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這卡裏的錢你不能動!”廖重大聲說道。
廖旭笑了笑:“爺爺,什麽叫我不能動?你的錢不就是我的錢嗎?嘿嘿,爺爺,我正好買車還差個十萬來,這錢就當借我的吧?”
說完這話,廖旭又伸出手将卡奪了過來。
廖重本來就年邁,哪兒能搶得過廖旭這個年輕人?
“臭小子,這是你太爺爺的錢!你不能動!”廖重着急得大喊。
廖重的老伴兒也緊忙站起身來:“旭兒啊,這錢可動不得啊,這是你太爺爺存了好多年的!”
“太爺爺?”廖旭看了看手裏的卡,嘴角一撇,當即咧嘴一笑:“嘿嘿,爺爺,奶奶,你們就是太古闆了,錢不就拿來用的嗎?太爺爺都把錢給你們了,你們總不能帶進棺材裏吧?”
“你!”廖重氣得說不上話來。
“密碼是多少?”廖旭又問道。
“小畜生,我不會告訴你密碼的!”廖重大喊。
“爺爺,你也太古闆了吧?我就買輛車,要是還有剩的,我都還給你們不就行了?都一大把年紀了還這麽愛錢...”
說完這話,廖旭将銀行卡揣了起來。
這時,一個聲音響起。
“把卡放下!”何生語氣冰冷的說道。
廖旭這才注意到,院子裏還有一個人,他用着打量的目光看了何生一眼,嘴角勾起了一絲譏笑。
“小子,你誰啊啊?”
“混賬東西,這是你太爺爺的朋友!錢就是他送來的,你趕緊把銀行卡拿出來!”廖重說道。
“太爺爺的朋友?”廖重不禁一笑:“爺爺,你們該不會被這小子騙了吧?太爺爺的年紀,就算沒有一百二也有一百了,這小子這麽年輕...”
“把卡放下。”何生加重了語氣分貝。
聽得這話,廖旭的表情一僵。
“呵,小子,你有病吧?錢都到我爺爺手裏了,你還想再收回去?”廖旭笑着問道。
“這錢是給你爺爺的,不是給你的,支配權在你爺爺手裏。”何生語氣平靜的答道:“你要是不把卡放回來,那我可就得搶了。”
“搶?小子,在我手裏搶?”廖旭樂了:“你打得過我嗎?”
廖旭是修徒八階的實力,遺傳了廖家的基因,這個年紀便有此成就,倒是難得。
可是,站在他面前的是何生。
“可以試試。”
這話說完,何生突然站起身來,一個箭步朝着廖旭沖去。
廖旭反應很快,立刻往後退了一步,一巴掌朝着何生面門扇來。
看這小子的架勢,似乎是想揍何生一頓,不然的話,也不會擡手便是一耳光了。
啪!
廖旭的手還沒摸到何生的皮膚,便被一個巴掌打在了臉上,何生另外一隻手伸入了廖旭的口袋,将銀行卡拿了出來。
又是一記響亮的耳光,這一次,廖旭直接被何生打翻在地。
“這兩耳光是替你爺爺教訓你的,下次長點記性!”何生冷冷的說道。
說完這話,何生回到了座位前,将卡片遞到了廖重的手裏:“廖爺爺,卡收好了,密碼到時候我發到您短信上。”
廖重連連點頭:“好...”
廖旭撐着身子從地上爬了起來,他怒目渾圓的瞪着何生,眼神裏滿是怒火。
“小子,你居然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誰嗎?”廖旭怒吼一聲。
廖旭是修徒八階的實力,被何生兩耳光扇翻在地,他不但沒感覺到恐慌,反而還異常憤怒。
這小子,實力興許是要比自己強!
但是,從來沒有人敢扇自己耳光!
“旭兒,你别亂說話!”廖重的老伴兒緊忙說道。
廖重也瞪了廖旭一眼:“臭小子,打你那是因爲你大逆不道,你給我滾出去!”
“呵!滾?小子,你有本事你别走,你在這兒給我等着!”廖旭指着何生的鼻子罵道。
何生撇了撇嘴,看這小子的架勢,是要去喊人。
“行,我等你,多久?”何生問道。
見到何生有恃無恐,廖旭嘴角的笑容變得更是濃郁了:“二十分鍾!最遲二十分鍾,你等我叫人來!”
何生輕笑了一聲:“行,我等你。”
這是廖老八的重孫,何生并不介意幫他教育教育晚輩!
“小畜生!你要幹嘛!”
“老東西,要你管?”廖旭罵了一聲,随後憤恨的走出了院子。
“這個混賬東西!”廖重氣得都快吐血了。
何生緊忙攙扶着廖重坐下。
廖重嘴裏喘着粗氣,眼神裏滿是失望。
“小何,真是讓你看笑話了...”廖重滿臉苦笑。
“廖爺爺說笑了,年輕人就這樣。”何生笑着答道。
廖重歎着氣搖頭:“小何,你還是先走吧,這小子跟道上的人有點關系,過會兒他要是真找來人了,怕是會有麻煩啊...”
何生開口答道:“沒事,我不怕麻煩。”
“這...”廖重頓時無言以對。
孫子廖旭從小被自己兒子慣壞了,作爲爺爺,廖重也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很快,二十分鍾的時間過去了。
何生與廖重在院子裏喝着茶,這時,廖旭帶着一堆人走了進來。
“奇哥,就是那小子!”廖旭指着何生對着一個男人喊道。
男人大概三十歲的年紀,脖子上戴着金項鏈,大搖大擺的走進院子裏,身後跟着一堆人。
“這麽一個小子你都搞不定?”男人對着廖旭戲谑一笑。
廖旭撇了撇嘴:“奇哥,這小子有點強,不太好對付...”
“呵。”男人冷笑了一聲,目光朝着何生看了過來。
“小子,我怎麽看你有點面熟啊?”男人眯着眼睛看着何生。
何生輕笑:“我不認識你。”
“是麽?那你叫什麽名字?”男人輕笑了一聲。
“何生。”何生答道。
聽得這個名字,男人嘴角的笑容頓時僵硬了下來。
“你說什麽?你叫何生?”
“怎麽,有問題嗎?”何生反問道。
男人立刻咽了一口吐沫。
京都道上的人,都是依附着李家生存的。
現在李家那處境,京都可是衆人皆知。
而李家能有這種窘狀,完全是因爲一個叫何生的小子!
可是,這小子就坐在自己面前!