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有人說話的聲音以後,沐晴天吓得連忙将景司寒給推開。
她忍不住瞪了瞪景司寒:“現在怎麽辦?”
看着沐晴天泛紅的臉頰,嘴瓣更是又紅又腫,景司寒眼眸裏面閃過了幾分暗色,喉結不由得上下滾動。
“怕什麽,我們又沒有做什麽。”他倒是鎮定的厲害。
沐晴天恨不得咬景司寒一口。
然而外面的人似乎有點急,所以沒有在這邊耗太長時間,敲了敲門沒聽到反應以後便離開去往别的洗手間。
她這才松了一口氣。
景司寒卻低低的笑了出來:“不覺得很有意思嗎?”
“有意思個大頭鬼,好了,我們先出去。”沐晴天擦了擦自己被景司寒親的有一點紅腫的嘴兒。
這男人簡直就是一匹餓狼,剛剛都差點把她拆吞入腹了。
“行吧。”嘗到了一絲甜頭,景司寒這才滿意了很多。
他正打算出去,他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兩個人停下動作,景司寒掏出手機,看到備注是莫拉。
沐晴天臉上閃過一抹冷笑,然後雙手環雄的靠着牆壁看着景司寒。
景司寒擡頭看了一眼沐晴天,發現這女人表情不善,他嘴角似笑非笑的勾了勾,随後擡手,冰涼的指尖捏了捏她的下巴,算是安撫。
然後,便接聽了電話。
手機裏面傳來了女人嬌媚的聲音,沐晴天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明明就是一個毒蠍子,還非要裝什麽小白兒兔。
“司寒,你現在剛下飛機吧?”莫拉溫柔的問。
景司寒目光一直看着沐晴天:“嗯,剛到。”
嗓音聽着很正常,沒有什麽問題。
“真可惜,我在這邊還有一點事情要處理,不能跟你一起回去,不過我會盡快弄好,然後過去的。”
“好,不着急,你慢慢弄,我等着你就是了。”景司寒順着應了一聲,仿佛對電話裏面的女人十分縱容似的。
沐晴天不由得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
可真是修羅場,她在這聽着自己的男人,跟另外一個女人談情說愛,這感覺可真是酸爽的。
“那你想我嗎?”莫拉在那邊撒嬌。
聽到這句話以後,沐晴天狠狠地瞪了瞪景司寒。
景司寒眼角帶笑地看着沐晴天的表情,大手扣着她的後腦勺,捏了捏她的脖子,目光始終注視着她:“當然很想你。”
這句話也是沖着她說的,并非是電話裏面的莫拉。
那邊的莫拉卻開心的笑了出來,完全不知道這邊是一種什麽情況。
“那我盡快處理一下,還有,我爹地其實很滿意你的,今天有跟我說我們兩個結婚的事情,還跟我說婚禮要辦在什麽地方。”
這句話沐晴天也聽到了,她不由得皺了皺眉,有點咬牙切齒地盯着景司寒,怎麽還扯到結婚了?
景司寒也爲了應付莫拉,便随口應了一句:“看你們安排吧。”
沐晴天有點生氣了,實在是氣不過,她便伸出手,然後狠狠的掐了景司寒一下。
景司寒沒有設防,沒想到沐晴天會做出這樣出格的舉動,他不由得悶兒哼了一聲。
“怎麽了嗎?司寒?”結果這麽一聲聲音被那邊的莫拉給聽到了,她有些疑惑的問。
景司寒深深的看着一臉得意的沐晴天,薄嘴兒意味不明的扯了扯:“沒事,就是遇到一隻調皮的小貓,咬了我一口。”
“機場還有貓?”莫拉覺得奇怪。
景司寒深吸一口氣,平穩了自己的呼吸,也沒有撥開沐晴天的手:“我現在已經在機場外面了,是接機的人的小貓。”
“這樣啊,那你回去記得處理一下,聽說那些東西有細菌。”莫拉叮囑了一句。
“嗯,知道了,時間不早了吧,你先睡吧。”景司寒并沒有想要和莫拉說太久,畢竟現在沐晴天正在使壞,他怕他一會繃不住。
“好啦,我知道,那再聯系。”莫拉卻沉浸在着甜蜜的氛圍裏面,随後便挂斷了電話。
掐斷電話的時候,景司寒便一把捏住了沐晴天的腰,将她重重地扣在自己的懷裏。
“膽大妄爲的小妖精,剛剛要是被莫拉發覺了怎麽辦?”景司寒好笑的問。
沐晴天卻一臉無辜地擡頭看着景司寒:“你不是挺高興的嗎?哪裏有害怕呀?”
景司寒當着她的面跟别的女人調兒情,她還能讓他好受?
看沐晴天得意的笑臉,景司寒隻能無奈地笑了笑。
“要不是在機場,我真想立刻把你辦了。”他在她耳邊重重的吓唬一句。
沐晴天卻無所畏懼,知道景司寒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情的。
她這才松開了手:“哼,算是給你的懲罰,走吧。”
說完以後,她便撥開了鎖,然後自顧自的走了出去。
景司寒站在原地,然後低頭看了看,不由得扶額苦笑一聲,幸虧他穿了大衣。
他将衣服攏了起來,這才邁着長腿仿佛是個沒事人似的走了出去。
景司寒快步的追上了前面的沐晴天,一把将她攬入懷中,低頭在她耳邊威脅一句:“看我以後怎麽收拾你。”
沐晴天卻無所畏懼,沖着他甜笑:“那你隻能憋着喽,我肚子裏可是有你閨女的。”
景司寒無奈的捏了捏她的鼻子,低笑一聲:“小滑頭。”
知道他對她無可奈何,所以才這麽放肆。
“你打車過來的嗎?”出了機場,景司寒轉頭問了一句。
沐晴天點點頭:“我都沒有告訴别人你今天回來了,當然是自己打車來的呀。”
景司寒眯着眼,跟沐晴天站在路邊,想了想以後又低頭看她:“你手帕呢?”
“什麽手帕?”沐晴天一時之間還沒有反應過來,便擡頭盯着他問了一句。
景司寒似笑非笑的問:“就是我之前買給你的那個手帕,你不是一直都在身上嗎?”
聽到景司寒說這件事以後,沐晴天立馬想起那天将手帕給了餘陸川。
要是被景司寒知道她送給了别的男人,那還了得?
想到這裏,沐晴天不由得輕咳一聲:“洗了之後就放家裏面了呗,怎麽突然問手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