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喻梨被江讓的追上的時候,還拎着自己的小包氣喘籲籲的。
馬的,跑不過是最氣的!
整天在家裏懶着,遇見點讨厭的人都跑不掉。
江讓也是有些氣喘,伸手撐住一旁的建築物,狹長的眸擡起,眼底有些冷意,看着和跑了一個八百米一樣,都快直不起身來的喻梨。
“你跑什麽?”
喻梨哈着氣,也是伸手撐在旁邊的建築物上撐住自己的身上,聞言翻了一個白眼,軟綿綿的聲音在活動了之後更是有氣無力的小奶音,“你,你追什麽?”
而且老子都跑的這麽快了。
你麻麻沒有跟你說過,别人都已經跑的這麽快了,就是真情實意的不想搭理你了,你就不要追了。
惹人嫌。
江讓到底是經常鍛煉,跟喻梨這種除了做飯之外能懶在家裏就懶在家裏的小姑娘不一樣,很快就調整過來呼吸,站直身子,“打電話不接,再打拉黑,離家出走,一句話不回,喻梨,你很有本事。”
“我的确很有本事,”喻梨低聲嘀咕,“就是倒黴了點。”
出來做個招牌都能遇見不喜歡的人,她該去山上找個廟拜拜,不然怎麽什麽妖魔鬼怪的都往她跟前湊呢?
江讓微微皺着眉頭,這個時候才仔細的觀察了一下引發了一切變數的這個妹妹。
小姑娘沒化那些厚重的妝容,白白淨淨,乖乖軟軟的樣子,一雙大大的圓眸,微微泛着光芒,也沒有戴那些雜七雜八的首飾,隻有白皙的脖頸上帶着一個小招财鼎的彩寶,襯的她的肌膚更白。
“有什麽事情不能回家說?”
江讓的聲音微微軟下來。
喻梨站直了腰,看着他,隻覺得有些好笑。
心中還有種别樣的難受。
畢竟任由誰知道自己敬重了那麽久的大哥,實際上根本沒把自己放在心上,對自己好的時候是因爲覺得這樣家裏可以安甯點,沒有煩心事來打擾他。
等發現這樣的态度反而是讓他的事情更多了的時候,他就理所當然的換了一個态度。
絲毫沒有理會這對一個本來期待着大哥能安慰自己,能陪着自己度過這陌生的适應期的敏感小姑娘,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打擊。
“有很多事情回家說不清楚。”喻梨也是站直了腰,一點沒有退縮的看着他,挺直自己的小身闆,“江讓先生,讓我來猜一猜,你也是來讓我回家跟陳暖笙道歉的?我也可以再次明确的告訴你,不是我做的事情,我絕對不會道歉,江家既然這麽是非不分,那我覺得現在的江家跟我以前待着的喻家也沒什麽分别。”
江讓的臉色瞬間變得很差。
喻梨一雙大眼眨巴着。
原身的母親雖然患有精神類疾病,有時候并不能照顧好原身,但是也不算是虧待她,在精神好一些的時候該做到的都做到了,而在原身母親去世之後,喻家對她的态度就極其惡劣了,觊觎她母親留給她的那一點遺産,要不到就動辄打罵。
後來是鄰居報了警,江家才給接回去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