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司寒嘴兒冷冷的扯了扯,眉眼裏面染上了冰寒:“如果我今天執意要離開呢?”
科亞似乎可惜的,搖了搖頭,輕歎一聲道:“那就隻能失禮了,景先生。”
聽到了這裏景司寒也明白了,這個男人是不會輕易放他走了,既然這樣的話,那還需要客氣什麽?
他咪了咪眼,嘴角忽然勾起一抹令人琢磨不透的弧度。
“既然這樣也沒什麽好說的了。”
話音剛落,他的身影就快速的閃了過去,堅應的拳頭,幾乎已經逼在了柯亞的臉上,他也絲毫不意外,景司寒的突然動手,他早有所猜測和防備,所以還是比較輕松的躲了過去。
科亞微微的挑了挑眉,笑了一聲才說道:“不愧是景先生,身體已經這樣的狀态了,還可以如此的讓人驚訝。”
這幾天他雖然給景司寒減輕了藥物的劑量,可是也畢竟含着那樣的成分,不管怎麽說都和正常時候大相徑庭,可是沒想到縱然是這樣,景司寒都有這樣強悍的攻擊能力,怪不得大小姐會這樣癡迷這個男人,的确是有一定的過人之處。
景司寒,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弧度:“很抱歉,讓你小瞧我了。”
之所以這樣,科亞才會給他減輕了藥物的劑量。
殊不知他體格要比常人好的很多,從小經受各式各樣的訓練,這種程度對于他來說還不算什麽。
科亞可惜的輕歎一聲:“景先生,我們各有立場,今天您幫我一次,後面我會幫你的。”
然而景司寒根本不聽他的廢話,犀利的腳風已經掃了過來,力道強悍,根本不給人避閃的機會,他已經下了決心,今天必須要離開,看到了新聞,沐晴天那邊一定是出事了,他絕對不能再坐以待斃!
今天莫拉動了沐晴天,去個帳以後他一定會好好的算回來的!
原以爲她會信守承諾,不去動沐晴天分毫,可是她失言了。
科亞也是練家子出身,這麽多年在莫拉的家族,自然實力不容小觑,對于景司寒的攻擊并不顯得慌亂,不管景司寒再怎麽厲害,他都受着藥物的影響,今天,最多不過平時的五成能力,他應付起來也并不是什麽難事。
攻擊都被躲了過去,景司寒已經沒有什麽耐心了,如果再拖下去的話,那邊一定已經察覺了。
他的表情已經冷了很多,從腰後抓出了一把短的匕首,這是剛剛從黑衣人那邊搜出來的。
“我今天必須要離開。”
說完這句話,他抓着匕首沖了上去,他隻想回去看看沐晴天的狀況,莫拉的狠心程度他不是不知道,所以才會如此的急迫。
科亞看到景司寒都豁出去了,他不由得皺了皺眉頭,這個男人瘋起來可真是讓人有一點頭疼。
景司寒身手極好,加上如今抓着鋒利的兇兒器,步步緊逼,讓科亞不得不接連後退。
他臉色都嚴肅了許多,那一點笑意也漸漸的淡去,“景先生,你爲什麽不聽我說一句呢?或許……我們可以合作。”
聽到科亞這句話,景司寒的動作微微的停頓了一下,但是也隻是一瞬間。
什麽狗屁合作,他隻想要回到沐晴天的身邊。
看景司寒沒有要聽的意思,科亞也有一點搞不定了,他眼睛裏面閃過了一抹暗色,一隻手快速的從口袋裏面掏出來了一個東西,這次沒有在避躲,反而直直地沖了上去。
看着科亞突然改變策略,景司寒不敢大意,機警的擡手,阻隔了科亞的攻擊。
但是科亞也下了決心,攻擊一次接一次,也狀态全開,徹底的認真了。
兩個男人身影極快的打鬥,動作來來回回讓人有一些眼花缭亂,景司寒縱然是被注設了那麽多藥物,但是依舊不落下風。
眼看着這種情況要僵持很久,科亞眯了眯眼,在攻擊之時忽然開口說了一句:“你不是想知道你的女人的情況嗎?那我告訴你,她受了重傷,現在危在旦夕。”
聽到科亞這句話,盡管景司寒想要穩住自己的狀态,可是内心還是狠狠的顫了顫,僅僅一秒鍾的晃神,就讓科亞抓住了這個空子,攥緊手中的東西,快速地朝着景司寒脖子上紮了一下。
脖子上傳來了一陣刺痛,冰涼的水珠體,就在那瞬間湧進體内。
景司寒的身體僵了僵,一幽深的眸子死死的盯着科亞,他感覺自己四肢開始僵硬,甚至無法繼續進行反抗。
可是現如今他卻不在意自己的情況,反而一字一句的從後槽牙擠兒出一句話:“她究竟怎麽樣了?你們對她做了什麽?”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那駭人的怒火也噴薄而出,他整個人的狀态變得十分的吓人,氣場凜冽的厲害,似乎化作了一把把鋒利的匕首,讓人血肉分離。
科亞眯了眯眼,沒想到那個女人對他竟然這麽的重要。
不過現在也不重要了,景司寒現在已經重新回到了那個沒有力氣的狀态。
“放心吧,景先生,我隻是那麽一說,你的女人現在好得很,畢竟身邊有那麽多護花使者,能有什麽事呢?”
今天那幾個人都護着沐晴天,沒有讓他受到什麽傷,這麽想想那個女人其實還挺幸福的。
聽到這句話,景司寒驟然松了一口氣,體内緊繃着的神經也在那頃刻之間放松,他整個人便癱倒在地面上,那種無力感洶兒湧而來,根本招架不了。
不得不說這個藥的藥效,實在是太強了,才這麽幾秒鍾時間就已經發揮到了極緻,如果要這麽說的話,應該說科亞這個男人太強了。
科亞半蹲在景司寒的身邊,看着他發白的面容,然後一字一句的到:“景先生,請聽好我接下來的話,對我們兩個人都有利。”
現如今沐晴天并沒有出什麽事,景司寒也沒有那種迫切的心理了,就那麽靜靜地聽着科亞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