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可是在擔心五皇子與二皇子?皇上要是擔心的話,大可把兩位皇子帶在身邊,同時還可以讓他們得到鍛煉,江山将來是他們的,有道是虎父無犬子,皇上……”
“話是這麽說沒錯,唉,可他們很可能是朕最後的兩個皇子了,萬一發生了什麽事……朕不想讓他們戰死沙場,所以今天出發我也沒有告訴他們兄弟兩個,朕不在身邊的時候希望他們能夠争氣,不要整天就知道花天酒地的亂花錢,朕的太子已經死在了戰場上,這兩個就不要了,朕希望他們将來能夠以仁施政,不要走朕的老路。”
南宮明說罷,又問:“司徒将軍,以你之見如若朕要另立太子,二皇子與五皇子,兩者誰比較适合太子之位?”
“這個……皇上,有些話,臣不知當不當講。”
“但說無妨!”
“是皇上,禀皇上,據臣所知,五皇子近來玩性不小,經常趁着皇上南征北戰之際微服出遊,屢屢涉足三教九流之地,而且還把青樓女子給帶進王府來,雖然皇子已經封王出宮,但臣以爲,影響不好。”
“唉……”南宮明歎了口氣道:“司徒将軍所言其實朕早已知情,隻不過朕也曾經年輕過,有道是人不風流枉少年,想到以後等他們年紀稍長就要擔負國之大事,所以現在就由他們荒唐一時也無妨,隻要不幹出什麽傷天害理,大逆不道的事就好了。”
“臣該死,犯了口舌之罪,請皇上開恩。”
“哎,司徒将軍言重了,将軍也是爲了國家社稷,爲了朕的江山着想,何罪之有?”南宮明呵呵笑了一下,攀折司徒南的肩膀往殿外走,一邊道:“唉,其實朕最擔心的,就是他們會手足相殘啊,看來立太子之事拖不得了,等朕凱旋而歸之日,就是立定太子之時。”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南宮明走了之後,從祠堂裏出來的那幫妃嫔很快就各自散去,個個心懷鬼胎。
當然,最緊張的,要數燕妃和平妃,因爲兩者分别是二皇子與五皇子的生母,兒子的當選太子與否,事關今後燕鳴宮和安平宮的生死存亡。
平妃長得姿色平平,在後宮之中勢力單薄,唯一可以依靠的就是她給皇上生了個五皇子,而且皇子還長得一表人才。
隻不過表就表了,才到底有沒有,這隻有平妃自己最清楚,所以聽到皇上跟司徒南所說的話之後,便心急如焚的前往自己兒子的住地-桀王府。
“桀兒,桀兒?”平妃到了桀王府之後直接走向了兒子的住處。
在桀王府的一個大廂房裏,皮膚白淨,面容俊秀的一個漂亮小子正用毛筆一邊敲打着腦袋,一邊苦讀《兵法大全》,兵法大全底下還壓着一本《春秋治國》,那小子眼睛不是很大卻黑亮如明珠,看到精彩處,随着思路的深入而不時發出精湛的光芒。
但是當他聽到母親一邊喊着一邊走過來之後,迅速把《兵法大全》和《春秋治國》兩本巨作塞進了書架子,快速的從抽屜裏邊拿了另外一本書出來,等到娘親推開門的一瞬間,假裝慌慌張的把那本書往抽屜裏藏起。
平妃推門見到兒子正鬼鬼祟祟的在藏什麽東西,一着急,便走過去用力的把兒子拉開,打開抽屜一看!
當即便氣得險些暈死過去,鼻子一酸,委屈的哭了起來。
“娘,你怎麽了,發生什麽事了?”南宮桀心疼的輕攬着娘親的肩膀問道。
“什麽事?我拜托你有點上進心好不好?要不然的話我們娘倆很快就要失去立足之地了。”
南宮桀嘿嘿笑了笑道:“娘,我沒做什麽錯事呀,請不要再傷心了好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