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子要是真如雲哥所說戰敗後失勢,最起碼要用五年的時光才能東山再起。到時候可以預見自己被二王子和三王子輪着玩殘成什麽模樣。
隻怕生六個孩子都是少的吧?到時候布拉達會不會用“孺子可教“欣慰的眼神望向自己?
“大哥,你别沖動,那個……你明知道三王子下套,還要往裏跳,這樣太不明智了。”
峻海王也半靠在了床上,用手指輕輕地擡起陸永浩的下巴:“你擔心我?”
陸哥知道跟這位來硬的是一點門兒都沒有,懷柔還得用點真情才能,蒙混過關。
他抿了抿嘴,跟拉屎一樣一使勁兒,從牙縫裏擠出了句:“人家才沒有擔心你。”
果然這樣别扭的嬌嗲頗得君心,峻海王的如東瀛屏畫中美人一般的眉眼越發的柔和了。
“你想不想跟我一起去?”
聽了峻海王的問話,陸永浩猛地一擡頭,可想了想,興奮的目光又黯淡下來:“幹嘛?給你當戰地夫人暖床去嗎?”
峻海王想了想問:“那你想以什麽身份上戰場?”
“跟魯塔他們一樣的身份!”大王子低頭看了看陸永浩的大肚子,沒說出口的話不言自明。
陸永浩也知道自己在這幫非人類面前戰鬥力渣得可以,挺着大肚子跟沒資格當戰士了,說完這話後,就發自内心的羞愧了一下。不料大王子卻笑着說:“好,我答應你,”
第二天,大王子很早就去向自己的父王請安去了。
可惜,有人比他更早,不出他所料,三王子也在那,正給聖皇展示着他新得的寶貝,一組罕見的暖玉制成的假陽.具擺在描金的托盤上,聖皇看來很中意這些個寶貝蛋子,真撿起一個粗大的,色眯眯地用它撩撥着一旁濯夫人的嬌嫩紅唇。
大王子對于父王的荒淫無度早已經司空見慣,所以向父王請安後,便将昨天在樹林遇襲的事情禀明了父王。神廟聖地發生了騷亂是何等大事,聖皇早就得到了消息。
他揮了揮手,示意侍從端走了一托盤的寶貝後,眯着眼兒問道:“我的兒子,你是知道是誰偷襲了你嗎?”
“這……”峻海王似乎有些難以啓齒,預付欲言又止的樣子看得聖皇的火氣騰的就起來了。
“什麽樣的狂徒居然敢在帝斯國最神聖的神廟旁刺殺王子?你有什麽替他遮攔的?”
大王子見父皇震怒,連忙低下頭說:“禀告我的父王,那些死士是什麽指使的,兒臣實在不好妄自揣度,隻是……隻是那些刺客的身上穿的是您欽賜給二王子的雙面彩紋布料……那似乎是雲紗進貢的特等布料,除了他再無别的人……”
一旁的李海王狀似漫不經心地聽着他們的談話,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
而大王子也微微地擡起了臉,瞟了一眼,坐在長椅上,小鳥依人的濯夫人,平時總是喜歡穿着輕紗,露出香肩胳膊的美人,在這麽熱的天氣裏居然穿了一件長袖衣裙,看來他真是深得聖皇恩寵,舉手投足間揮發着淡淡的幽香,這香味是從深海中的百歲壽龜油混合着雪山的青蓮制成的香膏,有潤肌養顔的神奇功效,是宮廷禦醫最新配置的香膏。
皇家配方的用料就是足,那香味就算漱洗完畢,也會有一種若有若無的餘香,就像——他在密林中與那個假面人過招時聞到的香味一樣!
峻海王垂下眼皮,靜靜地聆聽着父王對不孝逆子的咆哮震怒。
看來二王子的美差事也算是泡湯了……接下來,三王子應該回主動請戰了吧,雖然李海王從無戰功,但是他相信這次與波斯坦的對戰中,李海王的表現絕對讓整個朝野刮目相看,搞不好……波斯坦那個愚蠢的國王是被李海王和蚩國國王合在一起耍的團團轉了。
隻是不知道,最後波斯坦的國土,他們倆個是怎麽個分法呢?
“你帶人,把拓海王那個逆子抓起來!本來打算給他一個立功贖罪的機會,現在看來,給了也是白費!李海王,你……”
峻海王這時突然打斷了父親話:“父王,請您息怒,我願意親自率軍迎戰波斯坦,懇請父王讓我的三弟作爲我的糧草運輸官,我們兄弟二人一起擊敗那些輕視我們帝國的鼠輩!”
李海王的屁股都已經離開了座椅,準備欣然接受父皇交待的重任,他暗地裏囑咐了濯夫人吹了幾夜的枕頭風,眼看就要卓有成效了。沒想到,大王子突然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将他早已安排穩妥的計劃部署全盤打亂了。
他不由得狠狠地瞪向了大王子。
“聖皇,大王子的孝心與忠心真是讓陛下您寬心呢,隻是……這種不堪一擊的孱弱小國,哪需要我們的戰神親自迎戰?倒是三王子一直沒有戰功,不如讓他去戰場上多磨練一下吧!”
一直沉默不語的濯夫人突然嬌柔地發聲。
峻海王微笑着向濯夫人微微地行禮,同時一臉關切地問到:“濯夫人,您胳膊上的傷好些了嗎?”
此話一出,除了大王子,在場人的臉色都爲之一變。且不說三王子的陰晴不定和濯夫人的驚慌失措,聖皇也是一臉的疑雲:“你怎麽知道我的美人胳膊上有傷?
大王子微笑着說道:“濯夫人昨日在後花園行走,無意中被花園裏的金剛蛛抓傷了玉肌,他知道我常年征戰,有許多的治傷的良藥,便派出仆役,到我的宮中管我的管家要了一些……不知道那藥好不好用呢?
魯塔當時不但抓下了那假面人的衣服,更是抓傷了那人的胳膊。聖皇聽了,連忙心肝寶貝的一通亂叫,吩咐侍女挽起衣袖看看究竟傷得如何。
此時,大王子也一臉微笑地等待着看一看,濯夫人細滑的雪肌。
濯夫人和三王子迅速地交換了眼神,他們清楚,這是峻海王在不露聲色地敲打他們。
峻海王迎戰波斯坦——不容更改!
“父王,我最近身體不大舒服,實在是怕指揮不當,丢了我們帝斯的臉面……就像我的王兄說的那樣,還是由我來押運糧草吧。”
李海王此時的臉上在已經不見半絲惱羞成怒的喪氣,微笑着看着他最親愛的大王兄。
波斯坦與帝斯的綿長的邊境線,是天然的牧場,可是往日駝牛成群的景象早已經消失不見。幾日的功夫,已經是金戈鐵馬,一片的肅殺之氣。
兩國的軍營割據了整個俾斯梁山脈。
帝斯的大營格外的雄壯威武。帥帳是是巨大的半球形,直徑有15米,帳門兩側各有一根10米高的旗杆,足有半人粗,上面挂着巨大的白底紅字帥旗,撲啦啦地迎風飄揚。
峻海王一身戎裝,安坐在一張金柚木的高背大椅上,在他身後一米處立着3米高,5米長的帝斯王國與波茨坦帝國的邊界圖。
此時他面無表情的看着木台下面分兩側站着的帝斯帝國的軍官。這些能進入帥帳的軍官至少都是各軍團的軍級頭腦。當看到帥帳角落裏那個穿着不合身的寬大的軍服,帶着遮面的頭盔的傳令兵時,嘴角忍不住微微一彎。
看了一會,峻海王說道:“魯塔将軍,這裏你對波斯坦軍隊最熟悉,說說你了解的對面聯軍情況。”
皮膚黝黑,人高馬大地站在木台下右側第二位的,就是魯塔翼。聽到峻海王點名,連忙站了出來,說道:“王,這次波斯坦帝國是有備而來,并且早有預謀,幾乎出動了全部精銳,除了實力相當,一直跟我邊軍不對付的戍邊軍,虎咆軍團,龍嘯軍團,皇家禁衛軍也都10餘日前陸續開到了前線。蚩國雖然不方便直接出兵,但是改頭換面的精銳營也幾乎傾巢來襲。兩國聯軍由波茨坦資格最老的大将倫都擔任統帥,駐軍于皓日平原,距我軍二百公裏。”
峻海王道:“以爲人多勢衆就可與我帝斯帝國抗衡嗎?真是可笑。我要讓他們偷雞不成蝕把米。出動全部探馬,我要知道聯軍每個軍團的駐守位置,具體人數和他們的每個舉動。大營外多派出兵馬,截殺聯軍斥候。明日起每日行軍30公裏,七日後抵達聯軍處,與之一戰。諸位将軍,行軍時要多加留意,以免被襲,駐營時注意防護。”
諸将點頭應諾,依次退了出去。
峻海王瞄到那個穿着滑稽的傳令兵也想跟着出去,便揮了揮手手指,:“你過來!”
陸永浩将頭盔往秃腦袋頂上推了推,不情不願地慢慢地踱了過去。
可惜還沒走到桌前,粗壯的手臂就将他一把拉入了懷裏。
作者有話要說:斷氣一更~~~~~~~~~~~~~累死了</P></DIV>
<T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