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下次再和沐晴天談正事的時候,一定要将這隻春狗給關起來。
……
第二天……
景司寒果然給浩浩安排好了學校,可以直接入學,根本不用走任何麻煩的程序。
把浩浩送去新學校之後,沐晴天才把心重新放回肚子裏。
她偷偷看了看在那邊打電話的景司寒,昨天晚上的事情還在腦海裏萦繞,讓她一晚上都沒睡好覺,現在浩浩已經去了學校,又剩下她和景司寒兩個人了,她應該找什麽借口跑路?
在她苦惱之際,那邊的景司寒卻神色凝重:“他也在調查易敬軒他們?”
林助理說道:“是的總裁,晉少最近一直在調查易敬軒夫婦,我想沐小姐和晉少經常碰面,估計和這些事跑不了關系。”
景司寒側目,看了一眼那邊低頭不知道在想什麽的沐晴天,眼底泛出複雜,他問:“那有查到什麽嗎?”
林助理如實的道:“好像有了一些問題,晉少今天一大早就帶了一個人去他會所,行爲挺奇怪的。”
“嗯,我知道了,盡量盯緊了。”景司寒眯了眯眼睛,眼裏閃過一抹深思,說道。
“是,總裁。”
挂斷電話之後,景司寒才走向沐晴天,還沒有開口,就被一陣手機鈴聲打斷,這次是沐晴天的電話。
沐晴天看了一眼來電顯示,發現竟然是晉言打來的。
因爲她知道最近晉言在調查易敬軒和沐瑩瑩害死爸爸的事情,所以她沒有任何猶豫的接起了電話,急急的問,“是有什麽線索了嗎?”
電話那邊傳來晉言邪氣的聲音:“現在你來我這邊一趟吧,讓你見個人。”
“好,地址發我。”沐晴天沒有任何猶豫的答應下來。
她直覺,這次一定是非常重要的線索,說不定可以徹底掀翻易敬軒和沐瑩瑩了。
“有急事?”看着沐晴天變換的表情,景司寒略微擔憂的問。
“嗯,我有一些事必須得離開了,麻煩你幫我和總監請個假。”沐晴天神色凝重,說完轉身就走。
景司寒原本想說送沐晴天的,結果還沒來得及開口,她已經攔了路邊一輛車,快速的消失在了眼前。
他也沒有逗留太久,直接上車,然後打了一個電話出去,道:“查一下沐晴天通話記錄。”
很快,他就得到了結果。
和他猜測的一樣,确實是晉言給沐晴天打的電話,知道了這通電話是晉言打的,他立刻就猜到了,這一定和晉言抓到的那個人有關。
确定目的地,景司寒也随即開車去往那邊的會所。
……
很快,沐晴天就抵達晉言所說的會所。
她剛剛下車,就從裏面迎出來一個黑衣男人,恭敬的對她道:“沐小姐,這邊請。”
沐晴天跟着那個黑衣男人一路進了其中一個包間裏面,就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的晉言,他雙腿交疊,姿态灑脫,眉眼之間盡是風流。
此時此刻,他的表情更多了一些陰森的冷意。
“出什麽事了?”沐晴天走過去問。
晉言看到沐晴天之後,眸色仿佛暗了暗,随即指了指他的對面方向:,道:“就是這個人,當年給易敬軒開藥的醫生。”
沐晴天眉頭一跳,順着那個方向看過去,就看到一個大概三十上下的男人坐在那邊,神色驚慌,眼神閃躲,不太敢直視她的眼睛。
“怎麽抓到的?”沐晴天沉聲問。
她原以爲不會這麽快就找到這個人的,畢竟人海茫茫,想要在這萬千世界之中找一個人,無異于大海撈針。
晉言撇唇,不屑的看了一眼那醫生:“本來這人已經離開A市了,但是最近他家雙親生病,他就回來了,正好被我抓個正着,這就是命。”
他早就讓人四處找這個男人了,任何異動都不會逃得過他的眼線。
醫生還以爲過了五年,就什麽事都沒有了,真的天大的笑話。
沐晴天目光複雜的看向那個醫生,她心裏盡管恨透了這種人,可是現在她隻能忍耐,畢竟重要的事情還沒有問出來,必須得沉得住氣才行。
“有問清楚嗎?”她回頭看向晉言。
“還沒有,你問吧。”晉言擡了擡下巴,示意屋子裏另外幾個黑衣人把那醫生帶過來。
那個醫生就跟小雞仔似的,被提了過來。
沐晴天深吸一口氣,定定的看着他:“易敬軒這個名字,熟悉嗎?”
醫生渾身一抖,不敢直視沐晴天,“我……我不知道……”
他也沒有想到,他隻是偷偷回來看看父母,就直接被抓了,事情都已經過去五年之久了,這風波竟然還沒有過去。
“你給他開了那麽大劑量的藥,你會不記得?還是說,要我給你看看你當年就職醫院的記錄?”沐晴天的聲音頓時冷了下來,她攥緊的拳頭,如果不是她有理智的話,早就恨不得揮在這醫生臉上了。
作爲一個醫生,竟然沒有絲毫醫德,竟然成爲别人的幫兇去謀害一條生命,難道就不怕遭到報應?
醫生臉色一白,他當然怕事情鬧大,當年和易敬軒合作的時候,他也沒有想過自己這樣做确實喪心病狂,可是最終還是沒有抵抗的住金錢的誘惑,弄完那件事他就直接辭職,離開了A市,原以爲在外面幾年,這件事隻會成爲他人生中一個插曲,卻沒有想到,一回來就立馬被抓了。
“我不知道……”他搖頭,依舊拒絕承認。
如果他承認的話,那麽他這輩子就完了。
沐晴天氣的胸口重重起伏了幾下,旁邊晉言見狀,邁着長腿走過來,發撫性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别生氣,隻要是做過的事情,無論如何也不會被抹去的,你以爲你什麽都不說,那些事情就會真的揭過去?我勸你最好老實交代,否則的話,隻會連累你的家人。”晉言說話的時候,桃花眼裏泛着冷意,聲音更是不留情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