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歸大概是因爲異性之間的不熟悉吧。
被小姑娘各種害怕嫌棄不願靠近的顧一硯總結了一下,将煙滅掉,側眸往車内看了一眼。
就看見坐在後車座的那小姑娘一顆一顆的往嘴裏塞糖。
兩邊腮幫子都有點鼓起來了的樣子。
像是一隻正在屯糧的小倉鼠。
可愛是可愛。
但是怎麽莫名感覺她有點氣鼓鼓的?
還有,吃那麽多糖不怕小牙疼麽?
顧一硯摸着下巴,随即起身去開車。
***
此刻,江家宅子。
陳暖笙坐在樓下,眉頭緊緊皺着,眼底帶着點疑惑與冷意。
江燼剛剛打完球回來,蒸騰着一身熱氣,進門看見陳暖笙那副情緒低落的表情,下意識的開口詢問了一句,“笙笙姐,你怎麽了?”
陳暖笙吓了一跳,瞬間将自己那副表情收斂了起來,唇角微微抿着,帶着勉強的笑意,“啊,小燼你回來了呀。”
陳暖笙站起身來,一邊從旁邊拿了一條毛巾,一邊擡腳走過來,“快擦擦汗,現在溫度低了,你這一身汗,一會兒感冒了。”
江燼應了一聲,拿過毛巾,又是問了一句,“到底怎麽了,今天沒有工作嗎?”
“今天去一個劇組試鏡了,剛剛回來,沒有接下來的安排了,不過我回來之後,滿姨就跟我說了……”
陳暖笙聲音有些低,帶着點遲疑與委屈。
江燼動作頓住,有些兇的眉揚起,“怎麽了?”
“說是二哥今天在她來了之後,就詢問她當初梨梨摔我玉的時候到底是什麽樣的,滿姨說,聽二哥的意思,好像還是我冤枉了梨梨似得……”
這話可真是有夠委屈了,江燼的眉頭緊緊皺着。
就聽見陳暖笙繼續開口,“我總不會拿母親的遺物做這種事情,而且還是冤枉梨梨,所以我剛剛想着心裏覺得有點難受……”
陳暖笙說着說着頭已經低下去了,江燼眼底劃過一道煩躁。
本來就是因爲一閉眼就總是想起喻梨紅了眼圈倔強瞪着他的樣子,所以他才是約人出去打球。
沒想到回來之後又是喻梨。
“二哥呢?”
江燼扯動了一下唇角,語氣有些不好。
想起來之前喻梨跟他說過讓江洵也别來找她這樣的話,更覺得好笑,總不能江洵真的覺得喻梨是被冤枉的吧?
“好像在樓上。”
“你不用管了,這種事情一看就知道了,她自己說的以後與江家沒有關系了,誰說都沒用。”
江燼本來就煩躁,說到這裏,聲音更大,對着樓上開口。
就聽見門碰的一聲被拍開。
有人三兩步走到了樓梯口。
江洵那張過分好看的臉此刻沒有了溫和,凝着薄冰,盯着樓下還處在中二期幼稚的不行的親弟弟,一字一句,聲音更是結了冰一樣的,“你說什麽?”
“我說。”
這話江燼本來就是說給江洵聽得,此刻更是笑了一聲,帶着點惡意,“她承不承認沒關系,她自己說了,跟我們江家沒有任何關系了,我希望她說話算話。”
江洵已經在往樓下走,腳步突然快了幾步。
随後陳暖笙的尖叫聲響起來。
江燼被狠狠的揍了臉頰一拳,踉跄的往後摔倒,緊接着被人拽住了領口。
江洵的臉黑沉如墨,“你踏馬又去惹她了?”
以後的江燼:馬的我個臭傻逼,打我,往死裏打我,讓我腦子清醒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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