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迷迷糊糊地被拽起來時,陸浩天吃力地睜開眼,發現自己躺在一張綿軟的大床上,有兩個隻穿着胸罩的洋妞正替自己處理傷口。
也不知她們手裏拿着的白瓷瓶子裏裝的是什麽,滴在傷口上涼絲絲的,還挺舒服的。陸浩天流血過多,但一點也不耽誤他在看到這兩個身材火爆的洋妞一瞬間,下身柱狀海綿體充血。立刻從圍着的襯衫裏探出頭兒來。
媽的,奶罩還能再小點嗎?這兩個大□都快淌出來了!
“老妹兒,身材挺正點啊,能聽懂我說的話嗎?”陸浩天色眯眯地半撐起身子,問道。
可那兩個女人像是聾了似的,一直低頭處理着他的傷口。甚至陸永浩不懷好意故意挪動身子用那玩意去磨蹭其中一個女人的腿根時,那女人都能面不改色,跟扒拉茄子似的,把翹起的那玩意兒給攏到了一邊。
這種無視感有點傷着陸永浩真漢子的心了。這鬼地方男的抽風,女的冷感,是人呆的地兒嗎?
他重新躺會到大床上,兩隻眼睛不露聲色地打量着四周。這間房子看起來有些古怪,四周都是金色的獸皮包裹,也看不出哪裏是門,哪裏是窗戶,在大床的頂端,垂挂着幾顆碩大的,如同皮球一樣的珠子發出柔和的亮光。
等兩個女人終于包紮好了傷口,轉身準備離開的時候。陸永浩才發現,就在床的正前方的位置的牆壁上,裂開了一道縫隙。
有門!陸浩天抓起方才偷捏在手裏的一團紗布,拉扯開來,迅速對折,一個箭步竄下了床,将手裏的布條死死地纏繞在了最後走出去的女人脖子上,然後推着她也擠出了房門。
“都閃開!不然就勒死她。”陸永浩可是不是開玩笑的,手裏下了死力氣,将那女人勒得臉色通紅兩隻手拼命地抓撓着自己脖子。
守在外面的士兵面面相觑,其中一個應該是給他們老大送信兒去了。
不大一會的功夫,一人從長廊的盡頭箭步走了過來。
那人身形異常高大,身罩一件黑色的長袍,一頭金色的長發一直垂拖到地面,那張臉倒是挺俊俏的,走的是現在流行的小日本高麗棒子的華麗風,就是那兩隻金色的眼珠子,肅殺之氣太盛,反而讓人忽視了他的長相。
陸永浩憑借着那倆眼珠子就認出來了,這位在自己身上練百步穿楊的主兒,損不損啊?當皇帝老子秋圍狩獵嗎?自己扮的就是兔子的角兒吧?
想到這,陸永浩更用力地勒住了懷裏的小妞:“給我閃開,不然就弄死她!”
江湖大哥陸永浩的認識裏,當着屬下的面兒,那得是吐血也得硬扛着,當大哥的得有擔待,不然哪能換得一幹小弟的忠心耿耿,
這小妞身材這麽好,不知道這金毛的小子玩了幾次,一日夫妻百日恩,眼看着女人被掐死不救,還混個毛?
那男人看了看陸永浩擺開的陣勢。表情那叫一個沉穩,隻沖着那女人說了一句:“該做什麽還不知道嗎?”
陸永浩直覺得懷裏的身子一僵,一股熱流濺到了他手背上,然後懷裏的女人就耷拉腦袋了。
陸哥側着頭一看:好家夥!這老妹兒居然咬舌自盡了!
這老妹兒也太烈性了吧,别看是個娘們兒,就這份執行力加上敢死的勇氣,來他們東英會絕對是個堂主的料啊!
看看!前面那位輕飄飄的一句,牙床子就真使勁!這些到底是什麽人,敢不敢按常理出一次牌?
陸永浩在崩潰之前,推開屍體,一把搶過了旁邊侍衛的佩刀,朝着金毛小子就劈了過去。
他看出了,自己這次是兇多吉少,既然這樣,弄死一個賺一個,黃泉路上也不孤單。
可這一刀劈出去,人家頭發絲都沒亂,舉起兩根大長手指就夾住了。
這次近身肉搏,陸浩天輸得是心服口服,那小子輕松地卸下自己兩個膀子後,輕松地将自己扛在肩上,又扔回到屋子裏的大床上來。
“你們究竟是什麽人,我他媽到底在哪!”脫臼的疼痛激得他滿腦袋冒汗,可就算是死,他也得當個明白鬼啊!
那金發男子緩緩解開了自己的衣帶,語氣和緩地說:“我是當今聖皇的第二個王子,被封爲北方惡虎之淵的王,你是在我的封地被發現的,自然是我的獵物,這是在我城堡裏,而你就要在這個房間裏,爲我誕下我的第一個兒子。”
這瘋子也算是自己的知音了,他陸哥也想兒子想得發瘋,但還是沒這位有創意啊!
陸永浩忍着劇痛笑到:“哥們,下面不好使,想找我接種?行啊,安排了靚點的妞,看在你陽痿的份兒上,你爸爸我幫你射一發!”
可很快他就笑不出來來了。
那二王子褪下了長袍後,兩條長腿中間吊着的那是個什麽玩意兒?
作者有話要說: 超困~~忙裏偷閑敲了點,謝謝給新文扔票的紫丁香caicaiz2005
兩位親~</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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