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越來越近,多多甚至都能聽到一些呼吸的聲音,突然回身飛起一腳!
“呼”一聲,多多一腳落空,心底一驚:“這人的身手挺快呀,居然能躲開!”
“嘎嘎,娘,是我!”彬兒大叫一聲撲了過來。
暈,原來是自己的兒子,怪不得一腳會提空,不是她速度不夠快,而是兒子個頭小,根本就夠不到踢出去的高度,多多真的是被吓出了一身冷汗。
“兒子,你怎麽來了?”
“娘我一個人睡不着,所以跑出來陪你玩玩,給你解解悶啊。”彬兒一臉認真的道。
“切,自己睡不着,還說是給我解悶,你知不知道剛才很危險?要是娘親一個掃踢,你小命就沒了!”
“啊?彬兒這麽乖娘爲什麽要踢我?”
“因爲娘不知道是你啊。”
“那娘你爲什麽看都不看就亂打人?娘不是好人嘎嘎!”彬兒說完伸手往多多身上撓了幾下,轉身跑開。
“哎呀小混蛋居然敢欺負娘了?别跑!”
“我就跑,我就跑,娘來追我呀嘎嘎……”彬兒甩着兩條肥嘟嘟的手臂在前邊一陣亂跑。
就這樣,母子兩人居然在大半夜的時候再後花園裏一陣嬉鬧,要是不知道情況的人聽了還以爲鬧鬼了呢。
和兒子嬉鬧,是一件很幸福的事,兒子活潑可愛,人也非常聰明,這是多多在這個世界上活着的主要精神支柱。
看着兒子活蹦亂跳的樣子,多多感覺兒子比自己幸福多了,想起以前沒有穿越的時候,自己是個瘸子,隻能看别的孩子蹦蹦跳跳的玩得開心,而自己就隻有呆在一旁幹看,啥也幹不了,那種滋味是非常難受的。
所以她要給兒子一個歡樂的童年,一個比别的小孩還要快樂的童年,讓兒子在良好的環境中逐漸的成長,将來能否成爲國之棟梁無所謂,平平安安,快快樂樂的就好。
忽然,兒子跑上了一座小拱橋,橋面有些凹凸不平的,一摔倒就麻煩了。多多趕緊追過去道:“寶貝别跑了,小心摔倒啊。”
“我不,彬兒就要跑,娘來追我呀!”彬兒一直跑到了拱橋的中間,忽然身子往前一撲倒,滾了兩下居然滾出了橋面,掉了下去。
橋下可是荷花池呀!
“兒子!”多多一聲尖叫,飛身撲了過去!
“噗通……”一聲,濺起朵朵水花,荷花池水挺深,浸到了多多脖子處,多多雙手舉着兒子,慢慢的往岸邊走去,吓得小屁孩連話都不敢說了。
“兒子,以後要聽娘的話,清楚了麽?”
“知道了娘,彬兒再也不敢了……”彬兒小聲的說道,從滿了負罪感。
而就在母子倆從荷花池裏走出來的時候,有兩雙眼睛正在賊溜溜的盯着多多不放,一個家夥突然拉弓搭箭道:“王爺,我射死她!”
“滾!”南宮骜突然一個手肘就打了過去,把那人從圍牆上打了下去。
南宮桀看得呆了,因爲在皎潔的月光下,一個雙手托着兒子的女人從水裏走了出來,濕漉漉的絲綢緊貼在皮肉之上……
女人的身體南宮骜是見得多了,但是像錢多多那麽完美的身材還是極爲少見的,加上在月光的修飾之下,有一種朦胧的美,那種随着腳步的走動而上下起伏的美正在不斷的沖擊着他的視覺,沖擊着他那根荒廢多年的神經。
一直等到錢多多抱着兒子走回了裏院,被打下圍牆的那個家夥問道:“王爺,你怎麽了?你沒事吧?”
南宮桀從圍牆上一躍而下,根本就沒有心思去回答那家夥的問題,而是一路狂奔,而且還朝天發出了一陣陣夾雜着歡呼的嚎叫。
這是他第一次這麽明顯的bo起,怎能叫他不激動,自己身份尊貴,身邊女人多如牛毛,然而一個怪病卻讓他整天都在唉聲歎氣中度過,因爲他是個無能者,無論女人多漂亮,身材多好,皮膚多白,多豐滿,都沒能激起他的**。
以前有個叫柳絮的身材也很不錯,隻可惜他卻心有餘而力不足……南宮骜上了馬車,撇下跟着他一起去的下人,以追快的速度回到了骜王府,徑直往内堂趕,而且一路走一路叫道:“平兒,出來,平兒?”
平兒是南宮桀的新婚妻子,很保守的一個女人,盡管南宮骜未能盡男女之事,但也毫無怨言,隻是今日有事回了娘家,所以便沒能出來迎接。
倒是平兒的一個丫鬟聞聲從裏屋走出來道:“王爺,夫人回娘家去了,說明天就回來。”
南宮桀聽了之後二話不說,抱起丫鬟就往房裏走。
那丫鬟似乎從他的眼裏看到了男人的火焰,趕緊掙紮道:“王爺,你做什麽王爺,王爺饒了我吧,夫人知道了會殺了我的。”
“王爺,不可以,不可以呀!”一進了新房,那丫鬟居然是半推半就的,就摟緊了南宮骜的脖子。
半個時辰之後,南宮骜滿足的躺在了床上歇息,那丫鬟嗲嗲的道:“王爺,奴婢剛才……努比剛才失禮了……”
“滾!”南宮骜一腳就把她給踢到了床下道:“不要想太多,多你沒好處。”
那丫鬟臉色大變,捂着臉道:“知道王爺,奴婢出去了。”
“嗯,出去吧,給,這個是你應得的。”南宮骜說完随手甩了一錠銀子過去,便沒再理她。
“錢多多……”南宮骜平躺在床上,嘴裏念叨着那個女人的名字,心裏忽然掠過了一個邪惡的念頭,一個要把她強行占有的念頭!
因爲那個女人對他來說意義重大,若非是她,他南宮骜至今還不曾嘗試過翻雲覆雨的滋味,都是那個女人刺激了他,才讓他一振雄風。
也許這個女人就是上天故意派下來給他的禮物,隻不過需要去争取,才能把禮物拿過來罷了,當年在柳絮的身上隻能眼饞,過過手瘾,這次一定要讓那錢多多知道他的厲害!
這個時候,管家敲門走了進來,見主人裸着個身體,便把臉個轉到了一邊。
南宮骜罵道:“你怕什麽?大家都是男人,你還怕我非禮你不成?”
管家這才轉過來道:“王爺,我是想來問一下,桀王府裏的那個女人,我們要不要偷偷的把她給……”
“住口!”南宮骜一臉生氣的道:“以後桀王府的人,沒有我的命令,你們誰都不要随便的去招惹,尤其是那個女人。”
“是王爺,對了王爺,小的們還發現了一件事,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南宮骜不耐煩的道:“有話盡管說。”
“王爺,我們無意中發現了一個秘密,桀王的夫人穆青璇,偷偷的與長春堂要藥店的老闆通奸,本來想抓個現行回來,但是怕王爺你責怪,所以就沒有那麽做。”
“什麽?居然有這麽一回事?”南宮骜眯着眼睛想了想,臉上忽然露出了卑鄙無恥的笑容。
道:“真是天助我也,管家,明天你繼續讓人盯着,如果那女人還出來鬼混,馬上報告!”
“是,王爺,小的明白,小的這就去吩咐。”管家說着,退出了房間。
日次,午時。
在京城第一藥店,長春堂藥店的老闆家中。
“小妖精,以後……你還是少出來……爲好,要是我們的事被發現了,我和我的長春堂都會化爲烏有的。”
“怎麽?你怕了……麽?”穆青璇媚眼如絲的問道。
“怕,我當然怕了,你可是堂堂……王府的夫人,我一個小老闆,隻有等死的份。”
“喂,你們是誰,你們不可以進去!”一個下人攔住了幾條大漢道。
“給我死一邊去!”南宮骜随便一拳打出,藥店的一個下人便連人被打進了屋裏,可憐床上的兩個人因爲太過投入,竟然沒意識到危險的到來。
“骜王,饒了我吧,我不是人,我錯了,我該死,求求你,不要把這件事告訴桀王,他一定會殺了我的。”穆青璇已經被吓得面無血色,噗通一聲跪拜在南宮骜的跟前。
藥店老闆***則被幾個人給拖到一邊狠狠的喂了一頓拳腳,整張臉都被打腫了,怎麽看怎麽不像人形。
“哼,你們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勾搭成奸?要是饒了你們,我皇家臉面何存?我看還是得通報父皇,讓父皇給你們來個滿門抄斬!”南宮骜一臉的怒容道。
“骜王饒命,骜王饒命啊,都是她先勾引的我,骜王請高擡貴手,饒了小的一命,小的願意把長春堂送給骜王,請骜王饒了小的吧。”
“你!”穆青璇沒想到***居然是個這麽垃圾的男人,一出事就把責任全推到她身上,但是如今也沒有什麽辦法了,看來是兇多吉少。
“我說弟妹,你身爲堂堂桀王府夫人,你怎麽就不能爲我皇家的臉面着想着想,嗯?我看你的腦袋就算是掉一百次,那都是不夠的了。”
“骜王,請骜王饒了青璇吧,青璇以後再也不敢了,青璇願意做牛做馬的服侍骜王,請骜王饒了青璇一命。”
“哼,你這個賤女人,居然給那可憐蟲戴了綠帽子哈哈,服侍我就不用了,不過你說的做牛做馬,可是出自内心?”
“是,做牛做馬,隻要饒過青璇,做什麽都可以。”穆青璇哭喪着臉道。
“好!”南宮骜一拍手道:“果然是生死關頭知人性,大難臨頭各自飛,既然你們都這麽想活着,那本王就給你們一條生路,走還是不走,全由你們自己選擇。”
桀王府的後院竹林,多多正在加強對南宮桀和波斯王子的訓練,不知不覺就已經到了傍晚時分。
南宮桀看了看天色道:“我說大管家,時候不早了,是時候收工了吧?”
“你想什麽時候收工都可以,沒有人攔着你。”多多依舊是一副愛理不理的态度,南宮桀隻好繼續和波斯王子對打起來。
“不好了王爺,小少爺他,他暈倒了!”一個丫鬟急匆匆的跑過來禀報道。
多多腦袋嗡一聲響,第一個朝着裏屋沖了進去,剛進道中院,就見一個家丁正抱着兒子站在那裏幹着急。
“兒子?兒子!”多多一把将孩子抱過來道:“到底怎麽回事?”
那家丁道:“大管家,我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小少爺跟我們玩着玩着就暈倒了……”
南宮桀走過來看了看,道:“嘴唇已經發黑,多半是中了毒,來人,快進宮去請老太醫過來,快!”
“是王爺!”家丁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好在桀王府離皇宮并不是很遠,太醫很快挎着藥箱子趕到了王府,手指往小孩脈門上一摸,道:“中毒不輕呀,五髒六腑均已經被毒性侵蝕,此毒必定是由口而入。”
南宮桀一把揪住剛才那家丁道:“說,小少爺剛才都吃了些什麽,誰給吃的?”
“我不知道啊王爺,我真的不知道小少爺他吃了什麽,我隻看到他在這裏玩。”
多多已經被吓得兩腳發軟,但還是第一時間想到了穆青璇和她那丫頭林玉兒!
“去把林玉兒找來!”畢竟穆青璇是南宮桀的夫人,自己身爲管家的似乎沒有這麽大的權力直接逼問,所以隻好從丫鬟下手!
“不用找了,我在這!”林玉兒沒等别人去找,自己就主動現身了……“林玉兒,你說,我兒子中毒的事,是不是你幹的?”多多紅着眼睛逼問道。
林玉兒吓得渾身發抖,道:“回大管家,不是玉兒幹的,但是玉兒知道是誰,是穆王妃幹的!”
“住口,你這死丫頭,無憑無據,你怎麽可以血口噴人!”穆青璇一臉委屈的樣子,走過來指着林玉兒道:“想不到我養了你這麽多年,你居然如此污蔑我,坑害我,你不得好死!”
“我沒有亂說,分明是幹的,我看見你給小少爺喝了一碗蓮子羹,肯定是你幹的!”林玉兒說着,還指着廚房左邊的牆角處道:“你還把小少爺喝剩下的東西倒在了牆角!”
“你胡說!”穆青璇争得臉紅脖子粗,死都不肯承認。
“我也看到了,是穆王妃給了少爺一碗蓮子羹喝……”府裏最年長的女傭人小聲的站出來說道。
老太醫幾步走到了廚房的牆角邊,用手指抓起了地上的一小搓殘渣,然後放在手上攤開來,看看,聞聞,道:“白山風,羊角藤,龍骨草,加以蓮子熬湯……這可是老手配的藥,任何一門單獨拿出來都是極普通的藥材,但是放在了一起,就會變成一副毒藥,穆王妃,這到底,是誰給你配的藥劑?”
“我……”穆青璇的臉色一陣慘白,還沒說話,就被南宮桀用力的抽了幾個耳光,把她給打得跌倒在地。
“哈哈哈哈……”穆青璇見事已敗露,便突仰天笑道:“是啊,沒錯,是我下的毒,那又怎樣?哼,能怪誰?要怪就怪他有個欺人太甚的娘,要不是她娘處處苦苦相逼,一手毀了我的幸福,我也不會選擇對一個小孩下手!”
“媽的,我打死你個賤人!”南宮桀心裏一急,人也變得粗暴野蠻了,左右開弓,很快就把穆青璇給打得血流不止。
“太醫,快救救我兒子,快救救他呀,求你了太醫!”多多噗通一聲跪拜在老太醫跟前,苦苦哀求。
“你先起來,老夫一定盡力!”老太醫把多多扶了起來,道:“你先不要着急,剛才我給小孩把脈的時候發現他的脈搏還很好,而且這幾種藥的毒性發作都不是很快,隻要能在十十二個時辰之内服下解藥,那就什麽問題都沒有了。”
“那就請太醫救救他吧,事不宜遲呀太醫。”多多真的很害怕,萬一兒子有個三長兩短,那她也活不成了。
“唉,不是老夫不想救,而是從這些殘渣隻能查出幾樣固體藥材,而這些殘渣的粘性極大,想必當中還摻入了一些遇水即化的特殊藥液,或者是糖份,那些東西要是沒有看到藥方,是絕對沒有辦法查得出來的,所以想要對症下藥,還必須得拿到藥方子,否則一有點什麽差錯,都是可以讓小孩緻命的。”
“藥方子在哪?”南宮桀是在是忍無可忍,一把抓住穆青璇的長發,狠狠道:“想不到你居然如此歹毒!快說,藥方子在哪裏?快說!”
“哈哈哈哈……”穆青璇忽然一陣大笑道:“王爺,你不是說我歹毒麽?那妾身今天就歹毒到底,想要從我這裏拿到藥方?門都沒有!”
“你給進來!”多多突然伸手抓住了穆青璇,不容分說的就把她給帶進了客廳,然後砰一聲關上了門。
被打得滿臉紅腫的穆青璇冷哼道:“哼,你就省省吧,打死我也是不會交出藥方子的,就算你跪在我面前,我也不會把東西交出來,這一切都是你自己招來的惡果,哼哼,錢多多,我早就說過,你不殺我,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後悔!”
“啪!”的一聲,多多使盡了全力在穆青璇的臉上打了一巴掌道:“我再問你一次,藥方子到底在哪?”
“不-知-道!”穆青璇忽然大笑道:“來呀,來殺我呀,反正我在這王府裏什麽都不是,反正我也活不長了,你要殺便殺,我不怕!大不了我死了回到原來的世界!”
“你别做夢了!”多多突然掐住她的脖子道:“賤人,你還以爲有機會回去麽?哼,四年前在穿越中轉站的時候一時大意被你陰了一把,強行換掉我手上的穿越檔案,讓我一穿過來就是個妓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