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他們企圖抓住你一絲一毫的弱點與不足,來證明你跟他們也沒有什麽不一樣。
通常遇見這種非要找事的,打兩頓就好了。
還不好再打第三頓。
正好也出氣呢。
舒爽。
喻梨已經回到了宴會廳的偏僻角落,坐在沙發上,捏了一朵會場裝飾用的玫瑰花,低垂着眸子有點煩躁的撫着柔嫩的花瓣玩。
也不知道自己心裏到底是在氣些什麽。
而且看看袋子裏面的小蛋糕,越看越氣。
喻梨小腮幫子微微鼓着,卻是聽見咔嚓一聲,似乎是拍照的聲音。
喻梨愣了一下,擡頭,就正好對上站在她不遠處拿着手機的一個俊秀男人的臉。
他看起來也是有點慌張,似乎本來是想要偷拍,但是沒想到忘記靜音了,直接被發現了,年紀也不大,二十來歲的樣子,看見喻梨有點茫然的看過去,他尴尬的擡手抓了抓他被打理的極好的發絲。
沒有感覺到什麽惡意,對方眼底更多的是驚訝驚奇。
喻梨這邊剛剛站起身來,那人就已經擡腳走了過來。
“真是不好意思,小姐你長得很像我家中的一位親戚,我一下子有點驚訝,想要給我在國外的父親看看,所以一時冒犯了,我跟您道歉。”
那人優雅紳士的笑着,當着喻梨的面将他的手機翻開,讓喻梨看自己的相冊。
這似乎是新手機,圖庫裏面隻有一張照片,就是她剛剛坐在沙發上捏着花的樣子。
“我長得像你家的一位親戚?”
喻梨有點疑惑,畢竟她也從來沒聽說過她跟誰長的很像,上一世也是,而且她确定自己從來沒遇見過眼前這人。
“是的,聽說是很好的長輩,不過我隻見到過照片,我父親經常懷念,他現在年紀大了,說着不在意,實際上總背着我們偷偷拿照片出來看,所以剛剛我一時驚訝,也是想來問問小姐,可不可以給我父親看一眼,如果不行的話,我可以現在就删掉照片,哦,對了,還沒有自我介紹,我叫沐久風。”
的确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字。
喻梨倒也不是很在意,而且能夠感受到他的真誠,并且完全沒有惡意。
最後稍稍點了點頭,“我叫喻梨,照片的話不流出去就好了,我不在意。”
沐久風當即笑了笑,又說了幾句感謝的話,還沒等他說走。
顧一硯已經帶着季女士和顧茵茵從樓上下來。
這一次顧一硯站在稍高一點的地方,而且聽顧茵茵說喻梨已經在宴會廳了,這次倒是很快找到了喻梨站在哪裏。
看清楚喻梨的樣子,顧一硯心口一跳,然後又掃了一眼站在喻梨旁邊與喻梨談笑甚歡的他相當熟悉的面孔。
顧一硯的桃花眸危險的眯了眯。
沐久風明顯的感受到後背有點冷,他有點疑惑的抖了抖肩膀,也沒多想,繼續跟喻梨小聲聊着。
簡單的緻辭之後,樂曲響起來,專門的品鑒區還有休息區都是供圈内大佬打發時間的,顧茵茵挽着季女士的胳膊,笑着跟在季女士旁邊,跟一群人客套。
顧一硯沒跟上,目光一直落在喻梨那邊,眼瞅着喻梨不知道被沐久風說了什麽給逗笑了,最後從包裏拿出一個裝飾漂亮的淺藍色紙杯蛋糕,遞給了對方。
其實這事吧,到最後你們會發現狗男人實際上就是醋精加委屈鬼,而且說好的不動手,醋精馬上憋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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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點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