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辰雪妍的樣子,玄烨卻是不由說道:“妍兒這話的意思是想離開我嗎?”語氣中帶着幾分危險的意味,玄烨目光難得變得很是冷冽的樣子。
窗外的夜有些涼意,辰雪妍卻隻是緩緩搖了搖頭,“我是說萬一,我不希望,不希望你去爲了我受一點傷,你能用龍國玉玺爲禮,我能爲你做的也隻有這些,玄烨,答應我,好嗎?”
辰雪妍喃喃說道,目光中看向玄烨卻是幽深。行宮中,兩人就這樣緩緩看向了對方,半響,玄烨才緩緩一笑,笑的很是傾城絕色。
“妍兒,我知道,其實你一直也爲了我做了那麽多事,不管最終天下的霸主會是誰,我都要謝謝你,謝謝你願意一直陪在我身邊。”玄烨淡淡的說着,可是語氣中卻是帶着幾分滿足之意。
聽到這話的辰雪妍卻是笑了笑,嘴角的笑容很是迷人一般,緩緩看向玄烨似是輕喃說道:“爲何要謝謝我呢,我們是夫妻不是嗎?”
辰雪妍緩緩的說着,可是明顯感覺身旁之人的身體頓了頓,目光中好似帶着幾分不敢相信一般,“妍兒說什麽?”
看向玄烨一臉不敢相信的樣子,辰雪妍不由笑了笑繼續說道:“我說,我們是夫妻不是嗎?”
“妍兒,你再說一次呢?”
“爲什麽還要說呢?”
“妍兒,你再說一次吧。”
“不說了。”
“說嘛,妍兒……”
行宮内傳來陣陣的聲音,在靜谧的夜中倒顯得幾分突兀。
此時的宮外卻站立着一女子,目光卻緊緊看向了屋内,五指微微的緊握,目光中卻是狠狠的恨意。
“辰雪妍,從明日起我要你也嘗嘗失去所愛的滋味。”
女子緩緩一笑,面紗下的面容卻是那樣看不清所想。說罷,便轉身快速離開了行宮中。
窗外的夜帶着幾分黑夜帶着幾分冷冷的涼意,此時的某一客棧中。
“少尊,我們明日啓程回國嗎?”青衣轉身看向了眼前的男子說道,目光很是恭敬,臉色冷冽依舊。
“回國?”聽到這話的君羽墨卻是轉頭看向了身旁的青衣,目光帶着幾分幽深之感。
“少尊,難道我們不應該回國了嗎?登基大殿不是已經結束了嗎?”身旁的青衣也很是不解的看向正把玩着手中酒杯的君羽墨。
爲何眼前的男子像是永遠看不透一般,這麽多年想要揣測眼前的男子的心意,好似都無法猜測一般,仿佛除了天司的事情,其他的人都無法融入眼前男子的眼一般,終究,隻有那個女子,才能讓眼前的男子變回原來的樣子是不是。
“登基大典結束了,可是有件事還沒有結束不是嗎?”君羽墨緩緩的說着,眼中的情緒卻是愈發的深不可測。
“是。”對于君羽墨所說的事情,青衣卻也不敢過多的問,當下隻得點頭回答。
“既然來了,就不要站在門外。”君羽墨把玩着手中的酒杯,手中一股淩厲的真氣便打向了門外。
“呵呵,沒想到雲國皇帝的武功也是如此的高。”帶着幾分戲谑的話響起,門外的男子轉身走進了屋内。
紅衣似火,長眉若柳,身如玉樹,長長的墨發披在雪白頸後,好生妖孽。
“你不是早就料到了。”君羽墨冷冷的話語響起,可是目光卻是沒有絲毫看向門外的颍容。
“當然,雲國皇帝的手段确實無人能及啊。”颍容好似很是戲谑的話語響起,緩緩走進君羽墨,樣子變得卻是無比的恭敬。
“參見少尊。”颍容恭敬的話語響起,可是身旁的人卻沒有一絲震驚之意。
聽到這樣的話,君羽墨的臉色卻是沒有絲毫的變化,轉頭緩緩看向颍容,語氣依舊是萬年不變的冷漠。
“本尊叫你做的事怎麽樣了呢?”
聽到這話的颍容卻是低下頭緩緩說道:“回少尊,我已經按照你的吩咐将易容之像做好了,隻不過不知道少尊的目地是……”
“你隻需将做好你的事便可,其他的事你不必過問。”君羽墨打斷了颍容的話說道,可是目光卻是看向了窗外。
“是。”颍容也恭敬說道,目光中很是平淡。
颍容很是明白,現在他擁有的一切都不過是眼前的男子給的,早在很早以前開始,眼前的男子便已經教會了他很多東西,什麽夢影教教主之位,楚國皇帝之位,也不過是眼前男子所給。越是接觸,越覺得眼前男子很是可怕,不過,眼前的男子的确值得别人臣服。
“好了,你先下去吧。”看向颍容手中之物,君羽墨隻是緩緩說道,目光很是平淡,甚至是平淡的有些可怕。
颍容也隻是點了點頭,轉身離開的眼中卻是帶着深深的疑惑,心中不由想到,少尊幹什麽啓用易容之像,之前,利用易容之像,他做成了蘇墨痕的樣子。現在居然是用辰雪妍的樣子做引是爲什麽,可是眼前的男子他也不可能過問什麽,畢竟,就算是問,眼前的男子也不可能回答。
轉身離開的瞬間,君羽墨的目光卻是漸漸變得很是複雜,轉身看向了窗外,手指微微一動,手中的茶杯快速的向外一襲。
“啊。”窗外傳來一聲女音,卻不由令的君羽墨皺眉。
“你是嫌活的太久了嗎?”君羽墨看向從窗外而進的女子,語氣不由很是冷冽的說道。
“對不起,少尊。”面紗女子急急向君羽墨做了一個揖,面紗下的臉色很是恭敬。
看到這一幕,一旁的青衣不由搖了搖頭,很是無奈的看向面紗女子,居然敢偷聽少尊說話,這風雪是活膩了是不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