了便宜還賣起了乖,東瀛式華麗的俊臉闆得緊緊的,還是不看陸永浩一眼。不過陸哥倒是釋懷了,估計這位在那自我厭棄呢,畢竟一國之尊傻了吧唧地跳懸崖,還真是件值得深刻反思的事兒。
“哎!沒死的話放個屁!咱們這是怎麽上去啊!”
峻海王應該是檢讨完畢自己的智商了,終于憋了能有一刻鍾,終于和緩下來臉色說道:“魯塔他們應該是想辦法下來了。但是這些青絲生長太快他們一時半刻是處理不幹淨的,所以先想辦法在谷底生火,祛除一下瘴氣。
說着,他試着慢慢地坐了起來,從腰間的小皮囊裏掏出小藥盒,從裏面取出一顆藥丸吞了下了,那藥丸應該有止痛的效果,過了一會後,峻海王居然能慢慢地站起來來,,拄着陸永浩尋來的一根粗壯的木棍,在谷底走了一圈,不但撿拾了柴草,還尋來了一些能吃的蘑菇,峻海王又指揮着陸永浩爬上一顆大樹,摘下了一種像椰子一樣的硬殼大果子。
陸永浩是有恐高症的,打從少年時代起,唯一的爬樹經曆就是跟峻海王這孫子相遇時,被他騙上去的那一次。
“那種果子叫奶果,裏面的汁液很适合寶寶吃。”峻海王隻說了這一句,陸永浩就隻能翻着白眼,忍着眩暈,努力地往上爬了。
好不容易一口氣摘了三四個扔下來,陸哥是實在沒勇氣再往上爬了。等他一聲冷汗地下來,一下子坐在了樹下,甚至連峻海王撫着他的腰輕拍着他的臉頰,都沒來得及阻止。
等峻海王用小刀剖來了奶果後,陸永浩把香甜的奶汁小心翼翼地灌進了找來了一截空心竹管裏,又用剩下的硬殼做鍋,将奶汁和找來的各種鮮蘑放在一起煮食。
峻海王經常出兵,野營經驗豐富,在這種陰暗潮濕的環境下,居然也借助找來的石頭木塊生出了一堆火。
當香味四溢的蘑菇湯沸騰時,躺在陸永浩懷裏的小寶寶也伸着小粉舌頭,跟着咿咿呀呀地笑開了。
峻海王似乎很愛喝的樣子,也不知道這位在皇族婚宴的酒桌上吃什麽了,跟餓得幾天沒吃飯的難民似的,很優雅地将一大鍋的蘑菇湯喝得一滴不剩,然後湊到陸永浩正喝的那一碗旁邊,毫無愧色地問道:“看你的樣子也不太餓,還是先去喂寶寶吧,這湯我幫你拿着……”
陸永浩一時不查,還真信了,等給小崽子喂完了奶汁後,回身再看自己那一鍋,隻剩下空蕩蕩的殼子了。
“你媽的!怎麽這麽能吃!我的呢?”
峻海王從裏懷掏出質量上乘的絲帕,優雅地按了按嘴角,然後淡淡地說:“今天傻事做得太多了,多吃些,也好補補腦子。”
陸永浩被氣得臉都鼓成河豚了。
這時,峻海王才不慌不忙地掏出了三個殷紅的果子:“我在石縫裏尋來的,它的名字叫暖火果,吃了能禦寒,但是一次隻能吃一個,這果子能量很大,肚子裏有别的東西會漲胃的。”
陸永浩半信半疑地接過來,咬了一口多汁的果子,果然有一股暖流順着嗓子眼一直流到胃裏。當一個果子吃下去時,胃已經漲得慢慢的了。
能燒的柴草有限,那堆火不大一會,就越來越弱了。峻海王把身上厚實的衣服脫下來,給吃飽了就睡的小嬰孩裹上後,靠在樹上閉目養神。
陸永浩在離峻海王一米遠的地方躺下了,他不禁擡頭往下籠罩在自己頭上的苔絲,那些厚實的苔絲不但遮光,更是像隔音牆一般,遮擋住了外界的聲響。
也不知道魯塔他們是否下來清理苔絲了。但是就像峻海王說的那樣,他們一時半刻真是出不去的。
谷底的濕氣慢慢地泛了上來,冷氣逼人,可陸永浩因爲吃了那顆紅果子的原因,居然身體還有些微微發熱,而在他溫暖懷抱裏的小女嬰也睡得分外香甜。
他忍不住看了看身旁不遠處的峻海王,他身上現在隻有單薄的内衣,加上骨頭有傷,身體似乎在微微地打着冷顫。明明有禦寒的果子,幹嘛不吃,他可是親眼看見峻海王将剩下的兩顆果子又放入了懷裏。
倆大一小,就這麽相對無言地在谷底呆了整整一天一夜後,陸永浩終于明白了。
原來那果子并不是谷底到處都是的,峻海王如同掃地毯一般的搜尋,也不過尋來了這麽三顆。
而當陸永浩吃下最後一顆時,看着已經微微有些發燒的峻海王,再也忍不住了,站起身來走到了他的身邊,氣呼呼地坐下,别扭地将峻海王攬入了自己的懷中。】
峻海王依舊沒有多言,隻是僵硬了一□體,又慢慢地放軟,伸手攬住了陸永浩的腰。陸永浩有心想罵他,卻發現峻海王的腦門發燙,可身體冰涼得像個冰坨,他隻能别扭裝個聲,任憑峻海王将自己和寶寶摟在懷裏,感受着身後那硬實的胸膛慢慢地由冰涼變得燥熱,隻是這一熱一冷的交替,不但讓他全身都打顫了一下……似乎心……也跟着一顫。
當再次醒來時,陸永浩終于感到了一絲涼意,他發現自己居然面朝着大王子了。小嬰兒裹着層層衣服,很安穩地睡着。而自己胸前的衣衫半解,一隻大手正放肆地在裏面出入。
半裸的胸前的突起正緊緊挨着那不要臉的男子壯碩的胸膛。
當發現陸永浩顫動一下眼睑時,峻海王的嘴角已經緊貼了上去,将陸永浩反射性的反抗動作全都死死地禁锢在自己的懷裏,陸永浩被峻海王邪惡下流的手法揉搓得熾火越發的濃烈,讓他難受的要死。
“暖火果沒有了,不想凍死,我們就得做些能發熱的事情……”說完了一本正經的理由後,他開始了新一輪的折騰,寬大的手掌在陸永浩的内衣裏不停的揉搓着,親吻從額頭上脖頸,一路朝下。
所到之處,仿佛真的播下火種一般,熱氣騰騰。
“哎!别……我……我他媽不冷!”陸永浩被峻海王娴熟的技巧弄得渾身戰栗,當峻海王握住了他滾燙的……蹂躏着時,粗犷的聲音的裏終于夾帶出濃烈的低沉聲。
“真夠熱的,别射,忍住點,我們隻是取暖而已。”當陸哥被磋磨得再也忍不住了,想要一瀉千裏之時,峻海王卻邪惡地緊捏住了閘門口,讓馬上要就獲得的快樂夭折在了半山腰。
陸永浩惡狠狠地瞪向了峻海王,卻發現他的臉上滿是溫柔無害的笑意:“怎麽辦?我的貝加瞪着這麽濕亮饑渴的眼睛看着我,害得我的心又開始軟了,貝加小寶貝,你想要什麽?是這樣……還是這樣?”
取暖活動成果斐然,陸永浩出了一身的大汗,外搭一條濕漉漉的褲裆。當峻海王微微掀起他的褲腰,看着裏面一塌糊塗的布料時,陸永浩再也忍不住了,一拳頭正擊在峻海王受傷的肋條骨上。
小嬰兒瞪着大眼,懵懵懂懂地看着自己的親娘謀殺親爹。就在谷底馬上要發生人倫慘劇之時,他們頭上的厚厚的絲網終于露出一絲縫隙。
“王,您再裏面嗎?”
魯塔粗野的聲音真是如同天籁一般傳了進來伴着魯塔的聲音,還有一個繩子垂了下來。
峻海王和陸永浩終于從死亡谷底爬上來時,就看見帝斯新任的聖後,真一臉垂淚地站在崖邊邊,當他看見自己丈夫的身影時,便哭着一頭栽進了峻海王的懷中。
作者有話要說:
小黑屋啊!!萬惡的周四狂敲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