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是孕婦,但是偶爾喝一杯,嘗一下是可以的,凡事有個量,不要過量就好了。
美滋滋的提着兩杯咖啡準備離開,餘光卻看到了那邊的一道身影,很熟悉。
她的腳步瞬間釘在了原地,然後朝着那邊定睛一看,這才看清了那個人的長相。
這個人她見過,那次他們在港口想要搶奪黑科技的時候,這個人就是莫拉身邊的人,叫什麽她忘記了,好像就是餘陸川的那個同學吧。
這個人長得很帥,在外國人裏面也是一頂一的那種長相,氣質也非常的出衆,所以她才會注意到。
隻是,很快沐晴天又驚訝了,因爲她看到了這個男人對面還坐着一個人。
竟然是——
景司寒?
看到景司寒以後,沐晴天眼睛睜大了幾分,想也沒想的朝着那邊走過去。
科亞和景司寒就面對面坐在,座位上兩個人似乎在聊什麽事情。
沐晴天走過來之後,景司寒十分驚訝的擡頭看着她,随後目光在她手中的兩杯咖啡上停頓了數秒鍾。
“你們怎麽會在一起?”沐晴天奇怪的問。
景司寒沒有說話,眸子一直盯着沐晴天手裏面的咖啡。
倒是科亞十分有禮貌地沖着沐晴天微笑,然後不急不緩的回答:“景先生正在向我咨詢我家小姐喜歡什麽,馬上過年了,景先生想要送小姐一些禮物吧。”
聽到這句回答以後沐晴天内心的火氣直竄。
想了那麽多種,可能卻沒有想到竟然是這樣一個結果。
她緊緊地盯着景司寒的臉,景司寒就那麽在意莫拉嗎?竟然對她那麽上心?
還專程出來請教科亞?
“你就那麽喜歡她?”直到此時此刻,沐晴天才覺得内心一陣難受。
而景司寒卻看着沐晴天手裏面的咖啡,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反而問了一句:“你買咖啡幹什麽?”
問這個問題的時候,他的眉頭還是微微皺起的。
沐晴天扯了扯嘴角,自嘲的笑了笑:“喝啊,不然能幹什麽?”
既然景司寒沒有要回答的意思,她也不想再繼續跟他揪纏什麽,所以掉頭就走。
景司寒看着沐晴天漸行漸遠的背影,臉色微微有點深沉。
反倒是科亞,看着他這種模樣,然後輕笑一聲,端起咖啡杯抿了一口,不急不緩的說道:“景先生,您的情緒不要太明顯吧。”
聽到這句話以後,景司寒這才側頭看向了他。
隻是,那雙漂亮的眼眸裏面的光已經冰冷了不少:“科亞,你逾越了。”
景司寒的警告讓科亞反而笑意更深:“你比我想象中還要緊張她啊。”
科亞話裏有話,景司寒也毫不在意他,直接無視了他的話,然後語氣很是公事公辦的問道:“G國那邊是什麽情況?”
科亞知道景司寒現在情緒不太好,也不再繼續打去,溫雅的臉上多了幾分幽暗的色彩。
他幽幽的說道:“莫拉的父親喜歡高爾夫和騎馬,她的母親在她很小的時候就過世了,現在是繼母,隻不過莫拉和她繼母關系并不是很好,所以在這個人身上你不用太費心思。”
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比他更了解莫拉了。
景司寒卻若有所思地看着科亞,他發現這個人比他想象中更要深不可測,藏着太多的秘密,讓人摸不透。
“那你這麽做的目的究竟是什麽?你對莫拉不是挺好的嗎?”他覺得奇怪,一味不明的問了一句。
科亞垂眸,臉上依舊勾着笑容,隻是好像在那一瞬間多了幾分滄桑:“有些事不得不做,就算是粉身碎骨,也避免不了。”
這就是他的宿命,他逃不掉也不能忘。
“不過還是應該要謝謝你,否則的話,我想要做一些事情就太難了。”
聽着科亞這句話,景司寒沒什麽太大的情緒起伏,他修長的指尖輕輕地摩挲了一下溫熱的杯口,嗓音很是低沉:“互相利用罷了。”
科亞沒在說話,很快,兩個人便分兒開。
景司寒從咖啡廳裏面出來,徑直上了車,心裏卻一直在想另外一件事。
他漫無目的的開着車,忽然眼睛看到了路邊一道熟悉的身影,他眯了眯眼,方向盤猛的轉了一個彎,然後朝着那邊開過去。
沐晴天從咖啡廳出來以後情緒還是不太高興。
滿腦子都是剛剛科亞對她說的話,實在是心煩意亂。
因爲景司寒比她想象中更在意莫拉,這個事情讓她有點方寸大亂了。
正苦惱着,一輛車忽然橫在了她的面前,吓了她一跳。
但是,很快景司寒就下車。
看到景司寒之後,沐晴天臉上的表情瞬間冷了下來。
“你幹嘛?”她語氣十分不好地問了一句。
景司寒靠着車門,目光上上下下地打量了她一遍,她手裏還提着兩杯咖啡,看起來還沒有動過。
“上車,我送你回家。”他直接打開車門,然後看着她。
沐晴天卻嘲諷的看着景司寒:“你是不是神經病啊?一邊關心着莫拉,一邊還要過來揪纏我?”
景司寒似笑非笑看着沐晴天惱火的模樣:“你在生什麽氣?”
“懶得理你,讓開。”沐晴天覺得自己不能跟景司寒在這種時候說話,不然她好不容易壓下去的火氣又會升上來了。
她想要離開,但是景司寒卻猛地抓住了她的手臂。
因爲動作很大,可能是無意的,他的腿撞在了她手中的咖啡杯上面,瞬間兩杯咖啡都灑了出來,一大半都浪費了,杯子上到處都是咖啡漬,已經不能喝了。
這一回,沐晴天徹底的炸了,她狠狠的瞪着景司寒:“景司寒,你到底要幹什麽?我咖啡都灑了。”
這咖啡很,現在都浪費了。
景司寒卻顯得十分的悠然,他漫不經心地撇了一眼那遭殃的咖啡,随後說道:“下次再補給你就是了。”
“要你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