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雪妍冷冷地看着這一切,嘴角的冷笑異常諷刺。長袖輕輕一帶,北冥神劍便回到了辰雪妍的手中,劍上的鮮血還在點點滑落,令辰雪妍微微的皺眉。
“玄烨。”轉身看向倒在地上的男子,辰雪妍輕輕喚道,手中的真氣慢慢凝聚。正想用功力封住玄烨的穴道,卻不料身後的人趁這個時候一把辰雪妍推入水中。辰雪妍此時正彙聚真氣封住玄烨的穴道,根本未有來得及反應,于是乎就這樣辰雪妍和玄烨兩人都掉入了水潭之中。
“去死吧,辰雪妍,呵呵。”身後的一女子面目猙獰的看着掉入寒潭的兩人,毫不意外這人正是恨辰雪妍恨得深處的上官冷兒,隻見上官冷兒冷冷對着岸邊的水潭似是輕喃說道:“辰雪妍,你絕對不知道這裏是寒潭之水吧,依照今日的時間,你永遠都不可能回來了,哈哈哈。”
身後的上官冷兒瘋笑着,寒潭之水,千年之虞。無人可以活着從寒潭走出,時逢今日,寒潭便會形成一股極大的旋流,而無論你的武功再高,也不可能活着走出來。
她上官冷兒要辰雪妍不得好死,她要她永遠消失在這個世界之上。她上官冷兒永遠不會忘記在天牢中那一段恥辱的記憶,那一夜,她所有的希望都沒有,她所有的堅持都沒有了,她隻剩恨意。既然她已經失去了希望,她也絕不會讓辰雪妍好過。她早在三日之前便已經出了天牢,這一切,都是她上官冷兒計劃的,什麽毒酒、什麽高手,都是她派出的,目的不過殺掉辰雪妍的。可她唯一沒有料到了的卻是辰雪妍武功竟然這麽高,轉眼便殺掉這麽多高手。不過無論怎樣,辰雪妍已經掉入了寒潭之中,從今日開始,辰雪妍便會永遠消失在這個世界之上。
上官冷兒嘴角的笑容無比冷酷,面色猙獰無比,語氣變得陰蟄。“辰雪妍你放心,從今天開始,你珍惜的人都會一個個消失,一個個來陪伴與你。我要你死了都比我更難受,哈哈哈哈。”
上官冷兒說罷,便瘋笑着轉身離開,樣子那樣猙獰,那樣幽深看不見底。既然辰雪妍毀掉了她一切的希望,那她也要毀掉辰雪妍所有的希望。
此時另一邊雲國西宮内,白鴿正緩緩在西宮上口緩緩地飛着。
“青衣大人,顧城有消息傳來。”西宮的一個守門人員說道,将手上的信條遞給了青衣。
“嗯。”青衣點了點頭,冷冽的臉上沒有任何多餘的表情。緩緩結果手中的紙條看了看,臉色變得無比凝重。
“顧城出事了?”青衣面色略有疑惑。
“什麽?”守門人疑惑地看着青衣。
“沒什麽,準備好東西,少尊應該會立即出門一趟。”青衣淡淡說道,便轉身向西宮走去。
“少尊,青衣有事禀報。”青衣在于西宮門外,目光擔憂地看向西宮内,奈何,西宮中卻無一人回答。
“少尊,青衣有事禀報。”青衣不由再一次看向西宮說道,面色着急無比。
“進來吧。”淡淡的話語響起,君羽墨此時立于窗口一旁,風呼呼地吹着,微風帶動着男子俊秀的臉龐,看不清是喜是憂。
“少尊,歐城主傳來消息,顧城發生暴動,不知是何人所做,請少尊立即趕去。”青衣一旁急急說道,低垂的眸子看不清所想。
“顧城發生暴動,爲何會這樣?”君羽墨緩緩轉過頭來,目光複雜無比,何人竟有能耐讓顧城發生暴動呢?
“青衣不知,歐城主請少尊立即趕去。”依舊是恭敬地話語,其中卻含有一絲焦急的味道。
“嗯,那準備一下,本尊即刻趕去顧城。”君羽墨淡淡的話語響起,含有一絲絲複雜。
青衣點了點頭,便快速離開了。
君羽墨看着青衣的身影,目光變得複雜,顧城究竟發生了何事,又爲何會發生暴動?正當君羽墨一旁深思的時候,西宮房内立于窗邊的水月之鏡上卻一直在跳動,發出‘吱吱’的聲響。
君羽墨望向房中的水月之鏡上,爲何水月之鏡會這樣跳動。水月之鏡已經三千年沒有跳動過了,按道理水月之鏡應該不會在這時候跳動,難道是……唯兒?不可能啊,唯兒此時應該好好待在辰府内嗎?而且依照唯兒的武功也無人可以傷她。正當君羽墨不解之時,水月之鏡卻停止了跳動。
“少尊,我們可以出發了。”青衣走進西宮内,卻正好看着君羽墨正盯着水月之鏡,不由不解地問道:“少尊,出什麽事了嗎?”
君羽墨看着平淡如水的水月之鏡,搖了搖頭,唯兒怎可能出事呢?而且唯兒此時身旁不是應該有玄烨嗎,那個男子應該不會讓唯兒出事的。
“沒事,我們走吧。”君羽墨搖了搖頭,面色漸漸變得平淡,看着不再跳動的水月之鏡,搖了搖頭,剛剛隻是意外吧。說罷,青衣轉身和君羽墨走出了西宮之内。
而另一邊君羽墨剛走,雲國的暗衛卻正急急趕來。
“少尊呢?”一雲國的暗衛急急向西宮守門的人問道。
“少尊已經和青衣大人離開了。”守門的人恭敬地說道,面色那樣平淡。
“什麽,少尊離開了?”暗衛臉色變得異常焦急,語氣不自覺提升了。
“是呀。如果有事可以等少尊回來再說,你也不必如此焦急啊。”守門繼續回答道。
“可是……可是……”辰家大小姐出事了啊,他們奉命保護辰家大小姐,現在辰家大小姐出事了,少尊又不在,可如何是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