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動,”姜小白低聲說道。
“哦……”趙心怡小聲道,還扭了扭身子。
隻不過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姜小白堵住了。
我這個不是輕薄,我是不想讓外邊的人們發現,你一直說話,我也沒有辦法的。
姜小白一邊品嘗着,一邊心裏給自己找着借口。
在黑暗中趙心怡瞪大了眼睛,雖然小時候被姜小白強吻過一次,可是這一次不一樣啊。
已經這麽大人了,流氓,流氓,趙心怡心裏瘋狂的罵着,但是卻不敢亂動。
因爲車鋪外邊還有劫匪走動的聲音,似乎還沒有離去。
姜小白使勁的要撬開趙心怡的牙關,趙心怡吃力的抗拒着。
可是這時卻感覺到,姜小白摟着自己腰部的大手,在緩緩的向下滑動着。
“砰砰砰。”劫匪跳下車離去了,車廂裏恢複了人氣,姜小白也趕緊放開了李思研。
“我是爲了不讓你說道。”姜小白趕緊解釋道。
趙心怡蛾眉倒蹙,鳳眼圓睜看着姜小白。
咬着銀牙道:“那手能夠拿開了嗎?”
“啊……哦,不好意思啊,沒注意。”姜小白老臉一紅,好在在黑暗中,大家也看不出來。
姜小白拿開手,就準備下地,但是卻感覺腰疼的厲害,忍不住發出了一聲悶哼。
“你怎麽了?腰還疼是嗎?你背上是疤痕嗎?怎麽這麽多?”聽着姜小白的聲音,趙心怡也顧不上再想被強吻的事情,關心的問道。
“沒事,就是有點疼,你扶我一下,我做起來,你看看丢什麽東西了?”
姜小白搖了搖頭,強撐着身子,在趙心怡的幫助下看着車窗的位置,坐了起來。
“真的沒事?”趙心怡擔憂的問道。
“真沒事,緩一下就好了,沒事。”姜小白搖頭說道。
這時整列車廂都想起了人們哭喊的聲音。
“這群天殺的,我一共就10塊錢啊,這是過年用的,竟然被搶走了,還有沒有王法了,”
“我的個親娘勒,東西都給我拿走了,我的肉票啊。”
衆人喊着,列車員也過來了,開始挨個車廂給大家統計損失。
車廂裏的燈光也亮了起來,恢複了光明。
“小白叔,你怎麽樣?”這時李貝貝和張蘭芳兩人也從上鋪下來。
“沒事。”姜小白搖了搖頭,緩了一會感覺好多了。
“丢了100多塊。”趙心怡把自己的東西收拾了一下說道。
姜小白一愣,這特麽真是個小富婆,趙剛也真是疼閨女。
現在一個月大家平均工資才30多塊,你一個上學的小姑娘一下子丢100多塊,别人三個月的工資。
李貝貝和張蘭芳兩人更是暗暗咋舌,有錢,真的是有錢,都期末回家了,身上還有一百多。
“小白叔,你丢錢了嗎?”李貝貝有看着姜小白問道。
“我應該沒有。”姜小白把皮包拖出來,看着裏邊雜亂的小零碎,笑着說道。
也幸好是和那個年輕人交換了這些小零碎,裏邊還有針,那個劫匪剛翻東西就被針紮到手了,然後就沒有再翻包。
不然的話,今天自己的損失可就大了。
自己包裏的衣服下邊,可是有34萬塊錢呢。
34萬塊錢呢,可不是個小數目,丢了自己也得心疼死。
要不說,一飲一啄,自有天意。
很快列車員和乘警就過來了,乘警臉上還有傷,應該是剛才反抗的時候,被劫匪制服了。
聽說趙心怡丢了一百塊,兩人倒是也沒有什麽不相信的,畢竟能夠坐卧鋪的,家裏應該都不是普通人。
等列車員統計完,要帶着趙心怡去坐筆錄,姜小白看出趙心怡有些害怕,于是提出陪着趙心怡一起去。
列車員也沒有反對,趙心怡扶着姜小白起身,出去了。
臨走前,姜小白讓李貝貝和張蘭芳把車間門給關好。
等姜小白和趙心怡做完材料回來,一下是淩晨3點多了。
迷迷糊糊的李貝貝給兩人開完門,然後就爬上卧鋪睡覺了。
兩人在黑暗中重新躺了一下來。
“姜小白,你後背還疼不疼,要不我給你揉揉。”趙心怡轉頭看着姜小白的方向問道。
“沒事,我不疼了。”姜小白搖了搖頭說道。
“嗯,你……你背上是傷疤嗎?”趙心怡還記着剛才抹在姜小白後背上,那坑坑窪窪的感覺呢。
“嗯。”姜小白點了點頭。
“你?你怎麽搞的?那麽多?”趙心怡差點驚叫出聲,真的是傷疤,那麽多傷疤。
“不小心被開水燙的。”姜小白說道含糊其辭的說道,他不願意和李思研多說。
他後背的傷疤有一部分是替劉眉擋開水,被燙傷的是事實,可是更多的是在革委會的期間留下的。
他在夏天的時候,也從來不光着膀子,就是因爲不想讓人看着,怕吓着别人。
“給我看看。”趙心怡說道。
“别鬧了,趕緊睡覺吧。”姜小白不知道這姑娘抽什麽瘋,怎麽就要非要看自己傷疤。
怎麽的?因爲剛才吻她的事情報複,想揭自己傷疤嗎?
不能吧,自己的傷疤早就好了,隻是留下了痕迹啊,不存在揭傷疤這回事的。
“給我看看。”黑暗中趙心怡的聲音特别的堅定。
姜小白不知道她爲什麽非要看看傷疤,其實她自己都想不明白,爲什麽非想要看看姜小白的傷疤。
但是肯定不是想揭開姜小白的傷疤就是了。
“别鬧,都關燈了,也看不見,趕緊睡覺吧,貝貝和蘭芳都休息了。”
姜小白又頭疼的說道。
“我有一個小手電筒。”趙心怡說着,在床上一頓摸索。
摸索出一個手電筒,打開一道暈光色的光柱,直接照射在了姜小白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