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想嫁進景家?嫁給司寒哥哥,别做夢了!!!
韓笑笑心情愉悅的轉身回大樓,如果在賽事開始之前沐晴天不能解決所有問題,那麽,她就真的完了。
畢竟這個比賽比較嚴格,絕對不可能讓同時出現相差無幾的作品,不然顯得整個比賽審核制度都很水,主辦方哪裏願意承擔這種責任?
她剛準備回自己的休息室,卻被一個人攔在半路,高大修長的身形直接擋住了她的去路。
韓笑笑皺眉,剛準備讓前面的人讓開,擡頭就撞進了一雙漆黑的眼眸,吓得她臉都白了一些,她有些害怕的叫了一聲,“夜,夜爵哥哥?”
“同樣拙劣的手段,還要再來一次?”景夜爵扯了扯薄唇,眸色冰涼的厲害。
韓笑笑心裏猛地咯噔一下,她故作鎮定的問:“夜爵哥你這是什麽意思?我不太懂。”
“好一個不懂。”景夜爵冷笑一聲,“我警告你,别做的太過了,把最後一點臉面撕破,景家,少你一個不少,你現在得到的一切待遇,都是景家給你的,如果真的離開,你覺得,你日子會好過?”
當初他還在國外的時候,就一直關注着沐晴天的一舉一動,自然知道當初就是韓笑笑串通沐瑩瑩做的那些事情。
現如今,韓笑笑又一次故技重施,如果她繼續下去,他自然也不會客氣。
這件事,他也是進去之後聽幾個工作人員閑聊才知道的,如果沒有聽到,沐晴天這個虧,就吃定了。
韓笑笑又驚又怕,冷汗都冒出來了,景夜爵太過危險,她根本惹不起,如果景夜爵真的撕破臉皮,她不可能繼續呆在景家,享受一切待遇。
從此,和景司寒再無瓜葛,她不要那種事情發生!
絕對不要!!!
可是現在,她已經和景夜爵撕破臉皮了,有些事也沒必要繼續遮遮掩掩了。
思及此,韓笑笑便壯着膽子看着他,一字一句的問:“那夜爵哥哥你呢?你對沐晴天處處維護,對她的所有事情都那麽上心,生怕她受到一點委屈和不順,夜爵哥哥,難道你是喜歡沐晴天?”
景夜爵眉眼寡淡,“關你什麽事?”
他這個樣子,韓笑笑便更加的笃定。
她笑了,也顧不得那麽多了,反正景夜爵已經看透了她是什麽人,還有必要繼續虛與委蛇下去?
她直接說道,“夜爵哥哥,你喜歡上自己弟弟的女人,你和我難道不是一路人嗎?”
他們兩個,不就是一樣的目的嗎?誰又能比誰高尚?
她就是喜歡景司寒,既然喜歡,爲什麽不能去争取?
她有什麽錯?
景夜爵眸光掠過譏諷:“你有什麽資格和我相提并論?”
他的态度,讓韓笑笑覺得,自己在景夜爵眼裏,就是一坨淤泥,不堪入目。
她内心惱怒的不行,卻半句話都說不出來,在景夜爵的面前,她根本沒有一絲招架之力。
景夜爵才不管韓笑笑是什麽想法,他看了看手表時間,聲音淡淡:“最後半個小時,要麽,你退賽,并且說明情況,要麽,我把你做的一切公之于衆,兩個選擇,你看着辦。”
他不可能給韓笑笑這麽中傷沐晴天的機會。
韓笑笑氣的臉色都白了,渾身止不住的發抖。
她指甲深深的嵌入掌心,疼痛加劇,怨恨也加劇。
爲什麽?爲什麽這樣兩個男人都這麽維護沐晴天?爲什麽他們都對沐晴天這麽死心塌地的?她有什麽地方比不上沐晴天?
“你明明喜歡她,真的甘心讓她和司寒哥哥在一起?你真的一點不着急?”努力平穩下情緒,韓笑笑才幽幽的開口。
她不信,景夜爵這樣工于心計的男人,既然喜歡沐晴天,會無動于衷?
怎麽可能?
景夜爵意味不明的勾了勾薄唇,姿态依舊高高在上:“我不是你,畢竟,你什麽都沒有。”
她和景司寒,隻是表面兄妹關系,一點深層次的羁絆都沒有,怎麽能和他比?
他和沐晴天之間,有永遠也剪不斷的羁絆。
這麽一句話,幾乎把韓笑笑打入了地獄。
因爲韓笑笑知道,景夜爵說的是實話。
她,什麽都沒有。
能讓景司寒對她和和氣氣,還是因爲她是奶奶帶回來的,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她怎麽去栓住景司寒?
景夜爵看韓笑笑恍惚的表情,姿态冷淡:“我沒有跟你開玩笑,比賽的事情,隻有那兩個選擇。”
說完,他便轉身就走。
至于,究竟該怎麽選擇,韓笑笑這種精明的女人會不知道?
……
眼看着比賽就要開始,沐晴天開始焦灼了,主辦方讓她解決這件事,現如今和韓笑笑根本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來。
韓笑笑表現的沒有一絲破綻,她也不能去憑白無故的去懷疑她。
畢竟她的設計稿,韓笑笑沒機會看到,幾乎已經走進了一個死胡同,進不能,退也不能。
沐晴天來到主辦方辦公室門口,正猶豫着要不要進去的時候。
面前的門忽的被打開了,幾個工作人員出來,看到沐晴天之後,他們眼底神色十分複雜,更多的是一種鄙夷。
然後,說道,“沐小姐,你可以重新參賽了,去準備一下吧。”
聽到這句,沐晴天都愣了一下。
這是什麽情況?不是要取消她的比賽資格?
“我可以繼續比賽了?”她不解的問。
那人冷嗤一聲,“是啊,你都把自己朋友逼退賽了,可不是可以繼續參加了?”
韓笑笑退賽了?
沐晴天皺眉,覺得十分詫異,完全是意料之外。
韓笑笑雖然平時沒什麽表現,但是她也看得出來,韓笑笑絕對不是這種大公無私的人,剛剛明明韓笑笑還沒有這個想法的,不然剛剛在和她聊的時候就會表明了。
明擺着,這是臨時做的決定。
究竟發生了什麽,讓韓笑笑會退賽?
“她人呢?”實在想不通,沐晴天隻想找韓笑笑問清楚。
看沐晴天态度,那人立馬嘲諷道,“人已經走了,你也真是搞笑,你這麽給人家使絆子,不僅用人家心血,還讓人家讓着你,真是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