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說完這句話之後,陽台外面就傳來了晉言的聲音。
他似乎是在和人說話,聲音輕佻的很:“我們都已經是成年人,你也清楚這種商業聯姻不會有什麽好結果的,你想爬我的床,OK,我都可以,但是,哥哥我還沒有玩兒夠,怕是不能陪你玩兒什麽感情遊戲,明白嗎?”
随後,一道熟悉的聲音傳入耳朵:“我可以等你,我也可以告訴我爸爸暫緩結婚的事情,隻要你不要把我推開,好不好?”
沐晴天聽着,眉梢揚了揚,這不是那個驕縱的大小姐麽?
沒想到晉言是欠了人家的情債,怪不得那女人那麽恨她。
随後,晉言笑了一聲,語氣慵懶又随意:“這樣不就乖了?身體上大家都在享受,你情我願的事情,誰也不虧欠誰的,如果,你不想我以後不再見你,還是不要在鬧脾氣了,知道麽?”
後面兩個人具體說了什麽,沐晴天沒有聽清了,畢竟外面來來往往的人太多了。
“聽清楚了麽?”身後,景司寒冷戾的聲音傳入耳畔。
沐晴天回頭,對上景司寒在昏暗中的眼眸,沉的像是一片碧藍大海,深不見底。
她點點頭:“聽清楚了,我一直都知道他私生活玩兒的挺開房,這和我并沒有多大關系。”
景司寒眸光愈發深沉:“你就一點也不在意?”
“不在意。”沐晴天面色淡然,仿佛已經見怪不怪。
廢話,畢竟她都給晉言解決了那麽多莺莺燕燕了,她還能不清楚晉言是什麽人?
他私底下怎麽樣,和她又沒有一毛錢的關系,爲什麽要在意?
可是,她的态度,在景司寒看來卻是另外一個意思,他内心怒火中燒,一雙黑眸危險的盯着她。
他一字一頓的問:“你依舊不願意和他劃清界限?”
沐晴天看着面前男人愠怒的面容,她突然笑了下,嘴角勾着嘲諷:“景少,怎麽對我的事兒突然這麽上心了?難不成你對我有意思?”
當然,她隻是故意這麽說來氣景司寒的,她又不是自戀狂,才不會認爲景司寒會喜歡她。
雖然景司寒霸道又專制,但是卻沒辦法否認,他是一個很有魅力的男人,否則的話,也不會成爲全A市女人的男神。
他什麽樣的女人沒有見過,怎麽可能會喜歡她呢?
景司寒幽幽的看着沐晴天,沒直接否認,态度堅定又冷戾:“我最後問你一遍,要不要和晉言劃清界限?”
沐晴天被景司寒的語氣激怒了,她立馬生出了逆反之心:“不要,你憑什麽對我的事情指手畫腳?你不讓我和晉言來往,我就得乖乖聽你的?你以爲你是我的誰……唔!”
話沒說完,景司寒陰沉的俊臉猛地放大,狠狠的封住了她的唇,把她毫不客氣的話語生生給堵了回去。
沐晴天整個人被景司寒壓身後冰涼的牆面上,她想要推開他,但是雙手被他快速的抓在掌心,控制在了頭頂,完全不能動彈。
她像是砧闆上任人宰割的羊,沒有絲毫反擊能力。
他的氣息太過強勢,她無可避躲。
沐晴天眉頭緊皺,這個該死的男人。
“混……混蛋……”她含糊不清的罵了一句,實在掙托不開,氣的她擡腳就想踹他,但是景司寒動作更快,直接壓的她沒法動彈。
大手抓着她的細腰漸漸收力,似乎是在克制什麽,她都能感覺到他的手在發抖。
良久之後,他終于松開她的唇,深邃的眼瞳盯着她被親過的紅唇,喉結滾動了幾下,才暗啞的開口。
“以後再說那些不中聽的話,說一次,我這樣親你一次,記住了麽?”
沐晴天重新呼吸到了新鮮空氣,身體開始劇烈起伏,一雙美眸被親的滿含風情,她惱怒的瞪他一眼,卻絲毫沒有威脅力,反而像極了情人間的嬌嗔,他眼眸裏的光愈發深谙濃稠。
“景司寒你屬狗的嗎?馬上放開我!不然我喊人了。”沐晴天氣急敗壞,臉被漲紅,她想推開景司寒,但是男人的身體像是銅牆鐵壁似的,她完全撼動不了。
景司寒非但沒有松開她,反而還低頭,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臉上,讓沐晴天忍不住一陣輕顫,他微微粗粝的手指摩挲着她的唇,低沉的嗓音不緊不慢:“好,你喊。”
“你……你欺人太甚!”沐晴天想哭無淚,她确實不敢,這種場合,如果被人看到他們兩個這樣,她在A市就真的火了,她還要不要繼續混了?
她究竟是倒了什麽黴,遇到這麽一個超級腹黑男。
“所以,以後不要再試圖激怒我,知道了麽?”景司寒捏了捏她下巴上的肉,嗓音清清冷冷的警告道。
景司寒的話,聽起來挺平和的,但是卻生生讓沐晴天渾身一涼。
她咬牙,深呼吸一下,氣勢忽然弱了許多:“好嘛好嘛,你先放開我,一會兒被人看到就不好解釋了。”
景司寒意味不明的哼笑一聲,“解釋什麽?該做的都做了,孩子都生了,有解釋的必要?”
雖然是這麽說,但是他還是松開了沐晴天。
逗寵物也得有進有退,他也不能過火,不然真把這女人惹炸毛了,可就不好收場了。
對于這個女人,他還需要點時間,慢慢的來!
沐晴天默默咬了咬牙,好漢不吃眼前虧,景司寒這個人霸道慣了,他根本不在乎别人眼光,說不準真的就昭告天下和她的關系了,她可不想承擔之後的一系列蝴蝶效應。
她心情郁悶的擦了擦嘴唇,甕聲甕氣的道:“懶得和你扯皮,我去換衣服。”
景司寒輕睨沐晴天一眼,忽的抓住她身上晉言的外套一扯。
沐晴天肩膀一涼,立馬捂住自己的身體,防備的瞪着他:“你還想幹嘛?”
景司寒瞥了一眼她身體的位置,“沒有的東西,有捂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