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蕪老家是濱海城市,給她寄了海鮮幹貨,幹鱿魚,幹蝦米,幹魚片,好吃又好儲存;甯嘉池是臘腸,圍棋天才伍洛是奶酪。
他去國外比賽,順便帶回來的,給參加《我們的村莊》其餘嘉賓也有帶。
時栀清點着土特産心滿意足了,她覺得這次真的收獲頗多,泉哥在知道時栀朋友圈發的内容,再結合一下時栀的表現……
他覺得時栀有點像訛人的那個。
當然,泉哥不敢說。
這個風波算是過去了,泉哥甚至還收到了《青春我型》所在電視台的聯系,意思是他們并沒有想針對時栀,這次找上泉哥,是想問時栀方不方便,給他們當面道個歉。
泉哥隻覺得扯淡,“他們還想裝無辜,還不想針對你,不就是他們給炒起來的嘛。”
“不過我沒想到他們會想跟你道歉,爲什麽啊。”
畢竟再怎麽樣,時栀是藝人,他們是電視台,按理來說不太會跟藝人低頭的。
泉哥這點兒怎麽都沒想通。
時栀想了想說,“大概是賠錢賠怕了吧。”
管家說她們擁有最好的律師團,确實不錯,那賠償金雖然比不了帶貨的,卻也異常可觀。
泉哥,“啊?”
他還不知道時栀告電視台這件事兒。
時栀,“沒什麽……咱們是不是下午要去拍那個遊戲代言?”
她其實轉移話題轉移的還挺生硬,這東西解釋起來比較麻煩,不過泉哥完全沒深究,他已經再次雞血滿滿的投入到工作當中,下午确實要拍遊戲代言,泉哥說很美型的那個。
“這次讓他們多給你拍點漂亮的照片,到時候好發微博。”泉哥還惦記着發微博的事兒,時栀又有段時間沒有營業了。
……
遊戲角色因爲是電腦制作出來的,臉捏的完美無缺,身材更是好到爆炸,由真人來飾演通常都會不那麽貼切,就算好看的藝人跟電腦人物比起來還是缺了不少味兒。
要是小家碧玉,清秀一點的女明星就更災難了,之前就有過圓臉女明星給遊戲做代言,演的還是一個天下第一大美人的角色,被遊戲粉噴的親媽都不認。
不過在時栀這裏,這些是不存在的。
她本來就被不少人私下說是建模臉,所以當她換上遊戲一比一複制的服裝,一身淺藍色白色相間的古裝,腳腕手腕還戴上鈴铛,衣服因爲是遊戲一比一複制,所以好身材也被完美的展現出來。
看起來又仙氣又妖娆。
時栀團隊的人再次各個化身尖叫雞。
時姐,太好看啦!
這是到底是什麽絕世美女。
玩過這款遊戲的男工作人員悄悄哔哔,“我怎麽覺得時姐這一裝扮上,比遊戲裏面的人物還要好看呢?”
女宣傳,“不用覺得,是一定!”
遊戲方面的工作人員也對時栀贊歎不已,時栀是真的請對了。
時栀先是根據他們的指示拍了幾組照片,現場開着鼓風機,直接照着時栀吹,道具長發以及衣袖都随風飄散,仿佛下一秒就可以直接飛升了。
她随着導演的指導,轉頭回眸,把精緻的臉呈現在鏡頭中。
這一組照片偏仙氣。
下一組是時栀坐在綠布前,半側卧着,手中還拿着玉制酒瓶,抿唇淺笑;後期綠布會做成特效,大概就是小亭流水。
這個比較偏女性的妩媚。
導演一個勁兒的叫好,時栀不光是長相符合人物,這配合度也很高。
時栀心裏默念:錢錢錢。
這次時栀漲價了,遊戲代言價格确實不錯。
雖然時栀不缺錢,但是這自己賺來的錢,也挺香的,主要是也并不累,就是穿好看的衣服,拍拍照而已。
要是自己搞這麽一套藝術照,那也得花不少,現在她還往回賺錢。
挺好。
時栀這麽想,幹勁兒也是滿滿的。
……
“怎麽道具劍找不到了?”
拍攝進展的很順利,輪到拍拿着道具劍鏡頭的時候,負責道具的工作人員卻找不到道具劍了,嘀咕了幾聲,急匆匆的出去找。
一會兒還有拿道具的鏡頭,導演之前問過時栀會不會舞劍,時栀說會一些。
工作人員跑了出去,也正好到了拍攝空檔時間段,時栀隐約記得自己好像看到過,她轉了轉也确實在附近找到了兩把。
“是這個嗎?”
時栀拿起來還有些不确定。
他們團隊的人也不确定。
泉哥端詳片刻,說,“這長得不太像劍,倒是有點像刀啊……”像刀跟劍的混合體。
“而且,這玩意兒是不是也太魁梧了?”
跟時栀這個形象,有點不符合啊。
之前玩過遊戲的團隊男工作人員覺得這個道具似曾相識,卻一時半會兒叫不出名字來,到底是哪個人物在用呢?
那邊時栀已經揮舞起了手中的“劍”,揮舞的有模有樣,虎虎生威。
拍這個的導演也拿捏不準,時栀這個人物角色是不是用這樣的“劍”,他直覺告訴他不對勁兒。
時栀團隊的人:他們也覺得……
然後負責道具的遊戲方面工作人員跑了進來,嘴上嚷着,“我找到了!”
瞬間卡殼,因爲她看着在那邊揮舞着“劍”的女人。
她的手上拿着的才是正兒八經角色佩戴的劍,淺藍色,鑲着寶石,特别秀氣。
而時栀手中的玩意兒,比這個大了足足三四倍。
“我記起來了,這不是遊戲裏面的肉盾用的武器嗎!”在這個時候努力思考的男工作人員,總算記起來了,他猛拍大腿。
就是一種遊戲設計改編過的刀!
每個遊戲裏都有一種類似肉盾的角色設定,這個遊戲也不例外,裏面的肉盾全部都是肌肉魁梧的男性,沒有女性,除了盾牌外,還有标志性的武器,就是時栀正在用的雙刀。
時姐揮舞的,是這玩意兒啊。
一個柔弱仙氣飄飄的美型人物,卻耍起了肉盾才會耍的大刀。
“……”
在這種萬籁俱寂的時刻,有一行人正靠近攝影棚。
“郭少,時栀就在裏面拍……”
負責人在前面帶路,後面跟着一個還算年輕的公子哥。
被稱爲郭少的人也确實是公子哥,時栀現在代言的遊戲就是他家的,時栀能拿下這個代言其實他也沒少出力。
不爲别的,就是他覺得時栀好看,符合他的審美。
今天郭少過來,要說沒有存着點别的想法,那也不可能,按照他的想法先跟時栀搭上線,然後再約她吃飯,一來二去就可以展開追求。
看資料,都說時栀窮,家境不好,實在不行他就發動鈔能力。
想法都有了,郭少準備在拍攝現場先一飽眼福。
然後——
就看到時栀穿着仙女裙,揮舞着大刀,正好旁邊有人喊了時栀一聲,給時栀介紹這是代言遊戲的老總兒子,時栀刀朝向他,一收。
郭少:???
時栀揮舞的大刀斬斷的是空氣嗎?
不!斬斷的是他的那些龌龊想法。
郭少感覺整個人都在風中淩亂了,他的目光并沒有往曲線方向落下,而是控制不住的看向時栀的肱二頭肌。
這刀,他有些印象,是專門給肉盾角色打造的,爲了更有力量感,那刀實物還挺沉。
時栀聽到對年輕男人的介紹,覺得爲了禮貌還是要上前說兩句話,于是她走了過去。
“你好,我是時栀。”
郭少張口就是,“時姐,你在哪個健身房健身的?”這力量,真的不小啊。
他也下意識地喊時栀,姐了。
……
之前時栀對這些遊戲代言的印象就是——
是兄弟就來砍我。
而她确實诠釋出了不同的風格,大概就是——
準備好,我要砍你了啊。
角色瞬間調換。
遊戲公司老闆的兒子,在時栀拍攝的過程當中始終很客氣,很有分寸,甚至在有分寸當中帶着幾絲拘謹。
不爲别的,他怕被砍。
對着那張即使現實中也完全不崩,甚至比視頻照片還要好看很多的臉,他也升不起别的想法了,算是恭恭敬敬把時栀送走的。
時栀拍攝的還算愉快,泉哥在盤算着,時栀這個代言一出,也不知道能不能多挽點兒路人粉。
粉絲他們暫時沒想了,路人粉就行。
泉哥還給時栀接了一個綜藝,他算是發現了,時栀不知道從什麽時候解鎖了綜藝這項技能,以前也不是沒上過綜藝,但沒有像現在這樣稀罕人,有這麽高的熱度。
既然大家都想看,那就肯定得安排上,現在圈裏的人就怕閑下來,誰不是安排的滿滿當當的。
時栀的通告已經算比較少的了。
綜藝挺好,錄制起來輕松話題度也高,快的話一天就可以錄下來,慢的話也就半個月,一個月。
“我給你精心挑選的,這次錄制就在本市,本身這檔節目收視率就不低……應該不會出問題了。”
泉哥就之前時栀錄得綜藝或者節目做了總結。
剛制作的綜藝,可能還不了解水的深淺,容易出現節目組亂安排的情況;選秀節目有黑幕的可能性非常大。
這檔節目總沒問題了吧?
就是那種帶着點兒競技類,有外景,卻也不會太累,大家一起玩遊戲。
時栀瞥了泉哥一眼。
她怎麽就不相信泉哥的嘴呢?
……
時栀上的新綜藝叫做《姐妹兄弟向前沖》,确實屬于國民度比較高的,已經辦了好幾季,有幾個固定的常駐嘉賓,其中不少常駐嘉賓本來屬于三線開外,因爲這檔節目沖上的一線二線。
《姐妹兄弟向前沖》提前官宣了這次的嘉賓陣容,除了時栀外,還有另外一個偶像劇小花,以及兩個男嘉賓。
對于時栀加入新一期的《姐妹兄弟向前沖》,網友還是挺激動的。
“時大爺又要重出江湖了嗎?”
“hhh不知道時大爺,能不能沖的動。”
“有時栀在的綜藝都挺好玩的,最近綜藝都好無聊啊,想看時栀上綜藝了,什麽時候能播啊,敲碗。”
翹首以待。
時栀捧着自己的保溫杯抵達了錄制現場,泉哥已經快要放棄管着時栀的保溫杯了,在時栀看來本來就不應該管。
保溫杯怎麽了?
比起瓶裝水,她就是喜歡喝點熱乎的。
而捧着保溫杯的時栀一出現,攝像師就已經控制不住的把鏡頭對準保溫杯了。
時栀,“……”
“時栀老師今天保溫杯裏泡着什麽?”攝像師還臉上帶着笑繼續問。
難道還是金銀花跟菊花?
時栀疑惑了,這還要打聽。
不過時栀還是很好脾氣的回答了他,“是玫瑰花。”曬幹的玫瑰花。
今天是美容局。
攝像師得到想要的素材心滿意足,大概是因爲最近時栀上熱搜上的,又是跟節目組拍闆,怒怼節目組搞黑幕,又是跟騙錢的那一家子當面對質,搞出個機智的平攤債務,攝像師一度覺得時栀可能脾氣不算好。
現在看來……時栀老師的脾氣還不錯。
“栀栀。”
“栀栀來了啊。”
《姐妹兄弟向前沖》的常駐紛紛跟時栀打了招呼,大家都表現的客氣友好。
時栀也回打招呼,雖然她都認不清,好在大家前面都會說一下名字。
“時栀姐,我很喜歡你的電視劇。”
時栀從來到節目已經聽到不少人說喜歡她剛拍完的那部電視劇了,也說不準是真喜歡還是客套,反正得找點話題聊。
不過她還是對湊過來的圓臉妹子回道,“謝謝。”
她隐約記得對方也是跟她一樣的嘉賓,好像拍了不少偶像劇。
圓臉妹子見時栀對她沒有多大反應,頓了頓後自報門戶,“時栀姐,你是不是不記得我名字。”
她算是說到點兒了,時栀真的沒記住,剛才報名字的人太多了。
“我叫安妮。”
時栀恍然大悟,“哦哦哦,安妮啊,我記得。”并沒有。
安妮,“……”
她深吸一口氣,還是露出甜美的笑容,對時栀道,“我是看着你的戲長大的。”
這話一出,周圍嘉賓神色都有些微妙。
其實在安妮主動找上時栀的時候,作爲娛樂圈的老油條就已經隐約嗅出幾分不對勁兒了。
這是在說時栀……老?
女明星之間最忌諱的就是年齡,他們也是第一次跟安妮接觸,沒想到這個長相甜美的女演員攻擊性還挺強。
當然,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們也沒有上前勸說,權當沒聽到,不過都豎起了耳朵,想要聽聽時栀是怎麽回答的。
時栀看着安妮的臉,有些驚訝。
“你還未成年?”
安妮:???
……
臉上笑容快要維持不住了。
她當然成年了,已經二十了,按照實際年齡還得大上一歲。
時栀聽到安妮吞吞吐吐的說自己已經成年了,她用了然的語氣。
“我就說,不像。”
伍洛一看就是未成年的小朋友,而面前的安妮雖然是可愛風格,但是長了一張成熟女性的臉。
如果她真的未成年,那長得有點着急了。
原身是出道早,不過要是從小看她的戲長大,那真的得是未成年。
豎着耳朵的一群人在努力憋笑。
關鍵是時栀用一種很一本正經的語氣說的,她不像是在生氣,就是正兒八經的探讨。
安妮臉色很難看:笑不出來。
……
嘉賓到齊,經過簡單的寒暄,錄制正式開始。
《姐妹兄弟向前沖》确實包含了不少小遊戲,有益智類,還有運動類,在爆出時栀上這檔節目的時候,網友就時栀能不能跑得動還進行過一段battle。
時栀大爺名稱深入人心,大爺自然腿腳不利索。
不過立刻就得到了反駁。
反駁的理由是,明星運動會。
三項第一,這還不足以證明時栀是個強者嗎?
隻是網友們怎麽都想不到,時栀基本上跟運動無關了,因爲在益智類遊戲方面,她就直接遭到了夭折。
時栀跟安妮分到了一組,按照節目組安排,兩個隊伍進行pk比賽,輸的那一隊會受到懲罰,通過現場粉絲投票的方式,人氣低的成員會被關進小黑屋裏。
現場已經有了據說一百個熱心觀衆。
時栀聽到了不少人喊安妮的名字。
她人氣還是挺高的。
安妮後面跟時栀沒有太多互動,時栀也專心緻志的面對比賽,畢竟這是整個團隊的事兒,盡量還是赢了比較好。
然後輸了。
時栀,“……”
她的隊友們太菜了。
主持人遺憾的宣布時栀團隊這一輪失敗,隊友們一起接受現場觀衆投花。
一朵花代表一票,投的票數越多,越能“存活”下來,得到花最少的那個,就要去小黑屋裏待二十分鍾。
安妮得到的花最多,一百人足足得到了一半,時栀就不一樣了,她得到了兩朵。
“栀栀……”
一起的嘉賓看到時栀,感覺這種懸殊的差距,一般人都受不了。
時栀很坦然,“小黑屋在哪裏?”
把她帶走吧。
小黑屋其實是一個單獨的房間,節目組還有模有樣的做了鐵欄杆窗戶,看起來像是坐牢了似的。
不過進去之後時栀發現,裏面的條件還挺好的,有空調,有沙發,還有瓜子。
在确定瓜子可以吃之後,時栀就坐在沙發上嗑了起來。
等到二十分鍾時間過了,時栀就被重新放出,再次進行到遊戲,不過很快,她又一次在現場觀衆投花中,被投進了小黑屋。
簡直是鐵打的時栀,流水的其餘嘉賓,不管小黑屋裏進去了别的什麽嘉賓,反正時栀肯定是待在裏面的。
全場人氣最低。
到了後面,時栀已經習慣了。
“還用投嗎,咱們走吧?”
她對跟拍自己的攝像師說道,人已經往小黑屋的方向邁了。
……
時栀:她跟她隊友玩遊戲太差,被關起來了。
小黑屋裏呆的很舒适,不過沒有手機,隻有攝像頭跟攝像師,不是經常有嘉賓進來陪她,也不能玩手機,時栀漸漸地也開始感覺無聊。
她對鏡頭道,“我覺得這邊可以搞一個電視。”
導演:是不是還應該搞一個冰箱,再來一台電腦?
時栀開始在屋子裏兜圈子,觀察起周圍,最後把手抓住鐵欄杆,對攝像師道。
“我想到了一首歌。”
攝像師,“什麽歌?”
時栀,“鐵窗淚。”
攝像師差點連鏡頭都沒拿穩,艹,可不是嗎,太貼切了,不過時栀你好歹也是個女明星,能不能不要這麽接地氣。
她現在真的像個坐牢的。
時栀的舉動告訴攝像,不可以,她已經抓着窗戶上的鐵欄杆唱了起來。
“手裏捧着窩窩頭,菜裏沒有一滴油。”聲情并茂。
攝像師:真的救命啊,不要逗他笑了,這機器很貴的,還有别欺負他不懂,這首歌怎麽也不是鐵窗淚吧!
時栀:她也不知道鐵窗淚怎麽唱,反正開心就好。
下一秒,時栀把鐵欄杆的一根鐵杆兒給掰了下來。
攝像師:???
導演:???
時栀,“……”
時栀也沒想到還有這茬,她是真的想要發問,現在節目組的道具都這麽不走心了,一個比一個質量差。
她裝作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又把扯下來的鐵杆重新給裝了進去。
時栀這次不敢亂碰道具了,重新回到沙發上坐着,她試圖跟攝像師說話。
“那個……”
攝像師拒絕跟時栀交流。
他生怕時栀再拿出那套“多大了,結婚沒,生不生二胎”,那他肯定心态當場就崩了。
甚至還找出借口,“我耳背,聽不見。”
時栀:真的嗎,她不信。
她過了一會兒,又找上了攝像師。
攝像師還想搬出之前的那套說辭。
時栀端起盤子,“你等等再耳背,瓜子不夠了,能不能再盛點?”
她在裏面蹲的時間太長,已經把瓜子吃完了。
時栀想了想補充,“要是有點兒别的花樣,就更好了。”
瓜子雖然好吃,但吃多了也開始口味疲勞了,可以加點别的幹果,花生,開心果,松子,都是不錯的選擇。
“……”
攝像師:感情你把這裏當零食鋪啊。
不過節目組還是給時栀加上了。
……
在時栀已經計劃着要不要醞釀一下睡意的時候,鐵欄杆外響起稚嫩的聲音。
“你怎麽待在裏面?”
是兩個小朋友,一男一女,大概就是幼兒園的年齡,正在往屋裏探頭。
他們不是節目組安排的,清場沒有清到位,溜了進來。
時栀走了過去,隔着鐵欄杆跟他們交流,“姐姐被關起來了。”
女孩子紮着小辮子,頭上還有蝴蝶結,看起來特别可愛,她試探的問道。
“你是被壞人鎖起來的公主嗎?”
她看童話故事,公主就被鎖在城堡裏。
節目組導演在專屬房間裏通過機器觀察着每一個畫面的選手,主場景那邊競争的正激烈,他還是注意到了時栀這裏。
“怎麽讓人進來了?”
編導,“那邊人手不夠。”基本上工作人員都繞着主要場地忙活,時栀的小黑屋在邊上。
導演,“一會兒把小朋友給帶走吧。”随即他聽到了公主言論,笑了。
“還真的是小孩子。”居然還相信童話。
時栀看女孩子一臉天真,帶着一種憧憬的好奇,她沒有第一時間回答,而是反問道,“那你覺得姐姐是公主嗎?”
女孩子,一口咬定,“是!”
于是時栀點了點頭,“對,我是。”她說她是,相信她是,那她就可以是。
攝像師:???
你之前不是魔鬼嗎,怎麽還有兩副面孔了。
節目組導演“哎”了一聲,時栀是公主,那他們是啥?
攝像師也有同樣的疑惑。
時栀瞥了他一眼:是不是傻,會不會用排除法。
被壞人鎖起來的公主。
“我是公主,那你們肯定是巫婆。”衆所周知童話裏的壞人是巫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