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開紙條時,他的嘴角露出了抹得意的笑。
“濯青,蟲師當初培育花妖蜂時,曾說過它有解藥嗎?”
在他的身後閃過一道纖細的身影,跪在地上低聲說道:“王……蟲師早已在聖廟一役中身亡,但他生前培育花妖蜂時,并沒有與我說有把這蟲從體内驅散的方法。”
說話的人,赫然正是聖皇的新寵——濯夫人。
此時他的身上隻着了一件薄薄的輕紗,半裸的肌膚滿是□的味道,此時他慢慢站起身邊來,欺到了那男人的身旁,低聲地說:“王,我明日會想辦法潛入大王子的兵營,探聽一下他的虛實……”
李海王笑吟吟地攬住了他,伸手朝着他依然黏膩的身下摸去:“我的小濯兒真是能者過勞啊!怎麽?本王剛才不夠努力?你還起得來?”
濯青羞怯地俯□,嘴上卻好不羞怯地一口含住李海王長袍内的巨物,口舌并用地含吮着。
在宮裏服侍那個朽物簡直是令人生厭,此次他能出來也是因爲聖皇身染重病,接連幾日都昏昏沉沉。
其實他心裏清楚,聖皇那個老不死的家夥突然病重,這是三王子加快了動作的結果。在聖廟外的那一役,大王子的城府之深讓人不寒而栗。相信他的王心裏也清楚,這次借口讨伐波斯坦,是除掉大王子的最佳時機。
同時戰場遠在都城的千裏之外,要是皇宮中真的變了天,相信就算大王子打了勝仗也鞭長莫及。
這次三王子爲峻海王布下了重重陷阱,看來帝斯的“戰神”是在劫難逃了。
李海王靠在陽台的欄杆上,慵懶地享受着身下美人香滑軟舌的刻意讨好,用手撩撥着他刻意被染成黑色的濃密長發,心裏想的卻是另一個人曾經黑色的,硬得倔強的短發……
“你此去,除了打探到大王子的虛實,還要留心那個叫陸永浩的牝獸。如果有可能,趁亂把他帶回來吧。”
濯青的口舌一頓,眼中閃過一絲嫉恨,那個粗魯的牝獸有什麽本事?竟然迷得聖皇的三個兒子神魂颠倒,他也配?
三王子似乎看出了他的心事,臉上露出了招牌般的微笑:“他跟我的小濯青當然沒法比,可是有一樣他可比你強,他能生!”
濯青心裏一驚,他深知,三王子露出那樣的笑就代表着他心裏動了怒。
他連忙在地上跪倒,惶恐地說:“濯青自知身份,身爲牝獸卻偏偏先天無法生育。本應被亂石投死,幸得三王子垂憐,救下我這個廢人,濯青一定爲三王子達成心願,得極品牝獸綿延子孫。
說完,濯青小心翼翼地擡起頭,看着三王子逐漸和緩的臉色,便向三王子告退,急急地轉身出去了……
在帝斯的大營裏,主帥已經幾日沒有現身了,連日來,最要緊的事情就是不斷撤退,一時間衆位将士也是人心惶惶。
主帥的營帳四周,有重重守衛把守,一般人是不得近身的。但有一個人可以暢通無阻,來去自由。
就是近身服侍湯藥的傳令兵——路貝佳!
端着湯藥走進軍營時,他看見大王子正躺在床上閉目休息。他端着湯碗正蹑手蹑腳地準備湊過去時,大王子突然微微睜開了眼兒:“把藥放在那吧!”
他将藥放在了一旁,又順手拿起床邊的靠枕将它墊在了峻海王的身後,讓他能起身喝藥。
在攙扶大王子時,他的手很自然地要去握住了大王子的手腕。
可就在這時,大王子的身子一歪,将那藥碗狠狠地倒扣在了地上,滾燙的藥汁,濺得倆人一身濕。
就在這時,魯塔聞聲進來:“王,怎麽了?”
峻海王喘着粗氣,一把将陸永浩推開:“笨……笨手笨腳的東西,連喂藥都不會,要不是看在你懷有身孕的份兒上,定要拿鞭子狠狠的抽你一頓!”
陸永浩連忙跪下,低着頭沉默不語。魯塔瞟了他一眼,示意營外煎藥的侍衛再端一碗,然後他從一旁的托盤裏拿起一根金色的蘆草的草杆,将它放在碗裏。然後扶着大王子躺下。将草杆的另一端置入大王子的口中,讓他慢慢地吸着藥汁。
“也難怪王生氣,你真是記吃不記打!說多少遍了,現在王體虛得很,不能起身服藥了,你卻偏偏……快出去吧!”
聽了魯塔的話,他連忙站起來,低着頭出去了。
營帳裏昏暗的光線加上他因爲懷孕而變得臃腫的身材,讓人無法留意到“他”略微變矮了的差異。
當“他”出去時,嘴角帶着一抹得意的笑。雖然沒有按住峻海王的主動脈查看他的血流強弱,但是,竟然身體虛弱到不能起身服藥,看來……那花妖蜂這次真的會要了“戰神”的性命。
想到強健的大王子,易容成爲陸永浩的濯青略微有些遺憾,如果可以,他真想嘗一嘗大王子在床第間的勇猛滋味……
想到這,他轉身來到旁邊的營帳裏,裏面躺着的,是正主兒——被秘藥麻翻了的陸哥,正挺着肚子睡得一塌糊塗。
濯青鄙夷地看了他一眼,正準備将他抱起裝入随身攜帶的口袋中時,帳外突然傳來魯塔的高聲大喝:“喂!快出來把王的衣服換了!”說着人就已經進來了。
濯青心裏一驚,人連忙飛身依附到了棚頂。他看見魯塔進賬後看見陸永浩睡得人事不省,怎麽叫也叫不醒,先是一愣,然後連忙抱起了陸永浩跑了出去,嘴裏喃喃道:“不會是胎兒出問題了吧?軍醫!軍醫在哪?”
濯青知道這一次是帶不走陸永浩了。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就是通知波斯坦新任主帥,連夜攻下帝斯大營,到時候,他有的是機會趁亂帶走陸永浩,讓他爲三
作者有話要說:咩~~小陸,堅持生下娃啊</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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