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正準備要離開的時候,席夢思上的人忽然的睜開了眼睛,速度極快的從席夢思上跳下來,整個過程不過在兩秒之間。
她大驚失色,還沒反應過來,對方已經攻擊了上來,身手好的近乎變兒态。
她頓時有些招架不住了,我靠!
她不過走錯了一個房間,竟然遇到這麽一個變兒态,這是什麽狗兒屎運啊?
餘陸川緊逼不放,招式更是狠到了極點,在昏暗的房間裏面,那雙丹鳳眼閃爍着冰冷的光:“你是誰?”
然而對方并沒有說話,隻是不停的接着他的招。
餘陸川不得不承認,這個人的身手還是很好的,竟然能将他的攻擊全部接了下來。
他看對方不說話也不再多廢話,什麽一招比一招狠,步步緊逼,一番纏鬥。
屋子裏面的東西并沒有幸免,有不少都摔在了地面。
兩個人不停的交手,誰都不願意退一步。
然而那人還是不敵餘陸川,一個愣神之間就被餘陸川将頭頂的帽子抓掉,固定在頭頂的頭發瞬間散了下來,及腰長發,透着淡淡的香味。
竟然是個女人!!!
餘陸川眯了眯眼,根本不給對方任何反應的機會,伸手快速的将對方臉上的面具抓了下來。
在他抓下來的一瞬間,對方也反應的非常的快,快速的一隻手捂住了下半張臉。
就在那個瞬間,餘陸川卻渾身一僵,他近乎錯愕的盯着那人露出的上半張臉,那雙眼睛以及她眼角的那顆痣……
“絮絮?”餘陸川的聲音幾乎在顫兒抖,原本雲淡風輕的丹鳳眼睜大了許多,驚愕難以置信,都出現在那雙眼睛裏面。
可是對方并沒有搭理他,在他愣神的這個中間,快速的翻身離開了他的房間。
那個女人離開後的一分鍾之内,餘陸川這才回過神來,他快速的來到了窗戶邊。
他的房間在酒店的十樓,而那個人剛剛直接從窗戶上翻出去了。
她人呢?她人去哪了?
餘陸川臉上的表情終于有了一些波動,夜風吹拂在臉上,就覺得眼眶裏面澀澀的,有一種想要流淚的沖動。
他喉嚨裏面無意識的念着一個名字:“絮絮……”
他剛剛絕對沒有看錯,那個人一定是絮絮,她們的上半張臉一模一樣,那種眼睛甚至是眼角的那顆痣,沒有半分的差别。
他們兩個在一起那麽長時間,他對她渾身上下都熟悉的不得了。
因爲剛剛經過了一番纏鬥,所以他的手腕還有一點兒火兒辣辣的感覺,正因爲如此,他才明白這一切都不是夢。
餘陸川盯着窗外許久,他毫不猶豫的轉身然後下樓,來到了大廳的前台。
這個時間,前台小姐還在值班。
餘陸川這樣的長相不論走在哪裏都是引人注目的,他一出現兩個前台小姐的眼睛都直了。
雖然這段時間每天都會看到他,但是每一次見到那種驚豔的感覺就會深一分。
“餘先生,有什麽可以幫您的嗎?”看他風風火火的下來,其中一個前台小姐便十分熱情地問了一句。
餘陸川站在前台面前,然後緊盯着裏面的前台小姐,那雙眼睛裏面閃現了幾分的戾氣:“可以幫我查一下酒店的入住名單嗎?”
聽到這句話以後,兩個前台小姐的臉上都閃現了爲難的色彩:“抱歉餘先生,這個是酒店的保密信息,所以不方便透露給您。”
餘陸川這才反應過來,的确,直接問她們肯定是問不出什麽來的。
想了一會以後,他便又返回了房間,然後拿着手機打了一個電話出去:“我需要查你們酒店的入住名單,盡快給我。”
說完之後,他挂斷了電話,坐在電腦面前。
很快,就有一個人發來了信息。
他點開看了一下,是近期所有客人的入住信息。
他一頁一頁的翻看着,想要找到那個心心念念的名字。
然而,他一字不漏地将所有入住信息都翻看完,都沒有看到那個熟悉的名字。
他不死心,緊繃着嘴瓣線,繼續翻看了一遍,結果自然沒有什麽不同。
做完這一件事情以後,他的臉色已經非常的難看了,眉心突突直跳,心尖拉扯出了尖銳的疼痛,告訴他這一切都不是夢,他非常的清醒。
剛剛那個人,真的和絮絮長得一模一樣。
可是,當初絮絮是死在他懷中的,他看着她一點一點的死去,他感受到她的體溫一點一點的冰冷,如今卻看到了一個和她長得一模一樣的人。
究竟哪個環節才是夢?這一切究竟是怎麽回事?
他覺得頭疼的厲害,有一個驚天的謎團正在朝着他逼近。
剛剛的人,究竟是誰?爲什麽會和絮絮長的一模一樣?
餘陸川腦子裏面亂糟糟的,什麽都無法組織出來,原本平靜了多年的心,忽然被攪得賓荒馬亂。
……
酒店外的不遠處,一道黑色的身影在黑夜之中快速的閃過,最終跑到了不遠處的一條小巷子裏面。
進去以後,她便靠着牆大喘氣,接着從頭頂的牆上又跳下來了一道身影。
對方手裏面抱着一個小型的平闆,有點奇怪的看着大喘氣的人:“被狼攆了嗎?怎麽慌成這樣?”
女孩手裏面抓着黑色的面具,身後的包裏面鼓鼓囊囊的,似乎藏着什麽東西。
“别提了,我今天差點陰溝裏面翻船了。”她一邊說,一邊拍了拍小雄脯。
她的同伴也是一個女生,那女生同樣的休閑裝束,一張小臉又美又媚,像妖精似的。
而大喘氣的女生,一頭黑長直,皮膚很白,眼角有一顆淚痣,看着十分清純,讓人有一種想要保護她的喻望。
“怎麽回事啊?”同伴問她。
“我進去的時候不小心走錯房間了,結果卻遇到一個大變兒态,身手好的令人發指,如果不是我機靈的話,就被逮住了,好在我跑的比較快,對方沒有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