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看見秦天奇向自己走了來,他驚恐的蹬着腿,但是一隻腿陷入席夢思中,根本沒有辦法抽開,而同時火辣辣的痛。
不過這個時候的他,身上沒有一處不是痛的。
秦天奇手了過來,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将牛角刀從席夢思上拔了出來,一步一步向司徒靜走了過來。
司徒靜驚恐無比,秦天奇每靠近自己一步,他就無比的驚慌,因爲他明白,秦天奇是不會放過自己的!
他想殺死秦天奇,但是并不代表他喜歡被秦天奇殺死!對待死亡,每個人心中都充滿了恐懼!
然而,秦天奇在心中早已經打定主意了,一定要殺了這個人!現在一步步的向對方逼近,就是在欣賞敵人死前的恐懼!
“不是說要殺了我麽?現在什麽像是一條狗一樣的趴在地面上了?”秦天奇走了過來,一把抓住對方頭發,往後一拉,對方的脖子就全都暴露在了秦天奇的刀下。
手裏的牛角刀就向對方的脖子貼了去:“剛才你真的差點把老子給殺了,不過很可惜,這回殺你的将會是我!記住了,以後沒有本事不要亂吹牛!”
冰冷的刀貼着司徒靜的脖子,司徒靜眼中更加的驚恐了,死亡的陰影,讓他劇烈的掙紮着,但是腦袋被秦天奇死死的抓住,劇烈的掙紮隻不過是讓自己更加的痛苦罷了。
“害怕了麽?老子就喜歡看你們死前的恐懼。”秦天奇嘴角的笑意更加的濃了:“我現在宣布,你死刑!”
“我們司徒家族絕對不會放過你的!”司徒靜知道,不出意外自己必死,雖然驚恐,但是死前還不忘了威脅秦天奇:“你就等着我們司徒家族無窮無盡的報複吧!”
“司徒家族,我早晚會将他抹殺在這個世界上!”秦天奇淡淡的說道,嘴角的笑意更加的邪惡了,眼睛中冒着寒光!
說着,秦天奇手裏的牛角刀就要向司徒靜的脖子劃了去,欲将司徒靜像是殺雞一般的殺死!而就在這個時候,“嘭”的一聲巨響,病房的門被踢開了,一大隊身穿警服的人快速的沖了進來,正是一隊特警。
隻見這些特警一沖進來,就向秦天奇沖了來,手裏的機槍對着秦天奇,眨眼間就将秦天奇給團團包圍住了。
“不許動!放下你手裏的兇器!”
“不許動,再動我就要開槍了!”
“把手舉起了,快!快!”
“不許動……”
而這個時候,牛角刀已經劃在了司徒靜的脖子上,鮮血已經流了出來,不過那傷口很小,還死不了人。
秦天奇被這群警察給包圍住了,眉頭不由的皺了起來,心中暗暗歎了一聲可惜了,剛才自己要是動手快點,這司徒靜絕對已經變成了一具屍體了。
無奈,秦天奇隻能放開了司徒靜。沒辦法,人家幾十把機槍對着自己,要是自己亂動,絕對會被射成篩子。
一個警察一把将秦天奇手裏的牛角刀給奪了去,放入了一個資料袋中。幾名警察的槍頂着秦天奇的腦袋,讓他不能亂動分毫。而這個時候,一道身影慢悠悠的向秦天奇這邊而來,臉上充滿了得意。
這個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張達丹!
張達丹走了過來,冷笑的說道:“秦天奇,你謀殺他人,證據确鑿,這回你還什麽說的?來人把他給我壓回警局!”
“張達丹,你算計我!”秦天奇眉頭不由皺了起來,自己剛剛要殺死司徒靜,張達丹就出現了,顯然這一切是一個陰謀。
“對,老子就是算計你,什麽着?”張達丹得意的說道:“秦天奇,這回我一定要搞得你們秦家聲名遠揚,在京城中呆不下去!”
“張達丹,早知道老子當成就應該殺了你!”秦天奇冷笑的說道:“很好,真的很好,不過想殺我,可沒有那麽容易!”
而這個時候一雙雪亮的手铐已經铐在了秦天奇的手上,秦天奇被兩名警察提着,向外面而去。
而這些警察很快就退了出去,整個房間裏面隻剩下司徒靜和張達丹兩人。隻見張達丹從口袋裏面取出了一個盒子,盒子裏面裝着一支針。
白色的液體散發着濃濃的熒光,仿佛是一隻發亮的燈光一般。接着隻見張達丹将這支針打在了司徒靜的手上,藥液入體,很快就向四周圍擴散開去。慢慢的司徒靜的身體脈絡竟然慢慢的在身上出現,清清楚楚的,隻見那脈絡是正在發光發亮的燈光一般,布滿了司徒靜的全身。
接着就看見司徒靜發出一聲聲的慘叫聲來,然後隻見他身上的傷在快速的愈合着,很快整個人身上的傷就全好了,仿佛沒有受過傷一般。
接着,司徒靜猛然一腳,就将那床給踢飛了,然後站了起來,嘴角露出一絲玩味,看向張達丹的時候,捏了一個蘭花指,說道:“張達丹,這回你可有把握整死他?要是不行就讓我殺了他。”
“司徒少爺您放心,這回他絕對活不成!”張達丹嘴角露出一絲微笑,說道:“隻是這秦家,可就麻煩你們了。”
“放心,這件事隻要做的快,沒有誰能把你什麽樣的。”司徒靜陰笑了起來:“秦天奇,我說過我司徒靜要殺的人,絕對活不成!”
“對!司徒少爺想殺的人,沒有誰敢活着的。”張達丹獻媚的說道:“不過嘛,司徒少爺,我到時有一計,不但能殺了秦天奇,還能将秦家給搞臭了,讓他們秦家在京城呆不下去!”
“哦?”司徒靜不由的感到好奇,而這個時候,隻見張達丹附在司徒靜的耳邊輕輕地說着,司徒靜點了點頭,說道:“那就按你說的去做,秦家!我就不相信你們能躲得了輿論,這回我不但要秦天奇死,也要讓秦家在燕京呆不下去!不,是在華夏沒有容身之處!”
說着,他不由的哈哈大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