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段時間,在華夏歐式風格的建築很受歡迎,所以在哈爾濱還有不少的歐式建築。
這時候,還是早上,剛剛下了一場雪,路上的行人都顯得有些匆匆忙忙的,而有些人更是窩在家裏不想出來。
因爲這種天氣,實在是太冷了!
而在遠東大酒樓的巨大豪華包廂中,十幾個東瀛人正和十幾個華夏人在包廂裏面酒杯交錯,巨大的足足有兩米寬的鴛鴦鍋裏面,熱氣騰騰,桌面上擺放着無數的菜肴鮮肉。
而在餐桌旁邊的,還站着一大群的人,正是陳二狗的心腹和一些地位低的東瀛人。
“甲賀君,不要着急,我的人辦事,絕對沒有問題,我剛剛得到消息,那兩個人已經被亂槍打死了,他們的腦袋,已經在送過來的路上了!來,爲了我們的友誼,幹杯!”一名中年男子笑眯眯的說道,這個人,不是别人,正是冰幫的幫主陳二狗!
“陳桑辦事,我當然放心了,我先幹了!”一個東瀛人站了起來,接着一口将一杯人頭馬喝了下去。這個人不是别人,正是甲賀派的一個小頭目,甲賀歸西!
甲賀歸西坐在大火鍋前,看着鴛鴦鍋那半渾半紅的鴛鴦鍋,心中很是不爽。剛剛喝完了一杯酒,肚子又開始難受了起來。
“支那人的,良心大大滴壞!竟然隻讓我喝酒,不讓我吃菜,難道是想讓我腎虧麽?陳二狗的用心險惡,是想讓我們大東瀛帝國的武士都變成腎虧!”甲賀歸西暗暗的說道:“這次要不是爲了把公主殿下安全送回帝國,我絕對不會和這些良心大大的壞的支那人打交道!”
雖然心裏很受不爽,但是甲賀歸西還是沒有表現出來,暗暗運起自己的身上的力量,将肚子的不适壓了下去。
“甲賀君果然海量,我敬你們一杯,來幹杯!”一個陳二狗的心腹站起來舉杯說道。
“幹杯!”那些東瀛人都拿起了酒杯,接着一幹而盡。
“這些支那人,良心真是太壞了,整天就知道喝,要是壞了公主殿下的大事,我絕對不會放過他們!等公主殿下的事情完成之後,我一定要狠狠的教訓這幫可惡的支那人!”甲賀歸西在心中暗暗的說道,看着火鍋邊上的菜,吞了吞口水,剛要夾,旁邊的一個陳二狗的心腹又站起來,對他們敬酒了。
無奈之下,他們這些東瀛人隻能再次站起來,然後舉起了酒杯,一飲而盡。
陳二狗等人哪裏知道,因爲他們的過度熱情,反倒是讓這些東瀛人記恨上了他們了。在華夏,敬酒是表現一個人的熱情,是表達一個人的敬意和好感。要是一起喝酒,沒有一個人願意和你幹杯的,那麽你可以離席了。
爲了表達自己對東瀛人的友誼,陳二狗一流可是拼命的向這些東瀛人敬酒啊!但是陳二狗他們那裏想到,正因爲他們的過多尊敬,讓這幫東瀛鬼子一晚上一點菜都沒有能吃到,肚子裏面都是酒,那真叫一個難受啊。
這幫東瀛鬼子對于華夏的酒文化,顯然不太了解,所以記恨上陳二狗也是非常的正常了。
而這個時候,秦天奇和趙飛開着車子,快速的向遠東大酒樓而來,很快就來到了大酒樓中,接着兩人從車裏走了下來。
秦天奇手裏提着一個麻袋,麻袋裝的鼓鼓的,上面還在滴落一滴滴的鮮血呢。
“這就是遠東大酒樓?不錯嘛。”秦天奇微微一笑,接着就向前走了去,幾個守門的小弟見到兩人走來,連忙将他們給攔了下來。
“先生,你們這是?”看見趙飛手裏的武士刀,在看看秦天奇手裏那滴着血散發着濃濃的血腥的氣味的麻袋,這幾個看門的小弟不由的皺起了眉頭來。
“啪!”
趙飛向前一步,接着一巴掌狠狠地甩在這小弟的臉上,說道:“八嘎!瞎了你們的狗眼!”
“我是冰幫的,這位太君是東瀛人。”秦天奇笑眯眯的說道:“知道我們是幹什麽了吧?”
“知道,知道。”幾名看門的小弟連忙讓開一條道來,冰幫的,東瀛人,這幾名小弟可是知道在酒樓最豪華的包間裏面,冰幫的老大正和一群東瀛人一起喝酒呢!
“那還不滾!”秦天奇嚣張的說道,接着提着那滴着血的麻袋向裏面走了去,而趙飛更是冷哼一聲,一臉傲氣的向裏面走去。
沒有人敢攔住這兩個家夥,也沒有人敢攔!
冰幫可是哈爾濱一大H幫,這些人可是惹不起啊!
“我呸!一群敗類,勾結東瀛鬼子的漢奸!”看着秦天奇和趙飛的身影消失在轉角,那被趙飛扇了一巴掌的小弟惡狠狠的說道。
“小子,你不要命了?你不想要命也不要連累到我!”旁邊的一名小弟說道:“冰幫的,可都不是好人!”
這個時候,别的地方的酒樓還沒有開門營業呢,在這間酒樓走道中,除了那些酒樓的服務人員,就隻有冰幫的人了。
秦天奇兩人笑眯眯的向冰幫的人走了去,眼睛裏面閃過一絲的殘忍的殺意。
幾名冰幫的成員見到秦天奇和趙飛兩個陌生人向他們走了來,眉頭不由一皺,接着就向這邊走來,同時手往身後抓去,看樣子是想拿出西服裏藏着的短刀。
幾個人很快就來到了兩人的面前,将兩人的去路給攔了下來。
“你們兩個是幹什麽的?”其中依然皺着眉頭,道:“今天酒樓不營業,你們快點滾,不然我們不客氣了!”
“年輕人,太嚣張了,不好不好!”趙飛微微一笑,接着猛然抽出袖白雪,一刀狠狠地斬出,直接就将這個人給斬成了兩段了。
而身後的那些人剛反應過來,但是隻感覺一刀寒光閃過,他們的眼神就渙散,接着再也沒有一點的生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