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整個軍區的軍人都處在忙碌和期待中, 葉錦程幾乎每天都忙到深夜才回家, 這時候紀迎夏已經睡着, 早上醒來的時候他已經走了。
八一演習, 是整個軍區的大事, 軍區邀請了随軍的家屬前去參觀, 遺憾的是紀迎夏懷孕了沒去成, 隻有劉志梅和葉以梅跟着葉錦程去了。
家屬們帶着孩子們去參觀演習了,一下子整個住宿區都安靜下來。紀迎夏一個人在家裏閑着沒事做,挺着個大肚子把幾個房間的清潔做了。
做完清潔後, 她感覺有點累,去了房間休息。睡的迷迷糊糊地,聽到院子裏窸窸窣窣的響聲, 還有細小的說話聲, 她猛然驚醒,坐了起來, 眼神犀利, 一分鍾後, 她眼裏閃過詭異的光芒, 重新躺下來,閉上眼睛, 一副睡着的樣子。
仔細聽他們的話, 分辨出他們的目的。紀迎夏身上冷冽的氣息流出。
過了幾分鍾, 她房間的門果然被撬開,進來幾個人, 這些人進了她的房間!
她再也忍不住,坐起來,掙開眼,一雙冷寂的眸子看向三人。
三人一怔,沒想到這女人是醒着的,那樣更好。
看出三人的神色,紀迎夏冷哼,不給他們機會。
嗖!嗖!嗖!
幾道内力彈出,那三個年輕人猝不及防就被她打昏過去。
撲通!撲通!撲通!
三聲響,三人倒在了地上。
她下了床,穿好鞋子,看了看手表,上午十點半,她冷笑,今天八一演習,不僅她家沒人,就是隔壁幾家住戶也沒人,這幾人分明是看着家裏沒其他人,才上門作案的,看來是蓄謀已久啊!
想到此,她對這幾人恨的不行,她紀迎夏自打來到軍區,每天安安分分的,從不惹事,沒成想,就這樣這些人還是不放過她,這三人看穿着分明是大街上流氓混混之流,沒人接應,沒人指使,他們怎麽進的了軍區?而且還直奔他們家她的房間的?
如果她隻是個手無寸鐵的女子,那麽這三個年輕壯男豈不是要得逞,到時候不僅是她的孩子保不住,她還有什麽臉面再和錦程在一起?她眼上猛然射出一道寒光,她紀迎夏雖然好性,可真惹到她了,她也不會放過他們。這樣下作的手段,真的打破了她的底線。
紀迎夏并沒有移動這三人,而是給他們點了睡穴,即便他們睡幾個小時也不會醒。做完之後,她匆匆去了演習場地。
這時候鄭源剛剛演習完畢,他穿着軍裝正準備出來去方便,卻看到了匆忙而來的嫂子。
他一驚,莫非出什麽事了?
“嫂子?”他喊道。
紀迎夏看到鄭源一喜,問道:“你現在有時間嗎?”
鄭源點頭,他的演習已經完畢,晉升儀式要等到所有的演習完畢才能舉行,所以他現在沒事。
紀迎夏抿抿嘴,看了他一樣,遲疑了下說道:“你多帶幾個人,跟我到家裏來。”今天演習,錦程是團長,肯定很忙,她還是不打擾他了。
鄭源眯着眼想到什麽,看了紀迎夏一眼,看嫂子的樣子,這件事非同小可啊,想到這裏,他認真道:“嫂子,你放心,我不會讓人知道的。”
紀迎夏滿意的颔首,這個鄭源不錯,一下子就能看出問題的關鍵點。
鄭源帶着幾個人和紀迎夏去了家裏,鄭源看到地上躺着的三人,他冷笑道:“綁起來。”他并沒有去追問他嫂子一個弱女子是怎麽降服這三人,并把他們弄昏倒的,他隻知道她是他嫂子就好。
鄭源幾人把三人帶走了,到了外面,他看着這幾個人,警告道:“什麽都不許往外說。”
那幾人鄭重的點頭。
葉錦程坐在位置上拿着望遠鏡,看着遠方的坦克,忽然有點心神不甯,這感覺很突然,好似與他至關重要的人要發生事情,可也是一瞬間的功夫,那感覺就消失了,想到家裏的夏夏,他心裏一緊,夏夏……
他朝着旁邊看了看,孫連長發現了團長的不對勁,他悄悄走過來,小聲問道:“團長,怎麽了?”
葉錦程看了他一眼,問道:“鄭源不是演習完畢了嗎?怎麽沒見到他人?現在什麽時候了,他還到處亂跑?”
孫連長自從認了葉錦程這個團長,他就和團裏的人相處的比較好,尤其是和鄭源,這個曾經與團長出生入死的兄弟。他眯着眼,想了想說道:“我剛剛好像看到他喊了幾個人,出去了。”他拍了下腦袋,現在才覺得自己粗心,剛剛鄭源的樣子雖然平靜,可看他們步伐快速的樣子,肯定是發生了什麽事情。
葉錦程猛然站起來,他的感覺不會出錯,他突破了功法第五層,對于一些未知的事情,都有些感覺。想到此,他丢了句,“孫連長,你在這裏待着,我出去一趟。”
還有十幾分鍾就是女乒連的演習了,江夢緣的眼神一直往葉錦程坐的位置上瞟,眼裏閃着莫名的光芒,她會用自己的實力讓葉錦程明白,她――江夢緣與他媳婦不同,她是可以和他并肩作戰的,而他媳婦永遠隻能躲在他懷裏,像莬絲花一樣依附着他,什麽也幫不到他。
可她剛剛卻看到葉錦程與旁人說了幾句話,然後臉色一變,就站起來走了。她着急了,她馬上就演習了,他走了,她還表演給誰看呀?
想到此,她急急忙忙的追了上去。
陳友紅看着江夢緣的樣子,不屑的笑了笑,她陳友紅的脾氣是暴躁,可即便她再暴躁,也不會像江夢緣這麽虛僞,明明喜歡葉錦程喜歡的要死,卻在那裏一副清高樣兒,說什麽人家已經結婚,她不好破壞人家的婚姻。
既然不好破壞人家的婚姻,她幹嗎還喜歡人家,一副爲他演習的樣子,做給誰看呢?
當她不知道啊,江夢緣嘴上說不破壞人家的婚姻,實則還不是惦念着人家,明裏暗裏跟人家媳婦較勁。
她陳友紅喜歡一個人就喜歡一個人,既然她知道她胳膊拗不過大腿,得不到鄭源了,她就不會再糾纏,她陳友紅并不差,不是非得搶别人的男人的。不像江夢緣一邊嘴上說着不破壞人家的婚約,一邊還有意無意的糾纏人家,虛僞至極。
江夢緣急急的走了出來,看到葉錦程正大步的往外走去,她連忙攔住了他,說道:“葉團長,演習還沒結束,你就要走了嗎?”
葉錦程冷冷的瞥她一眼,從她旁邊走了過去。
江夢緣被他的眼神震懾住,愣在原地,看着他又要走了,她一急,說道:“你是急着回家看你媳婦的吧?葉團長,你媳婦是成年人了,不需要你這麽放着工作不做,急急忙忙的回家看她吧?如果她真有這麽柔弱,一刻也離不了你,她還怎麽當軍嫂啊,所以我覺得你媳婦既然決定嫁給你了,她一定是個堅強的女人。你其實不用這麽擔心她,演習要緊。”當然,她的演習最要緊。
葉錦程已經不耐,運轉内力加速回了家裏。
江夢緣看着葉錦程的背影,咬咬唇,跺跺腳走了回來,黃紅霞剛剛看到閨女追着葉錦程去了,她并沒有管她,她陰森的笑笑,如果她猜的不錯的話,那幾個人此刻應該已經得手了。到時候他葉錦程再寶貝他媳婦,回到家裏看到他媳婦被幾個人糟蹋了,她相信換成任何一個男人,都不會再喜歡他媳婦的,更何況葉錦這麽驕傲的人了。到時候,就是她閨女得益了。
江軍長看到他閨女走了出去,皺了皺眉,不過沒過一會兒他看到她又回來了,他笑笑,這孩子還知道分寸,一轉頭,忽然瞥到他媳婦陰森森的笑容,他面色一沉,這個女人不會做了什麽事吧?他又看了她一眼,她最好不要給他惹事,不然他饒不了她。
葉錦程回到家裏,紀迎夏正坐在凳子上喝水,雖然人被鄭源帶走了,可她心裏卻不平靜,思索着,到底是誰要害她?
葉錦程看到安安靜靜坐在那裏喝水的小媳婦,提着的心,放松下來,再一次覺得她咋那麽乖巧呢?
紀迎夏疑惑的看向他,把手裏的杯子放到桌子上,詫異的問道:“你不是在忙演習的事情,怎麽回來了?”鄭源應該沒把這件事告訴錦程吧?
葉錦程上下打量她一番,皺眉,他的感覺不會錯,可小媳婦安安穩穩的,難道是家裏出了什麽事情?
既然葉錦程已經回來,紀迎夏就不打算再隐瞞他,把剛剛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個清楚。
葉錦程聽完紀迎夏的話,身上出了一身冷汗,小媳婦說的輕描淡寫,可他卻知道其中的僥幸,如果不是小媳婦有内功,那些人豈不是要得逞,想到此,他眼裏波濤洶湧,冷冽的說道:“他們該死!”欺負到他葉錦程頭上來了。
說罷。
葉錦程把紀迎夏抱到懷裏,問道:“受驚吓了嗎?”小媳婦雖然懷孕,可三個普通人還是奈何不了她的,可她現在懷有身孕,受不了驚,任誰在熟睡時,家裏遭了宵小,都會不安的。
他擔憂的臉龐,紀迎夏不敢多說什麽再讓他操心,“沒事,你知道我們都是有武功的人,他們傷不到我。我現在比較想知道到底是誰想害我!”說到這裏她臉色冷沉下來。
葉錦程眯着眼,小媳婦乖巧,從來不主動惹事,在軍區更沒和人發生過争執,即便得罪人,也是他曾經因爲競争關系得罪了一些人,莫非是這些人,因爲競争不過他,就打他媳婦的主意?他搖搖頭,這些人雖然不喜他,可到底是軍人,軍人的血性還是有的,不會這麽下作的害一個孕婦。
“不管怎樣,這件事,我不會善罷甘休。”要怪就怪他們惹了他媳婦,他們對付他,他沒什麽好說的,可他們招惹他媳婦,就是不行。
中午的時候劉志梅和葉以梅回來聽說了這件事,凝重的皺起眉頭。劉志梅知道她兒媳婦力氣大,可即便知道她力氣大,她也不知道她能把三個年輕人弄昏倒啊,她拍了拍胸口,心有餘悸的道:“看來,家裏還是離不了人啊,下午的演習我就不去看了,我在家裏陪着夏夏。”演習看不看無所謂,兒媳婦和孫子重要啊。
葉以梅也氣憤不已,這些人太放肆了,在軍區裏都敢做這些事情,還有什麽是他們不敢幹的啊,憤怒道:“從三嫂的話來看,他們不像來偷東西的,倒想是專門找三嫂麻煩的,三個男人跑到三嫂的卧室,想做什麽不言而喻,我怎麽看着這就像哪個喜歡三哥的女人幹的事情啊?”
葉錦程渾身散發着一股冷凝的氣息,從外面回來,就聽到了梅子的這句話,眼睛緊緊的看向她,問道:“你剛剛說是女人幹的事情?”
葉以梅理所當然的分析:“你看這些人,不爲錢,那麽就是爲了三嫂的色了,三嫂來這裏沒多久,她又沒怎麽出去過,人家怎麽知道她在這裏的,肯定是哪個愛慕你的女人,找人來對付三嫂的。”以前她在京市也遇到過這種情況,所以才會分析的這麽透徹。
葉錦程想到上午攔住他的江夢緣,冷哼一聲,轉身走了。上午那三個人,經過鄭源的拷問,确實是有人花了大錢請他們來糟蹋夏夏的,他眼裏的冷意猶如實質,到了一個房間門口,他敲了敲門,鄭源看到老大來了,他拿了一張紙遞給他。
葉錦程接過紙拿在手裏看了看,是一個人的畫像。
鄭源站在他旁邊,說道:“他們的嘴終于撬開,這畫像是這三人中的一人畫出來的,據他們說,就是這人指使他們的。”
葉錦程把畫像遞給了鄭源,冷冷的道出一個字,“查!”他倒要看看是誰這麽膽大包天,惹到他頭上來。
下午的時候,是一些戰鬥武器的演習,葉錦程有意的把紀迎夏帶去了演習觀看台,隻要小媳婦一出現,那麽那個害她的人,肯定會心慌,哼,以他們兩人的敏銳直接,到時候肯定會有所察覺。
葉錦程和紀迎夏兩人并肩走到了屬于他們的位置,前方的黃紅霞看到葉錦程那媳婦完好無損,并且帶着幸福的笑意走在葉錦程身邊,她睜大了眼睛,莫非那三人沒得逞?想到這裏,她的心,沉了下來。
葉錦程和紀迎夏相視一眼,心裏已經有了答案。
晉升儀式完畢,今天的演習算是圓滿結束。不出意外,鄭源正式升爲連長,陳友紅看着站在鄭源旁邊的葉以梅,眼睛黯然,人家不讓她幫忙,也憑着自己的本事升了連長。而她爸爸,沒了江家的照拂,卻連師長都升不了。
江夢緣早就看到紀迎夏了,她也晉升了,成了少校,距離葉錦程又進了一步。
演習完畢葉錦程還有事,紀迎夏先走一步,一個人走了出來。
江夢緣看到她一個人,攔住了她的腳步。江夢緣定定的看着她,想看看這姑娘,到底有什麽好,值得葉錦程這麽愛護。
看完之後,她不得不再次承認,她的美麗。可再美麗,那也隻是皮囊而已,容顔總有老去的一天,唯有自身的強大與本事,才能永存,所以即便她剛開始嫉妒這姑娘的貌美,可通過今天的晉升,她的自信又回來了。這姑娘怎麽能跟她比呢?
紀迎夏看着攔住她腳步的姑娘,皺眉,她認識她,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也認識了她媽媽,畢竟這姑娘可是十分喜歡錦程呢,就是不知道上午的事情,她知道不知道了。
她擡眼看向這姑娘,上次見到她時,她雖然眼神會有意無意的看向錦程,可對着她時,卻有點自卑感,這次再見到她,她眉眼間竟帶着說不出的自信狂傲,看向她時還有些微微的輕視。
“你叫紀迎夏?”她這話問的十分放肆。
她媽媽不知道從哪裏查到了這姑娘的身世,告訴了她,讓她心底沒了顧忌。這姑娘并不是京市什麽人家的女兒,一個農村出來的姑娘,有什麽值得她嫉妒,值得她羨慕的?就因爲她得到了錦程的愛?哼,如果離了錦程,她算什麽?這種容貌,如果不是嫁給錦程,一個小小的農家姑娘,她的容貌就是她的原罪。
雖然對方很無禮,可紀迎夏還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不輕不重的嗯了聲。
看着對方淡然的面孔,江夢緣心底不屑的冷哼,一個農村姑娘有什麽好淡然的?她真不知道葉錦程怎麽想的,竟然會娶這麽個家世低微的媳婦,葉老将軍同意嗎?
“你知道嗎?錦程今天在他的手下演習的時候,竟然還在擔心着你,你是軍嫂,就應該做到讓他毫無顧慮,不是誰都可以做好一個軍嫂的,你就不行。”江夢緣平靜的看着紀迎夏。
紀迎夏擡頭,對上她的視線,輕笑道:“行不行,難道你能替錦程做主?還有,錦程是我丈夫,你和他是同個軍區的人,還是喊他一聲葉團長比較合适。”這姑娘就差說她和錦程不配了,她不配,那麽誰配?她嗎?
對方的嘲諷的話,讓江夢緣眼裏醞釀起怒意,說道:“我今天升了少校,我爸爸是軍區首長,我可以和他并肩作戰,而你卻什麽都幫不了他。” 即便再漂亮,也不能給他絲毫幫助,她有什麽可嘲諷她江夢緣的?
紀迎夏漫不經心的看她一眼,說道:“我之前還是有點欣賞你的。”沒成想,卻是個癡心妄想的女子。
江夢緣會稀罕一個村姑的欣賞?
她說道:“你即便再漂亮,又有什麽用呢,在關鍵時刻,隻會給他拖累。”
紀迎夏嗤笑一聲,“錦程雖然是京市葉家的孫子,可他能做到今天這個位置,靠的是他自己的拼搏和努力,他什麽時候靠過别人,他連自己家人都沒靠過,會靠一個陌生女人?你也太小看錦程了,再說,錦程已經做到團長的位置,想來他升爲師長也不是很難,既然如此,你這個軍區首長的閨女,又能給他什麽幫助呢?莫非,你還能讓你爸爸把他的位置,讓給錦程坐不成?”
江夢緣愣在了原地,她喜歡了葉錦程這麽多年,他有多厲害她怎麽可能不知道呢,再給他十幾年的時間,她相信她會追上她爸,甚至超過她爸的,那麽她剛剛所說的優勢确實對葉錦程起不了什麽作用。
至于把她爸的位置拿給葉錦程坐,她還沒那麽大的臉說服她爸。她也不可能那樣做,畢竟軍長千金的身份,還是讓她行事方便的多。
紀迎夏冷笑,“看來,也隻能怪你自己身世不夠高了,這樣的話就能幫到錦程了,不然和我有什麽區别?”
江夢緣憤怒的看向她,“至少也比你一個村姑強?”
紀迎夏看了她一眼,轉身離開了。在葉錦程眼裏,她這個村姑比她強一萬倍,這就夠了。
葉錦程又去了拷問室,鄭源從外面走了進來,凝重的看了眼葉錦程,說道:“葉哥,江軍長原先身邊有個叫楊謙的勤務員,曾經爲了救江軍長的媳婦受了傷,退伍後,江軍長的夫人感念他的救命之恩,在外面給他安排了事情做,前天這人回老家了。”說到這裏,他看了眼葉錦程,見他面無表情,繼續說道:“就是這人安排畫像上的人去找的那三個作案人的。”
葉錦程臉色很平靜,平靜的讓鄭源看了都有點膽寒,半晌後,葉錦程說了句:“先把這幾人關着,我去找江軍長。”
葉錦程拿着調查資料直接來到江軍長辦公桌前,他把資料丢在了他的桌子上,嘲諷的道:“江軍長打算怎麽辦?”
江軍長氣的不行,這小氣什麽态度,他好歹是他的領導,不過他還是拿起了桌子上面的資料看了看,這一看,他騰的一下子站了起來,手顫抖,可見已經憤怒到極點,指着那資料說道:“這上面說的是真的?”
葉錦程沒那閑工夫跟他說真的假的,而是說道:“你打算怎麽辦吧?”軍長夫人找人教訓下面的軍嫂,這性質的惡劣,想必他不說江軍長應該也知道吧?
江軍長癱坐在椅子上,好一會兒後,他才慢慢的說道:“放心,我會給你個交代的。”
至于什麽交代,葉錦程沒問,隻不過一段時間後,軍長夫人不見了,據說她娘家媽生病,她回去照顧她媽去了。
這一照顧就是很久,紀迎夏後來再沒在N省軍區見過她。
關系到小媳婦的聲譽,這件事葉錦程并沒有聲張,所以除了少數知情的幾人,知道軍長夫人的事情跟葉錦程有關,其他人并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