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殿下,如果老bao說的是真的,那麽按常理來說,那柳絮腹中胎兒,是在兩位皇子的府上所釀。”
“哼,那又怎樣?區區一個青樓女,難不成還想做王妃不成?簡直是丢人現眼,現在父皇正準備立太子,如此重要關頭,不能讓一個青樓女捅出點什麽意外,這一次,我赢定了!”
“那麽,那個柳絮她……”
“這有何難?找個時間把她給解決了,手腳要幹淨利索點,哼,身孕,鬼知道那塊肉是我的,還是别人的!”
“是,奴才知道了,奴才告退。”
太監走了之後,南宮骜好像受到了極大的刺激,一張棱角分明的臉忽然扭曲得不成人形,顫抖着右手倒了一杯貢茶,卻還沒有喝就把茶杯給狠狠的砸到了地上。
“爲什麽!爲什麽老天要這麽懲罰我,爲什麽!”南宮骜壓低着聲音低吼了幾下,匆匆忙忙的又跑過去打開抽屜,翻了一個小瓶子出來,拔開木塞子,倒出一把紅色小藥丸,一股腦的塞進了嘴巴,幹咽下去。
爲什麽?自從成年之後南宮骜就不止一次的問過自己,也私下找過許多名醫,但是均查不出病因,大夫們都想不明白,爲什麽心肝脾胃腎均運轉正常的男人,竟然會不能bo起而人道。
每一次大夫看過之後都會給一些補丸或者靈丹妙藥,但是均無起色。
爲了掩蓋自己的無能,南宮骜身邊從來都不缺少女人,相反,還時常在骜王府和女人吃喝玩樂,通宵達旦,不過和他呆過的女人很多都莫名的失蹤了,要麽就是被趕出骜王府,在别人眼裏,他是一個荒無度,是一個在床上力挺千鈞的王者,但是隻有他自己知道心裏的苦。
爲什麽要讓人殺了那柳絮,因爲柳絮也不例外,跟他在一起的時候隻能上下其手,卻未能深入其中,若是有了身孕,那就一定是他五皇弟南宮桀的孽種無疑。
南宮骜低頭看了看自己,立馬被氣得失去了理智,用手在那個地方狠狠的拍打,并且邊打邊罵:“打死你,你個沒用的東西,我打死你!”
半個月的時間一晃而過,多多在青樓裏吃好住好還有人服侍,但是她卻開心不起來,想着不久就要做母親,她就會緊張。
最郁悶的就是孩子到底是二皇子還是五皇子的,根本不得而知,來回翻了幾十遍,那個柳絮是日記裏每次寫到關鍵時刻就非常的含蓄,甚至直接沒了下文,根本就不清楚她到底跟誰有過那啥。
老bao對她的态度也逐漸的有了改變,從開始知道她懷孕時的敬若神明,到後來就一天來看一次,這兩天還懶得來看了,因爲都已經讓人給王府帶了幾次話了,也不見有人來接錢多多,估計是那些皇子要顧及皇家臉面,不肯承認跟一個青樓女子有過關系。
這麽一來,她肯定就沒有那份心情來服侍錢多多了。
“喂,我口渴了。”多多斜躺在太師椅上叫道。
“哦,我來給你倒。”服侍她的丫頭趕緊倒了杯茶送過去。
“噗……”多多喝了半口,把半口給吐了出來,不高興道:“怎麽回事,昨天還是碧螺春呢,怎的今天的茶這麽難喝?”
“小姐,我……”下人不知道如何應答。
卻見老bao走了進來,道:“有得喝你就喝吧,還挑三揀四的,我看我這也養不了你多久了,如果再過兩天還沒人來接你的話,那你就給我把孩子打掉,繼續給老娘賺錢。”
“什麽?要我把孩子打掉?哼!”錢多多暴跳起來道:“老bao,你這臉變得也太快了,也不怕閃了面皮!”
“那又怎樣?我喜歡,老娘開店做生意爲的就是錢,既然皇子們不肯理你了,我總不能天天花錢養着你這大閑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