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說什麽?”
“沒事的話,多和老闆聊聊天吧。”
這個要求讓柳安雅哼笑着問:“你不怕你們老闆被我氣死啊?”
“雖然生氣,但這樣的老闆,整個人是活的。”
柳安雅覺得這話說的不對,連連擺手,并糾正道:“你的老闆,隻有見到夏晚晚的時候,才會生龍活虎。”
提起夏晚晚,小丁歪着頭,有些迷茫地說:“這次夏晚晚回來,老闆對她的感覺,有點變化。”
“相隔兩年再次見面,肯定會有變化啊,但過一段時間就好了,保證又是你濃我濃的。”
“不是,感覺不對。”
小丁說的信誓旦旦,但是柳安雅并不想聽。
她擡手看了看時間,有些不耐煩地說:“你不用和我分析這二人的感情狀況,如果你要說的,就是剛剛那句話,那我覺得我們的談話可以結束了。”
柳安雅的意思很明顯,她想讓小丁讓開。
可小丁好像沒聽明白似的,反而神神秘秘地對柳安雅說:“你有沒有發現,老闆還是挺關心你的?”
柳安雅一臉嫌棄地看着小丁,反問道:“處處給我挖坑,說話還冷嘲熱諷,這叫關心?”
“老闆性格别扭,這你是知道的。”
“他不隻别扭,還很怪異,就在剛剛,他還對我許諾,說會讓洛聽風娶我。”
在小丁心裏,盛子琛一直都是個很厲害的角色,能夠運籌帷幄。
但小丁也要承認,老闆偶爾也會腦袋進水的。
眼睛轉了轉,小丁有些勉強地解釋道:“雖然用錯了方法,但最終目的,也是想讓你幸福,安雅,我覺得吧,能讓你幸福的人還得是老闆,你要不要……”
小丁正說到關鍵處,那邊的門突然打開了。
盛子琛被那一個面包打開了味蕾,想訂些吃的。
可他沒找到外賣電話,隻能讓小丁來訂,結果小丁的手機打不通,盛子琛隻能親自走一趟。
讓他沒想到的是,剛開門,他就看到小丁一臉八卦地對柳安雅說着什麽。
至于聊的内容,盛子琛不用問也知道是什麽。
這樣的結果,讓盛子琛眯起了眼睛,渾身散發出一種迫人的氣息,并厲聲問道:“你沒别的事要做了嗎?”
小丁心虛地笑了笑,扭頭就走。
至于柳安雅,她雖然沒回頭,但是也知道盛子琛此刻的心情肯定很不好。
未免被波及,柳安雅轉了個彎,直接走進電梯。
當電梯門穩穩關上之後,柳安雅松了口氣。
剛剛她真的很擔心盛子琛又會向以前那樣,在電梯門快要關上的時候突然闖進來,柳安雅感覺,自己已經被盛子琛弄出心理陰影。
這家夥最近各種不按常理出牌,柳安雅都想給夏晚晚打電話,讓她來一哭二鬧三上吊,把盛子琛帶回去。
但夏晚晚真來了,最難受的人,恐怕是自己吧。
柳安雅想到了以前的一些事,臉上的表情不由沉了下來。
……
自從知道了盛子琛與柳安雅的關系之後,洛母便産生了很嚴重的危機感。
雖然柳安雅很明确地說,她不會選擇盛子琛,但萬一呢?如果兩個人舊情複燃,盛子琛帶着她的兒媳婦和“親孫子”遠走高飛,那洛母就是竹籃打水啊。
爲了避免那種情況的發生,洛母讓洛聽風沒事就在柳安雅面前刷刷存在感。
洛聽風自然是拒絕的,而洛母這次的态度很強硬,甚至派出兩個保镖,洛聽風剛從公司走出來,就把人直接送到柳安雅那邊。
此時,柳安雅剛下班,才走出公司,就看到了一臉不自在的洛聽風。
擡步走到洛聽風身邊,柳安雅很懂行地說:“又送什麽東西啊,直接給我就行了。”
洛聽風冷笑了一聲,說:“我這次直接把自己送過來了。”
“啊?”
“我今天的任務,就是與你約會,聊天,再送你回家。”
柳安雅忍不住皺起眉,說:“沒事吧你,不去找燦燦,跑我這裏來幹嘛?”
“你當我想嗎?還不是聽從命令。”
說着,洛聽風示意柳安雅看看身邊的兩個保镖。
有這兩個家夥在,難怪洛聽風會乖乖聽話。
但公司樓下,人來人往,柳安雅不想站在這裏讓人看熱鬧,便說:“約會是吧,咱們先找個地方吧。”
說完,柳安雅拽着洛聽風的袖子,在前面走着。
洛聽風沒想到柳安雅會屈服,不由忿忿不甘地說:“你還真要約會啊,不反抗一下?”
“笨蛋,這事隻能智取,不能硬來。”
“我是不能啊,但你可以。”洛聽風的視線洛在柳安雅的肚子上,提醒道:“你身上有免死金牌。”
他的提醒,讓柳安雅怒從中來,伸手就掐着洛聽風的腰,并小聲說道:“你不是吧,孩子不是親生的,就可以拿來當擋箭牌?你就不怕一個不小心,孩子會受傷?”
洛聽風疼得龇牙咧嘴,他擔心柳安雅再對自己下黑手,連連告饒道:“行行行,這話當我沒說過。”
當做沒說過?那是不可能的,在某些方面,柳安雅的記性還是不錯的。
感覺柳安雅又要掐自己,洛聽風忙告饒道:“現在不是教訓人的時候,我覺得吧,你應該想想辦法,降低我媽對你的熱情,不然我們兩個都别想好過。”
說着,洛聽風又納悶地念叨着:“好好的,我媽爲什麽又催着我和你見面呢?我還以爲,我媽已經放棄撮合我們了呢。”
柳安雅想了想,沉着聲音說:“洛伯母這樣做,應該都是和盛子琛有關系。”
“哪裏來的關系?”
“盛子琛那天發瘋,主動對洛母說,他是我的前男友。”
這混蛋,唯恐天下不亂啊!
洛聽風内心氣悶,不過呢,他倒是由此想明白了母親的動機,手指托着下颚,說道:“我媽本來就挺欣賞的盛子琛的,現在一聽說他是你的前男友,難免會将我們兩個比較一下,至于比較的結果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