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廠長,您是不是腰不舒服?要不我給您按按。”
薛芳玲跟了進來,看着姜小白扶着腰,開口問道。
“好,那就麻煩你了。”姜小白點點頭說道。
“您趴在床上就行。”薛芳玲說道,姜小白點點頭,趴在了床上。
别說,薛芳玲按的還是挺舒服的,姜小白不由自主的閉上了眼睛。
不知不覺的就睡着了,聽到姜小白發出了輕微的鼾聲,薛芳玲才退出了裏屋。
等姜小白再次醒來的時候,是被電話鈴聲驚醒的。
“喂,我是姜小白。”姜小白睡得有些迷迷糊糊的,抓着電話說道。
“您好,我是闫經,是這樣的,有人托我幫您辦點事,說是您能夠用上我。”電話裏邊,闫經斟酌着說道,姿态放的很低。
“闫經,能幫上我忙,什麽意思?”姜小白疑惑的問道。
“就是……”闫經也不知道怎麽說了,合着這是人家當事人根本不知道啊。
“是上邊有人說的,說讓我幫您辦點事。”闫經有些憋屈的說道,這可真的是自己上杆子了。
“哦,是誰啊?”姜小白問道,他心裏有些猜測,應該是吳國峰。
“不知道。”闫經一個頭兩個大,聽聲音這貨挺年輕的,這要是換了其他人,非揍一頓不行。
“哦,那這樣吧,半個小時以後,我們西單飯店見,見面再詳細聊好吧。”姜小白說道。
“好的。”闫經挂了電話,深深的吸一口氣,然後吐出去,終于感覺好受點了。
“白航呢?”闫經喊到,沒一會,一個歲數不大的年輕人就走了進來。
“闫哥,”
“一會跟我出去一趟。”闫經說道。
“好的,闫哥。”白航也不問什麽事。
姜小白剛挂電話,金國炎就進來了。
“廠長,您找我……”金國炎話沒說完,就讓姜小白打斷了。
“老金,我這兩天有點事,估計來不了,廠子裏的事,你就盯着點,有事的話……再找人去西單飯店找我,給服務員帶信就行。”
姜小白說道。
“好的,姜廠長,”金國炎答應,想了想問道:“姜廠長,是什麽事?有沒有我能幫忙的?”
“沒事,我個人的一點事,很快就處理好了,把廠子看好就行。”姜小白搖了搖頭,起身披上衣服,走出了辦公室。
然後開車朝着西單飯店走去,姜小白還是比較相信闫經的,無他,姜小白覺得捅人的那夥人,還不至于有能耐能夠把自己辦公室的電話給打聽出來。
能夠知道自己辦公室電話的,也就是那麽幾個人,就是廠子裏的員工,知道的也就是辦公室的電話。
很快,姜小白就開車到了西單飯店。
“這一大早的就來吃飯啊!”服務員笑呵呵的看着姜小白說道。
“吃飯,你們這個點也沒有啊,”姜小白勉強笑了笑說道,這幫大姐不能夠得罪,得罪了這西單飯店以後就不能夠來了。
“等人談點事,王姐幫我泡壺茶,一會要是有找我的,直接帶到包間裏。”
姜小白說道。
“那沒問題,不過今天你們旗艦店怎麽關門了。”一個中年婦女走了出來,手裏還拿着織的半成品的毛衣。
“店裏有點事,不過王姐你放心一旦有信款式,我立馬給你送過來。”姜小白說道。
旗艦店距離西單飯店不是很遠,這些服務員有一次去店裏的時候就碰上了姜小白,姜小白當然也是力度十足的給她們打折。
“好,那姐就提前謝謝你了。”中年婦女笑着說道。
挂了電話,闫經也是緊趕慢趕的帶着白航往西單飯店趕,又是坐公交車,又是着急跑幾步的。
正的平時沉默寡言的白航都奇怪了,好幾次都忍不住想問問到底是什麽事了?
這闫老大,平時帶個眼睛斯斯文文的,說話也是不急不緩的,從來沒有這麽着急過。
就是真的有什麽事,他們兩個人也不夠啊。
不過白航想想自己冷酷的人設,還是忍住了,沒有問,反正一會也能夠知道。
當兩人趕到西單飯店的時候,姜小白茶都喝了一壺了。
“大姐,我找一個姓姜的年輕人。”闫經滿臉堆笑,氣喘籲籲的看着前台的服務員說道。
“跟我來吧。”服務員把兩人帶到了姜小白的包間。
“弟,看看他們是不是你等的人。”服務員把闫經和白航兩人送到包間以後,并沒有走,反而站在門口虎視眈眈的。
這兩人一看就不像是什麽好人。
“闫經是嗎?”姜小白問道。
“嗯。”闫經點點頭。
“應該是,謝謝了姐,”姜小白回頭看着王姐說道。
“嗯,姐就在門外,你要是有事就叫姐,咱們這離派出所不遠。”王姐又叮囑了一句,這才退出了包間。
闫經苦笑着,我就這麽不像好人嗎?雖然真的不是好人。
“我是姜小白,”姜小白起身伸出手說道。
不管怎麽說,看兩人氣喘籲籲的樣子。自己于情于理都應該感謝。
“闫經。”闫經和姜小白握了握手,打量着自己面前的這個年輕人。
雖然眉宇之間很稚嫩,看年輕應該也就是二十多歲,可是身上卻有股自信,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闫經對于自己看人的眼光還是挺自信的。
“我叫白航,哥還記得我嗎?”白航也沖着姜小白伸手。
“你是?我想起來了,你是那天晚上一起吃飯的那個。”姜小白想起來這個看起來有些眼熟的年輕人是誰了?
那天晚上請吃飯的時候,記得自己身後有個年輕人,聲音有些沙啞,穿的破破爛爛的,目光卻銳利的很。
“對,沒想到是您哥。”白航有些感激的看着姜小白說道。
那天可以說是他正式出道的一天,因爲一個發小被人欺負了,他白天帶人去浙皮子村,被人給砍了出來。
狼狽無比,家也不敢回,生怕有人堵自己。
身上也沒有多少錢,隻能夠買兩個幹糧吃。
後來姜小白送了一盤肉菜,送了一瓶酒。
然後晚上他帶人去把浙皮子村給砍服了,一戰成名,從此在西城區有了他這一号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